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雪的脑海中马上闪现出三个字“黑衣人”,心想莫非那黑衣人是冲着表哥而来?想到此处,大叫一声“不好!”,急忙转身冲出门外。
只见迎面走来两个人,易如雪定睛一瞧,原来是表哥和白玉晴。
白玉晴一边扶着裴展鹏慢慢行走,一边巴眨巴眨大眼睛看着慌慌张张的易如雪,道:“易姐姐,你怎么啦?看你慌慌张张的,究竟发生何事?”
“哦,没...没事。”易如雪看看裴展鹏道:“你们刚才去了哪里?”
裴展鹏正欲回答,白玉晴在一旁抢先质问道:“易姐姐你还说呢,一大早不好好照顾裴大哥,你先说你刚才去哪了?”
易如雪支支吾吾半天,道:“我.....我刚刚跟白大哥去后山看花了。”
白玉晴坏笑,道:“哦,那就难怪了,原来是偷偷跟我哥约会去了啊。”
“白姑娘,你不要乱说。”易如雪看了一眼裴展鹏,嗔道:“我跟白大哥只是兄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误会。”
“呵呵,逗你呢。”白玉晴嘻嘻道:“我今天早上一起来,本想叫易姐姐陪我过两招的,结果来了找不见人,刚准备要走,就听见裴大哥屋子里有声音,进去一看,原来是裴大哥下床走动,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一看你不在,我就给裴大哥换了药,出来走走,接着就碰到你了。”
“哦,还以为是那黑衣人来过。”易如雪自言自语道。
“什么黑衣人?”裴展鹏问道。
易如雪看看裴展鹏,将今早之时事缓缓道了出来。
白玉晴一听白玉正受了伤,急忙问道:“那我哥哥现在怎样?”
易如雪宽慰道:“白姑娘不要担心,只是皮肉伤,不打紧,我已经给他敷过药了。”
裴展鹏疑惑道:“那黑衣人到底是何来头?正一山庄凭据山险,地势险要,他又是如何进来的?”
易如雪看了看白玉晴,道:“对了,你可知道你家还有什么仇人或者说比较熟的人吗?”
白玉晴思索良久,道:“没有啊,正一山庄跟外界一向都甚少来往。”
易如雪道:“这就奇怪了,从那黑衣人的语气来说,好像对正一山庄的事了如指掌。”
白玉晴忽然想起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是他吧?”
裴展鹏和易如雪异口同声道:“谁啊!”
白玉晴看看裴展鹏道:“我叔叔白啸飞,可是在我刚记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失踪了,后来听哥哥说是去找一样东西,不会是他回来了吧,可是他为何要伤害你们呢?”
裴展鹏问道:“你还有个叔叔?”
“嗯!”白玉晴点点头,道:“听哥哥说当年他跟爹一块来的正一山庄。”
易如雪也想起白玉正说过当年若非他叔父,他早已命丧“冰火双恶”之手,应该说的就是白啸飞,便道:“那你叔叔是何时离开正一山庄的?”
“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又哪里记得清楚,再者说,他那么疼我哥哥,怎的会出手伤他呢,所以肯定不会是他。”白玉晴又朝两人道:“好了,你们就别在枉费心思了,正一山庄本就片瓦之地,他肯定跑不了的......”
裴展鹏想了想,道:“刚才那黑衣人既然在最后关头轻易放过你们二人,想必也没有多大冤仇。”
白玉晴嘻嘻道:“这倒也是,所以说就更不用担心了,那易姐姐现在陪我去过两招吧?”
易如雪推脱不过,看了一眼裴展鹏,硬被白玉晴拉了去。
此事就此过了数日,没有人问及,也没有人再提起。裴展鹏的筋骨一天比一天好转,已能手拄拐杖,下地行走。白玉正的伤势也渐渐痊愈。
易如雪年幼之时,易云天曾想花尽心思将她培育成大家闺秀,因此也请了很多私塾先生,教其琴棋书画,但易如雪天生顽皮,偏偏对舞刀弄枪起了兴趣。那些私塾先生都是些文弱秀才,易如雪经常变着法儿捉弄他们,整的那叫一个惨字儿。周围数十里的私塾先生一听易家小姐的名号,打死也不肯去教,便起了个外号叫“师见愁”。不想易如雪在照顾白玉正的这段时间里,每日熏陶,却也渐渐对书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易如雪虽说年幼之时,不怎么好好学习书画,但其天资聪颖,基本功却也练得尤为扎实,这日在房中无事,自个儿鼓捣出一幅字画,便急忙拿去找白玉正点评。
吃过晚饭,裴展鹏寻思自己已在正一山庄打扰有段时日,目前伤势也已无大碍,一直待在此处也不是个办法,便起身去找易如雪,商讨明日离庄前去洛阳之事,不想却见易如雪房内空无一人,正欲离去,只见门外迎面走来一人,差点撞个正怀。
裴展鹏细细一瞧,原来是白玉晴。
之前白玉晴一直缠着易如雪切磋武艺。裴展鹏闲来无事也经常在旁指点一二,虽说武功已经尽废,但关于一些武学理论和招式技巧还是了然于胸,因此对白玉晴的指正也是句句入心。后来易如雪醉心书画,白玉晴无奈,只得整日缠着裴展鹏教她一些武学技巧。
本来今日已过黄昏,裴展鹏还以为白玉晴不会过来了,此刻突然出现在门口,令裴展鹏大感意外,正待说话,却见白玉晴笑嘻嘻道:“怎么?找易姐姐呢?不用找了,她正陪我哥哥练习书画呢,走吧,不如你且陪我练武去吧。”
裴展鹏推脱道:“白姑娘,现在天色将晚,而且我找表妹还有些事情,今日就不去了。”
“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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