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静谧,清凉月光犹如妩媚情人的玉手轻轻抚摸着大地。
天昌城,天山商会总殿。
今夜所有天山商会的高层都是集中在了此处。
因为他们要等待着一个重磅的好消息:一个血淋淋的头。
殿堂之中,一片欢声笑语,即将得知自己的仇人被手刃之后那种舒畅的心情,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
殿堂最上方坐落着一方玉石打造的龙腾宝座。红绸卧铺,镂金饰玉。
李腾斜躺在上面,不时斟满一杯醇厚浓香的美酒一饮而尽。
他端着酒杯,眉头却是微微凝聚着。
砰!他将酒杯猛的放在前面的檀木方桌之上,目光看向下方正和美人饮酒共欢的李易,疑问道:“易儿,你不是和我说一共有三个人么?怎么这次只杀她一人。”
李易闻言,将修长而苍白的手掌从身旁妖艳女人的衣服里抽了出来,起身拱手道:“父亲大人,虽然他们是三个人,但是似乎只有那个穿红衣服的少女难以收拾,只要解决了她,其他两个,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弄死他们!”
李易解释着,原来他听牌师穆鲁之言原以为那个银发少女或许也有点实力,没想到那只是牌师穆鲁的一个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幌子而已,而他所说的话,自然也不可信了。
而至于三人之中云良的实力,李易看他那**样,就判断得出他足够弱小。
因此,不用过多的思考,他就已经确定那三人之中只有那红衣少女稍微厉害一点。
更何况,当初李铭回来之后报告说那女人是九星灵师。
那种年纪就成为了九星灵师,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
结合种种情况看来,只有那个红衣少女最为棘手。
因此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收了那女人的性命,剩下的一切,在李易看来就不再是问题了。
而他唯一感觉可惜的是,这样就白白浪费了那红衣少女的一副好身子,那野味十足的样子,至今都令他回味无穷。
“嗯!不错!你们给我都听清楚了,但凡有人损害我们天山商会的利益,即便他是天王老子,我们也要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尿壶!要让那些不长眼的东西知道,我们天山商会,不是谁能够招惹的。知道了么!”
李腾目光锐利,威严毕露,他的浑厚的声音夹着一股灵力波动,传荡在殿堂之中的每一个角落。
李腾所说的将人头当做尿壶,自然不是真的将其当做装尿的工具,而是表示将有损商会利益的人弄死,让他知道惹怒他们的可怕后果。
“明白,会长大人!”众人起身,响起整齐划一的声音。
李腾满意的按了按手,示意他们全部坐下。
他的这帮手下,都不是什么正经之人。每个人的背后都有着一段曲折离奇、残酷仇恨的故事。
他将这帮徒子聚集起来,看似办了一个正经的商会,却是暗地里用着阴狠甚至残酷的手段,做起不正经的勾当,如今他们好不容易在这天昌城打拼出一块乐土,有怎能容忍别人侵犯丝毫。
这里,他们坐山为王,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
这里,他就是老大!
“易儿,关于盗走御灵幡的那个家伙你可有线索?”
台下,猩红舌头舔舐在身边女人胸颈之间,手掌正摸索在她胸衣之中的李易猛的头皮发麻的站了起来。
“父、父亲大人,那个偷走御灵幡的牌师穆鲁,到、到底是何方神圣?!”被问及这个问题,李易顿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你这蠢货,你是在问我吗?!”李腾身体向前一倾,凌厉如刀的目光笼罩着李易。
“不不不!父亲请听孩儿一言,那牌师穆鲁还在我们天昌城,只要我们全力搜捕,他一定无所遁形,到时我们便可以将其擒获。”李易连忙摇头解释。
“你这么确定?!”虽然是惊疑的语气,但李腾的目光却是带着一丝冰冷。
“安排在天昌城周边的眼线都没有看见过牌师穆鲁的行踪,根据我的推断,他一定还在这个城市里面。”李易肯定的说道。
“算了。我们要做好一个月之后的深荒灵藏之行准备,即便没有了御灵幡,我们也得前去闯一闯。”听得李易的分析,李腾直摇头,仿佛心都为之碎了一般,声音听起来甚是憔悴。
“爹、为什么?只要我们擒获了牌师穆……”李易不解,赶忙道。
他口中的话尚未说完,李腾的手掌便是怒然拍落在檀木桌上,沉重无比的力道,直接将檀木桌几欲震得爆裂开来。
“你这蠢东西,我不是说过现在这世上,根本没了牌师穆鲁这个人么!”
李腾眼神狠厉,面色狰狞着,他恨不得将下面这个蠢儿子一脚踹死。
“孩儿知错,请父亲息怒!请父亲息怒……”李易被骇得面色剧变,立马跪了下去,连连磕头。
李腾罢了罢手,长呼一口气,他差点被这蠢儿子给活活气死。
宴会进行着,美女斟酒,舞姬翩跹而舞,有说有笑,颇为的热闹。
时间缓缓流淌,月映苍穹。
“那个家伙,怎么还没有回来!”李腾突然有些不耐烦的自语道。等了一个时辰,他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
“你说的是这个人么?”一道黑影突然从大殿的天穹上掉落了下来,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动静,将弥漫在殿堂之中的热闹氛围瞬间打破。
曼舞的舞女们发出尖叫,慌乱逃窜出去。整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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