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选择,只得去寒绝院,此路,我二人不会让你通过。”
“你们有什么目的?”听他们这般说,分明是逼迫自己一定要去寒绝院,傅白芷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般做,那寒绝院院首到底是谁?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自己有所牵连?就连那日在风月馆的那个黑衣女子,似乎也和寒绝院的人很熟。
“傅姑娘,你的时间不多了,院首不喜欢等太久。”那两位道长显然不愿多言,而是就地打坐,以内功阻绝傅白芷的通路。见此情景,傅白芷皱紧眉头,她知道没办法硬闯,便只能赌一把。傅白芷抱着花夜语重新上马,走了另一条路。
虽然知道这时候应该让花夜语休息再赶路,但傅白芷着实害怕时间没有太多。她知道寒绝院该怎么走,更知道极寒之地有多艰险。顺着苍穹门的山下一路向北,傅白芷快马加鞭,一刻不停的赶路,同时把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注入花夜语体内,过了一天一夜,总算是到了极寒之地的边界。
才刚到极寒之地的范围之内,傅白芷便能感受到这周围的寒意,现在正巧是冬季,又是在这样的地界,才刚一下马,傅白芷就觉得全身发冷,急忙走到这山脚下的村子里,寻了一处住户,给了她一些钱,在她这里借住一日。
寒绝院在极寒之地的峰顶,若想从这山脚上山,路途定是艰难万分,傅白芷不敢怠慢,而是买了两件十分厚重的御寒大衣,又买了水和食物。这天晚上,她为花夜语擦干净身体,替她把背上的伤包扎好,而花夜语也难得的清醒了一会。
“你醒了?有没有好一点?”揉着花夜语的长发,傅白芷替她把被子盖好,见这人笑着看自己,哪怕勉强,傅白芷也回以一个笑容。
“阿芷,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我本想好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你,结果却让你为我涉险。这伤,就算治得好,我…”
花夜语想告诉傅白芷,就算治好了她的内伤,她体内的毒也照样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她一个我字才说完,傅白芷强势的吻已经落了下来,这吻又急又凶,承载着傅白芷的爱和焦虑,被她这么莽撞的吻着,花夜语双眼迷离,却又忍不住勾起嘴角。她知道傅白芷这样做只是在消除长久以来的不安,她懂,所以她不拒绝,心里更是喜欢。
“花夜语,你听好,以后再也不许说出这种放弃的话,不许你为了我再做出牺牲自己的事。你听好,我爱你,你是我的妻子,你若有事,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会奉陪到底。”傅白芷这番话是难得的强势,不许人拒绝,却让花夜语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止住了想要说的话,热切的回应傅白芷。两个人知道明日一旦上山,那便是生死未卜的困境,今晚或许是她们最后的温存。
“阿芷…我想…”一吻过后,花夜语出了些汗。她虚弱的躺在傅白芷怀里,单薄的里衣凌乱不堪,胸口有些快速的起伏着。花夜语勾人的本领太高,哪怕现在不适合干一些事情,傅白芷还是会轻易被她迷惑。她苍白的脸总算多了些血气,迷离的凤眼看着自己,黑眸闪烁着名为冲动的yù_wàng。那上翘的嘴角浅笑媚然,滚烫的身体靠着自己,让傅白芷小腹抽搐不止。
“我知你想做什么,但你的身体不行,乖,若是难受,我便抱着你。”傅白芷抱着花夜语,将手放在她胸前,轻轻摸了下涨挺的浑圆。她知道花夜语或许是想在今晚最后放肆一次,可这样的仪式她不接受。她们还有很多的日子可以在一起,而不是今夜过后便要诀别。
两个人赶路许久,难得可以休息,很快便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傅白芷发现花夜语还在睡着,那苍白的病容让她看上去虚弱极了。傅白芷知道不能再拖,急忙为花夜语穿好衣服,又把厚重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做好这一切,傅白芷抱着花夜语上了马,向农家道谢过后,便骑着马朝极寒之地赶去。这道路滑的很,傅白芷即便着急还得放慢速度,才刚行了一会的路,这山上便飘起了细密的小雪。傅白芷扬着马鞭,让时不时停歇的马儿跑起来。她知道这里行路困难,马也不愿跑动,但若是不运动,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四肢僵硬,严重之余还会冻伤。想到这里,傅白芷不由得把花夜语抱紧,向她体内不停的注入内力,生怕她冻着。
“阿芷。”“你醒了?”极寒之地的路途不甚平坦,马儿颠簸更是尤为剧烈,估摸着花夜语或许是没办法再这样的情况下睡着,也是被冻得醒了过来。
“恩,醒过来,一会若有什么情况,也好帮一帮忙。阿芷,寒绝院的人这么强求你我过来,怕是别有用心。”花夜语说着,看了眼前方一片白茫茫的雪地,抓紧了傅白芷的衣摆。感觉到她的不安,傅白芷点点头,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我都要让他们先治好你的伤。这路…”傅白芷还在安慰花夜语,只是话没说完,身下的马儿忽然安静下来。见它僵硬的立在那,双眸却不安的四处乱瞄。傅白芷皱紧了眉头,把花夜语护在怀里,拔出腰间的剑,就在这个时候,那马儿忽然快速的跑起来。
这速度快极了,显然不太平常,傅白芷急忙抱紧了花夜语,生怕被甩下来。然而,这马却越跑越快,一会在原地转圈,一会又笔直的向着前方疾奔。寒风呼啸着划过脸颊,刺得皮肤生疼。傅白芷抓住缰绳的手被过冷的寒风扯破,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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