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很伤心吗?”车里,哥哥好像这么问了句。
“也不算,只是觉得挺没意思的。”
“染染不喜欢林方?”
“还行吧。”
本能觉得好像很重要,染染又加了句。“不过我最喜欢哥哥了。”
“这样啊……”似乎有人短促笑了下,“那么,就没问题了吧……”
或许是有点醉了,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之后的一切像是被放了快进,混乱得让她弄不清。当她再有明确的意识的时候,已经被钉在门上了……而死死压制着她的人,是岳柏宇。
哥哥?!
这个危险的,诱惑的,陌生的,却也叫她难以招架的男人真的是,岳柏宇?
一只修长,圆润的手伸了过来,捏住染染的下颌抬了起来。岳柏宇依旧是那副堪比卫阶的清雅相貌,那双墨瞳却深邃而压抑,像那幽潭,引人一探究竟却又危机四伏。
“我的,染染”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樱花般的唇瓣上摩挲了几下,岳柏宇低头,吻了下去。
灼热的大掌烙铁一样牢牢地钳制在腰间,身体被迫贴在门上,裸露在礼服外的玉背感受到实木门上的丝丝凉意,而身上,这个男人烈焰般炙热的气息则把她完完全全笼罩住了。
薄唇狠狠压住她的,挺直的鼻梁也蹭了上来,额头相抵,身体也和他紧紧贴合;岳柏宇好像要和她长在一起那般,耳鬓厮磨......
很快,连这样的距离也不能让他满足了。长腿强势地插入染染的两腿之间,一手滑向柳腰后面,一手向下俯住娇臀,就这样把人托了起来。
“啊!”岳染惊呼,双腿下意识地缠上男人劲痩的腰。
岳柏宇则趁着染染不防,突破齿关,长驱直入。
唇舌的动作,来的炙热而激烈,长舌不加节制地攻城略地,挑逗,tiǎn_shǔn,吞噬,还不忘勾着藏匿的小舌,纠缠律动。这个吻狂放肆意地像要把染染吞下去,仿佛要证明什么,又仿佛终于忍无可忍地挣开了所有枷锁。
一吻结束,染染已经被人剥了礼服,放在了床上。为了不露出痕迹,染染只贴了乳贴,连下面也选了件,布料较少的酒红色蕾丝th。佳人玉骨冰肌,白得发光,嫩得透明;又兼丰乳纤腰,染染毫无防备地躺在银灰色的床铺上,鬓发微乱,双眼迷濛的样子,烧红了男人的眼。
岳柏宇压了下来,又疾风骤雨般地摄住岳染的樱桃小口,在里面扫荡了起来。染染有些喘息不过来了,本能的,偏头想要躲开一些,却被人托住后脑,不许她有丝毫的退缩。染染只能跟着身上人的节奏,吞咽着带着一点醇香酒精味道的气息。
好像真的醉了,染染熏熏然起来。这个人的的雄性荷尔蒙,侵略了她每一个细胞,抽走了她所有的气力,也勾了她的魂。感觉到染染真的快要窒息了,侵略的唇舌才渐渐平息下来,但并未离开,像是安抚,岳柏宇轻轻舔弄着有些红肿的唇瓣。
薄唇渐渐移动起来,染染感觉到喷洒在耳后的鼻息,感觉到耳垂被包裹轻咬,感觉到脖颈上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啄吻,感觉到那对大手煽情的在周身抚摸,揉捏。她被那个人化成了一滩水,只能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任他施为。
手指一挑,揭去乳贴,两只yù_rǔ就像是逃脱猎人牢笼的小兔子,欢快地跳了跳。
“呵。”岳柏宇低低的笑了下,“真是热情地小东西。”
岳染羞得满脸通红,不自在地拿手去遮,”别看——“却被岳柏宇扣住玉腕,压在枕上。“这么美的东西,染染怎么能藏起来?”一手在rǔ_jiān上捻了下,还点了点,“宝贝可不能小气。”
“嗯——”这几年随着阿染与世界的愈发和谐,不只外貌愈发娇妍,身体更是敏感起来。便是脖颈被爱抚挑逗一会儿也会有酥麻的感觉,更不要说本就是敏感点的地方被人如此狎昵的磋磨。因而只是被这么把玩两下,丰盈上的朱果就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
岳柏宇越发肆意地揉捏把玩起yù_rǔ来,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根本叫人丢不开手,平日里执笔签字的指尖,此刻逗弄起rǔ_jiān来倒也颇为熟练。岳柏宇的手指修长有力,却也只能堪堪包裹全乳肉,随着他手掌动作不停,yù_rǔ也被迫跟着改变形状,时不时还有白腻的乳肉从指间漏出。
这对玉兔倒是比那年惊鸿一瞥时大了不少,岳柏宇在rǔ_jiān上咂了一口,“染染的奶子长得这么好,告诉哥哥,是不是自己偷偷揉了?”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色气满满,邪肆地叫人合不拢腿的人真的是哥哥?
阿染此时不知,岳柏宇今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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