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慢语气说道。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我被她骗出谷!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哀豪中参杂求饶,惜福红不断摇头晃脑,好几次都咬到自己的舌头。
"嘴硬。"洛倾城双眼危险的瞇起。
要逼她全盘托出,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停手。洛倾城不再理会她的挣扎,手指来到惜福红的腰带,使劲一撕,剩下的遮蔽全都散落在地,倏地惜福红瞪大双眼,原本苍白的脸面宛如死灰,她不懂洛倾城打算做什麼,可是打从心底的恐惧让她不断求饶。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妳、妳饶了我吧?我只是陪婆婆的小僕童,我什麼都不知道阿……"羞涩的夹紧双腿,儘管地牢光线昏暗,她还是觉得全身上下都被洛倾城给看透了,那双犀利不含情感的深遂眼睛,总是盯得自己全身发凉。
"不,妳定有什麼还没说,"洛倾城左手抓住惜福红的大腿,右手掐著她的腰拉近身旁,吐气如兰在她耳边低喃道:"只要刑求结束,我就会相信妳说的话。"
只是过程她可知道惨忍?
"……妳会放过我吗?"惜福红眨著眼期望最后一丝希望。幽暗烛光下,她密色的肌肤佈满冰水,呼吸因求饶而急促,全身上下都有洛倾城几日来的伤痕杰作,凌乱的青丝下,小脸乞求饶恕,剎那间竟有些不合乎她年龄的妖魅。
胸口一窒,洛倾城难得地皱起眉头。
"我不会放过妳。"鬼使神差间她说了句连自己都没意料到的话。
不放过惜福红和鬼婆是同党的关係?
还是不放过……惜福红这个人?
"只要妳说出鬼婆或施翠烟的藏身处,我就不继续。"她抹去心中莫名的思绪,重新低头望著惜福红。
"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啊!不要!!"
话语未完,洛倾城已经大力分开她的双腿,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指尖传来的热度几乎烫手,可洛倾城并不在乎,她甚至冷著一张脸做著如此不堪的事情。耳边是惜福红声声哀求,手指毫不犹豫的探向她羞耻的禁地。
"妳说不知道,也可以……"洛倾城倾身向前几乎贴著她的耳朵道:"只要在刑求结束前妳一直说不知道,我就相信妳。"
"求求妳饶过我…饶过我……"惜福红喊得连声音都哑了,无奈她双手高举吊在半空中,无论怎麼挣扎都只有铁鍊晃动的声响,她半吋都移不开。
嗅到身前女人施撒的胭脂香,轻柔淡雅的味道令她几乎要呕吐出来,惜福红奋力摆动身子想拉开距离,可洛倾城伸手一捞又将她禁固在怀裡,柔软的布料摩擦著光裸身子,惜福红又羞又恐惧,直到身下传来异感,她尖叫的拼命抵抗。
"不要!!放过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压□体异样的感觉,她恐惧得不断摇头。从未嚐过□的惜福红不明白洛倾城的刑求為何,她心中满是羞耻、愤怒、悲痛,却未落泪。
"妳只会说这些吗?"洛倾城柳眉一挑,乾脆捡起地上的破布堵住惜福红的嘴。
反正她也不肯说实情。
煞那被贯穿的痛处蔓延全身,惜福红痛得紧闭双眼,她的眼睛湿润,泪含在眼框不肯掉落。她全身僵硬,感觉□好似被人撕裂,那强行侵犯的手指非常霸道,没有轻抚也没有警告,只是刑求的夺去女人重要的贞洁,毫不怜惜的伤害年幼的身躯。
抽出沾染殷红的手指,洛倾城低头望著惜福红出神的眼眸。
这是刑求,并非欢爱……没有任何需要怜悯的理由,因為她和鬼婆是共犯。
取出惜福红口中的布糰,洛倾城退了一步问道:"鬼婆在哪?"
惜福红愣愣的看向她,神情裡满是不解跟倔降。她不懂,為什麼洛倾城不相信她的话?為什麼要如此对她?虎龙窟?秘宝?黑龙环头?打从一开始就和她没有关係,她甚至连出谷都还需要别人带领,这样的自己為什麼要遭受如此侮辱?
见状,洛倾城居然笑了。
瞬间的眉开眼笑,果然是倾国又倾城,只是那笑容裡隐含的……竟是残酷。
"放心,我还有一夜的时间陪妳玩。"
惜福红的身体彻底体会了洛倾城所谓的”刑求”,各种不堪的姿势、辱骂,甚至鞭打,她都承受下来,从原本嘶哑的求饶转变成无声吶喊,她被摆弄得神情恍惚,刺痛伴随麻痺,她险些感受不到痛觉,只记得在昏过去的瞬间,她听见洛倾城说了。
她说:"我相信妳。"
只是这四个字付出的代价太大,大得连惜福红都哭不出来。
沉睡过去时,惜福红知道自己在作梦,因為她回到了雾封谷,回到四面环崖不见天色,却把所有江湖是非和恶人阻挡在外的雾封谷。坐在矮凳上,她看著茵绿的草地,感受搔脚的□,呼吸混有土壤香的空气,耳边传来瀑布水声,这麼美好又寧静的地方,曾经属於自己……
只是她悲痛得几乎要忘了……
原来我还待过这麼平凡的地方。
入谷处走来一抹身影,步履阑珊,但那摇摆的晃动是她再熟悉不过。
"婆婆!"惜福红大声嚷道,她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来挥手。
迎面而来依旧是她记忆中的婆婆。白髮苍苍,神情严肃,身上总是穿著藏青色华美的衣裳,颈间长年戴著闪烁的银饰,虽然年纪很大了,可样貌在这十年间却不曾变过,婆婆那双眼眸裡,经常透著悲凉,以前她不懂婆婆為何经常盯著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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