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将气得浑身发抖,虽然他的脑子比较笨,但现在也明白了,他必定是在向白诸木买五步蛇时,白诸木就猜出他要去害人了。
而白诸木却什么都没有问,仍旧把五步蛇卖给了他,但却取出了蛇毒,毕竟蛇毒也是很值钱的,可刘成将却浑然不知。
等到刘成将去蒋家找蒋传尊时,白诸木是跟着去的,并且就在刘成将马上就要得手,拿到那一小方古印时,白诸木突然出声,把刘成将给吓跑了,然后白诸木进去捡了个便宜。
刘成将指着白诸木的鼻子,叫道:“当时在屋外弄出声音的人就是你吧?你在我逃走之后,进屋杀了蒋传尊,还抢了他的那一小方古印,必定是这样的,必定如此!”
白诸木却也指着刘成将的鼻子,叫道:“你把这瓶子扔在了蒋传尊的尸体旁边,你是在故意陷害我,就是在等这个机会,让我当替罪羊,替你掉脑袋!”
两个人互相指着大骂,在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张迟啪地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都闭嘴!”
他看向了张浩元,这瓷瓶是张浩元捡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该由张浩元来说才对,张迟对儿子张浩元,还是很有信心的!
张浩元道:“这个瓷瓶里面装的当真是蛇毒?”
“是蛇毒,就是那条五步蛇的蛇毒,由刘犯买走的!”白诸木立即说道。
“小人从没有买过,这是白犯诬陷小人的!”刘成将立即叫冤。
张浩元哼了声,道:“可这瓷瓶本官不是在蒋传尊的尸体旁捡到的,而且,它和木盒里的瓷瓶也并不真的完全一样,刚才本官故意那么说,是想诈一诈你们的!”
说着,他拿起一只木盒里的黑瓷瓶,又拿起了他捡到的那个瓷瓶,放在一起比了比,还冲着白诸木和刘成将晃了晃!
张浩元又道:“本官根本就没有捡到过什么瓷瓶!”
刘成将顿时脸上露出喜色,而白诸木却傻了,他们没有想到张浩元是在诈他们,而张浩元这一诈,竟然真的诈出来了,白诸木明显就是有重大嫌疑啊!
事实上,张浩元现在才是诈他们呢,或者说,只是诈白诸木一个人,张浩元能猜到白诸木有重大嫌疑,但他需要确定一下,现在可不就确定了么,那后来进屋,给蒋传尊灌了毒药的人,正是白诸木!
这个当上的,可是太严重了,几乎等于是不打自招了,白诸木情绪激动无比,他道:“不,不可能,那瓷瓶我回家后没有找到……”
突然间,他停目了话语,眼睛睁得大大的,刚才是几乎等于不打自招了,但现是,他完全的不打自招了,情绪太激动,以至于说错话了!
张浩元把瓷瓶又放下了,说道:“你回家之后没有找到?那就对了,因为这个黑瓷瓶确实是掉到了蒋传尊的尸体旁,是你掉的没错!”
白诸木顿时就瘫软了,全身象是骨头散了架似的,跌坐在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成将激动得热泪盈眶,总算是还他清白了,他不是杀人凶手,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堂上,张迟说道:“张县尉,何必这么麻烦,反正做坏事的就是他们两个,只要一顿板子下去,口供自然就得到了,你把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了!”
他们虽然是父子,但在公堂之上,也还是要互相称呼对方的官职的。
张浩元微微一笑,说道:“县令大人,如果只靠板子问案,天下州县的地方官,哪个不会,哪个不能?如何显得出你我的本事呢,下官可是长安第一神捕哩,不能自坠名头啊!”
张迟又哼哼了两声,他看向堂下的两人,白诸木就不用说了,此时已经如烂泥一般,而刘成将却还满怀希望地看着自己,他不会是以为他可以无罪释放了吧?未免想的太多了吧!
张迟从签筒里取出一根火签,扔到了地上,道:“案犯刘成将,谋财害命,导致蒋传尊死亡,打入死牢,待本官上报刑部,秋后处斩!”
刘成将大吃一惊,叫道:“冤枉,冤枉啊,小人没有杀死蒋传尊,是白诸木杀的啊,不是小人!”
张迟冷冷地说道:“那条五步蛇咬了蒋传尊,蒋传尊当时未死,可天明之时也会死的,甚至到不了天明之时也会死,白诸木只是提前了死亡时间而已,所以你谋财害命的罪名,是不会有错的!”
对于刘成将的叫喊,张迟并不想听,他把手一摆,让差役们架走了刘成将,关进死牢里去了。
差役们架走刘成将,都感觉这个人太倒霉了,就要因为谋财害命被处死了,可财他没有真正的谋到,那方古印他没有得手,被白诸木捡了便宜,而蒋传尊也没有在当时就被他害死,可他仍旧是要被砍头的,这位刘犯人,当贼当的实在是太失败了!
公堂上还剩下了白诸木,张迟这回没有拍惊堂木,只是对白诸木说道:“你是现在就招呢,还是等大刑之后再招呢?需要本官费这个事么?”
白诸木情知挣扎也是无用,如果再不说实话,还要多受皮肉之苦,结果都是一样的,没必要多受苦楚了,他只好招供了。
原来,昨天刘成将找他买毒蛇时,竟然付的是现钱,他就知道里面一定有事儿,刘成将根本不可能拿毒蛇去泡酒,肯定是去害人,他便留上了心,晚上等到了刘成将的家门口,果然见刘成将半夜出门了。
白诸木一路跟随,跟着刘成将到了蒋传尊的家里,他是等刘成将行进去后,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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