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元走到小河沟的边上,蹲了下来,发现有两块石头正好突出河水,如果站上去,那么非常适合取水,无论是洗脸,还是喝水,还是用水囊装水,都是极方便的。
而血迹,就是从这两块石头后面开始的。
张浩元闭上眼睛,开始设想当时的情景,一个远道而来的客商,走到这里累了,又见了这般好的景色,这般清澈的河水,忍不往脱离了大路,到这里来休息。
客商站到了这两块石头上洗脸,喝水,忽然从树林里窜出一条大汉,手持利刃,对准他的后脑便是一刀,这名客商从石头上摔进了河水里,头被河水淹没,鲜血瞬间就染红了周围的河水。
那行凶的大汉不慌不忙的把刀子在河水里洗净,然后这才把客商从河水里拖了出来,一直拖进了树林,搜刮了钱财之后,扬长而去。
随后,这处风景优美的地方,又来了一批人休息,看到了地上的血迹,立即就顺着血迹寻找,找到了那具尸体!
这批人里面领头的,一定有一个能和官府打交道的人,深知如果一个村子如果摊上了人命官司,会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于是,指挥着人把尸体扔到了石碑那里,但终究是心虚,仅仅是扔过了界,却并没扔多远。
惊慌失措之下,没人想到要把尸体掩埋,也没人有耐心把血迹弄得干净,草率处理了一下,然后离开了。
再之后,过了一天,附近来了一群打猎游玩的少年和少女,其中有一个进了树林,来到石碑的跟前,解开裤子小便,看到了尸体……
“于是,这个人吓得惊叫,没有提裤子便往树林外面跑,还被绊倒了,再之后,我,张浩元便进入树林,发现了这桩人命案子!”张浩元慢慢地说道。
他在设想了案情之后,便说给文胜男和秦修明听,直到说完这句,案情才算是说得完事了!
秦修明面红耳赤地道:“张兄,能不能别提裤子的事?”
张浩元叹了口气,道:“这个案子只要一报备,那是怎么被发现的,要清楚的记入案册当中,经过要详细阐述清楚才行,不是我要提裤子的事,而是必须要提才行。”
文胜男笑道:“提裤子的事好说,总比掉裤子的事要好说不少吧!”
秦修明更加难堪起来,不停地琢磨着,怎么能不把自己裤子的事情,落于纸笔,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丢人事儿啊!
张浩元说道:“我们回篝火那边吧,估计这时候应该把掌柜的给找来了,还有我得尽快把此事报到衙门里,告知我的父亲知晓!”
秦修明这才想起,张浩元的父亲就是万年县的县尉,这可是实权官吏啊,而且正好就是管怎么写案情的。
秦修明立即说道:“去衙门报信儿的事,交给我去办好了,我骑快马进城!”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道:“我现在就进城,争取天不黑就回来,怎么样,这速度可以吧?”
“比你提裤子的速度稍快!”文胜男说道。
秦修明叹了口气,道:“文大妹子,你总是嘲笑我,言语之间攻击我,打击我,让我痛苦,让我难受,让我悲伤,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文胜男哼了声,道:“过份了又能怎么样,你这个没用的腚男公!”
听他俩斗嘴,张浩元想笑,却又觉得太不礼貌,虽然秦修明挺皮实的,而且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但也不好总是取笑,谁知哪句玩笑没有开好,惹得他大怒呢!
秦修明长叹了一声,道:“圣人说过,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但我也挑战一下这句话,我非要养个女子,看看到底难不难养!”
他一指文胜男,道:“本公子决定了,就养你了,明天就去你家提亲,让你爹把你嫁给我,怎么样,你开心了吧,你以后可以天天嘲笑我了,我保证一点儿都不生气,还天天给你吃好吃的!”
这回换文胜男脸色大变了,她叫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骂,接着骂,你越骂我,我越想养你!”秦修明得意洋洋地道,小样儿的,这回你怕了吧!
文胜男大怒,道:“腚男!”
“没点儿女人的样子,竟然口出粗话,我是粗人,你是粗婆,咱们倒也是天生的一对儿!”秦修明笑道,打起嘴仗,他还真不怕谁。
文胜男只好妥协,道:“好吧,那我以后不骂你了,也不嘲笑你了,这种行了吧,你能要点儿脸不,不要去找我爹了!”
“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早这样,谁稀罕提你的亲啊!”秦修明笑道。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篝火处,秦修明骑上一匹骏马,快马加鞭,往长安城疾驰而回。
这时候,篝火旁边已经有好几个药铺掌柜的等着了,务政里和长乐里都是在京城旁边,交通便利,人口稠密,两个都是大镇子,都有数千的百姓,所以药铺也都有好几家。
务政里有两家药铺,而长乐里有三家,这五家药铺的掌柜都被请了来,而且个个面如土色,都以为要摊上官司了,对于生意来讲,要是摊上人命官司,那可就是破财的祸事啊!
贵族少年们对于案子并不如何了解,说话当然也就不会说得有多么明白,闯进药铺之后就说树林子那边死人了,可能和你家药铺有关系,然后连拉带扯地,把掌柜们都给拉来了。
有的药铺掌柜不服,手下的伙计出来抢人,贵族少年们便立即自报家门,比如说些我爹是某某国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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