无力承受,电话铃声让她矛盾非常,她无助的轻喊着:“电话又来了,说不定有什么要紧……”
鱼愚的手指在师千言腹部徘徊,恶意惩罚:“亲爱的,没有什么事情比救火更加紧急。”
“宝贝,知道错了,别这样惩罚我好吗?”师千言的大腿根部在发麻,她无法自控的滑下去,用发麻的根部摩擦鱼愚的大腿,身体散发着迫切的欲#望,使她感到无比羞耻又顾不得羞耻。
师千言的恳求让鱼愚激动不已,她的手指探入蜜#穴,这个地方已经泛滥成灾:“亲爱的,叫我。”师千言的身体渴望鱼愚的爱抚,急切而娇媚的叫出了声:“宝贝,宝贝……”
鱼愚热血沸腾,卖力的伺候,电话铃声也识趣的打住了。
但正当他们身心快要达到至高点的时候,门铃和狗吠声响了,鱼愚恨不得将二货给生吞活剥了,她充耳不闻,加快抽#送的速度,将师千言踌躇的心拉回来,令她心满意足的呻#吟。
战斗结束。
鱼愚裹着睡袍去开门,露出一尺左右的缝隙,屋里一片狼藉,她不打算让窦瑶进屋:“时间尚早,你们急什么急?”窦瑶敏感的闻到她身上暧#昧的气息,伸长脖子往里面瞧。
鱼愚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瞧什么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窦瑶右手牵着二货,扬了扬左手的表,语气甚为不满:“早你大头鬼!都十二点了,打电话也不接,咱们约了教练下午一点钟滑雪的,再不抓紧就来不及了。”
鱼愚的表情僵了一僵,拉着窦瑶的胳膊,瞅手表:“什么!都快下午一点了?”窦瑶又气又委屈:“可不是吗!都猜到你们要睡懒觉了,没打扰你们,但没想到……人家两顿没吃了。”
鱼愚满脸抱歉:“你们先去餐厅,我们收拾好就下来,很快,很快。”正在这时候,师千言的声音传了出来:“恐怕滑不成雪了,柳沁死了,芷怡成了嫌疑犯,我们必须立刻赶回c城。”
鱼愚吃了一惊,嘭的一声关上门,窦瑶一头雾水,用力的拍着门:“臭鱼,快开门,快开门。”
鱼愚充耳不闻,对着师千言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师千言递上手机:“昨晚凌晨,芷怡在酒吧碰到柳沁,并且跟着柳沁回了家,然后就发生了命案。”
鱼愚看了看短信,联想到姜子瑶,并非出自怀疑,只是担心她会受不了,鱼愚慌忙打开自己的手机,果然看到姜子瑶的短信,一共三条,早上十一点左右发过来的,情绪极其不稳定:
第一条:笨鱼,你在哪里?柳沁死了,我该怎么办?
第二条:笨鱼,我在警局看到她的尸体,我的心好痛,可是我哭不出来,我为什么哭不出来?
第三条:你真的很没有良心,我知道你和师千言在一起fēng_liú快活,好吧,我祝福你们。
师千言见鱼愚眉头紧皱,盯着手机发呆,知她担心姜子瑶,无奈的吐了一口气:“我先去洗澡,收拾好我们就回去。”鱼愚回过神来,拿了洗漱用品:“得抓紧时间,我去隔壁洗澡。”
那边厢,张婕、王子雄对收集回来的证据进行了分析。
张婕认为最重要的线索是刚抵达现场时收集的九个鞋印,因为案发时间是凌晨,天空还下着雪,出入楼栋的人比较稀少,或许凶手就在这九个人之中,或许他们之中有人碰到过凶手。
王子雄认为她分析的不无道理,但与柳沁有关的人和事同样不能放过,他通过柳沁的手机,找到姜子瑶、ak航空的太子女,还有一些和她有过亲密合照的女人来警局认人和问话。
而这些人都能提供不在场的证据,案子陷入困境,但他知道张婕一直在暗中调查柳沁,肯定知道一些更有用线索,只是不肯告诉他,于是他汇报了上级,要求两组人配合查案。
张婕只想查出真相,不在乎功劳谁得,于是将派遣去盯梢的警员召回来,让王子雄亲自询问。
派遣盯梢的是老杨:“我在柳沁对面的楼栋租了一间屋子,架上望远镜,盯了柳沁两天三夜,这个女人特别爱混酒吧,每晚都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昨晚也不例外。”
他喝了一口热水,尽量回想细节:“但昨晚有一点不同,她出门前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特别精心的打扮后才出门,似乎是要赶赴重要的约会,我以为她要去见姜……”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便住口不言,王子雄追问:“你以为她去见谁?”张婕向老杨点了点头,老杨继续道:“我以为她去见姜子瑶,我便通知了头儿。”
“姜子瑶?”王子雄印象很深刻:“余氏兄妹和李治死亡案件与她有关,早上她还来认领柳沁的尸体,怎么每件案子都跟她有关!你们查到什么线索,说来听听,也许对案子有帮助?”
张婕微笑:“王警官,现在咱们一起查案,我坦白手中的线索自是应该,但我想知道余氏兄妹和李治一案查得怎样了?”王子雄叹了一口气道:“嫌疑目标锁定为私生女和师大小姐。”
张婕眉头微皱:“没有新进展吗?我听说监狱方面已经找到了凶手是同狱的囚犯。”王子雄尴尬:“不错,案子表明上的确如此,但买#凶#杀人常有,我始终认为鱼、师二人嫌疑最大。”
张婕反复琢磨案情,她帮助鱼愚回到师千言身边,就是要逼姜子瑶采取下一步的行动,而柳沁的死,让她几乎肯定幕后黑手就是姜子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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