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法说出关于她的更多的事情。如果给我机会,我会好好爱她,像个恋爱故事里的主角,像是合格的恋人。”
吴樱秾在低泣,但她发誓绝对不再因为软弱而自我伤害,而哭泣——现在哭只是因为肺冻坏了,手脚也像打了麻药但还在钻洞的牙齿一样疼痛而已。是因为ròu_tǐ痛而哭的,不是心。
“我,不仔细,思维,不联贯,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殷沓沓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只知道她的表面,不知道……更深的。但是我知道,她,喜欢我,是真的,很喜欢我,对我,很好……我也要,像一个正常人,健康的人一样,谈,恋爱。就算是,有钱,貌……很好,很完美,人,也要谈恋爱的。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所谓完美,只是,表象。要深层地接触,一个人,了解她的,需求,给她,真心的爱……把名人,当作,普通人,因为,她也只是,普通人,像普通人一样渴望,真实的,真心的爱,而已……”
吴樱秾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大堆。她眼前一黑想,终于说出来了!我我我……有没有……表达清清清……清楚啊……
“今天……就到这里……你……等着我……我去医院……医院里,我会再来……找你的……”
吴樱秾忍不住那刺骨的寒冷而溜走了。可是她自己知道,这次不是怯懦的逃跑,而只是明智地,保住有生力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保护身体,以保护大脑而已。
殷沓沓在上班路上看到一条狗,两只猫。那只猫在发现她靠近之后,马上警觉地逃走了。猫就是这样,一点也不信任人——但那条狗也逃走了,眼里畏缩的神情就好像她是杀人凶手一样。
殷沓沓“刷”的掏出一把刀,大喝一声:“把你宰了!”
狗逃得不见踪影了。殷沓沓失望地坐车到了公司里。她在电梯里看着一个个亮着的楼层数,身边没一个人。一直到十四层,才进来个人,进来后又哗地一下出去了。什么事情啊,殷沓沓嘀咕着上了二十层。她踏出电梯,发现走廊里静悄悄的。经过厕所时,她进去整了整头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有点恐怖,给这清新的妆容打了折扣。
办公室桌子上放着半杯水,水质有些混浊。桌子脏了,窗台也很脏,放在电脑旁的盆栽有枯死的迹像。这平凡的一切让殷沓沓觉得格外可爱,因此她认认真真地搞了个卫生,然后,搞完后,她就坐在桌子前发呆。桌上有张纸条夹在活页夹里,写着昨天未完成的事情与今天将要开展的工作。她觉得有些无力,趴在桌上,等待着什么时候动力能将她的惰性冲开,去完成今天的使命。她在回想那条狗,怎么看都是很怕自己的样子……
“boss……”
有人在敲门,殷沓沓转了转头说,进来。进来的是窦有莺,她夹着一堆杂志,脸上的表情很轻快。殷沓沓问她,有什么好事吗。
“我发现今天公司里的人都躲着我,为什么呢?人躲着我就算了,狗也躲着我——喂,你这个长得像狗的家伙,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吗?”
“嗯……不好意思,boss,确实有些事要告诉你。不过我想先告诉你,吴樱秾住院了。”
“啊??……”
“吸入性肺炎,一早上,掉河里了,给捞起来的。”
“啊???……”
“不是……看我这话说的。是活的。现在在医院吸氧,活得很好,所以你可以不去看她,还有,李言在那儿。”
“什么情况。”
殷沓沓拿起了手机,窦有莺给她作了个鬼脸,“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先别管吴樱秾了,她是会带来灾祸的坏女人,不想她。”
作者有话要说:
☆、姐姐讨厌我,姐姐喜欢蒂奇
坏人,走吧,离开吧,不要来扰乱我的生活,本来我活得很好,不是吗?我有工作,有朋友,有家,但是你要把这一切都带走。不应该有的yù_wàng,超出常理的yù_wàng,被勾起的直觉的兴奋,你就想用这些东西把我带走吗。带去更美好的地方,像梦一样,像夜一样,在非洲大草原的边缘吹着海风晒太阳。夕阳西下,那个朦胧的晨昏,无法判明时间的地方。仿佛很美妙,心脏都停跳,血液在倒灌……
“因浓啊,你说那个……chū_yè是不是会很疼啊?”
“嗯!‘很疼很疼!’‘有多疼啊?’‘像针扎一样疼!’”
“哈哈哈哈哈哈!!”
吴因浓夸张的表演让幽猫饼和tibch都笑成了一团。她把手交握在胸前,装作一个迪斯尼动画片里大惊小怪的女性角色一样,嘴巴张得圆圆的,表演了一个女的,然后又演问话者,眼神眯得扁扁的以体现此角色的客观性,然后再回到刚才的角色,一脸惊悚加好笑地说着“像针扎一样疼!”,以此来引发旁观者的笑意。确实很好笑,大家都笑了。但是,星色没有笑,她站在门外,看着她们在玻璃窗的另一侧笑得花枝乱颤,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难受?愤怒?害怕?感到被伤害了?
而现在她又隔着玻璃窗看着那个女孩躺在床上,努力地呼吸着。呼吸,联结我们的命运。
“你觉得你说这个合适吗吴因浓?”
“哎星色你来啦?……”
“……”
“星色你怎么又走了……哎星色……”
“算了别理她,没事的,她就是这样怪怪的。”
“星色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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