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非正抓着缰绳的手渐渐松了,马蹄渐渐慢了下来。宫非正终于放弃了对马的控制,一手搂着宫澄的腰,一手搂着宫澄的头,回应她的热情。
马儿驮着两个人,在草地上悠闲的啃起了青草,怎明白背上的人是怎么样的激烈。
宫澄被宫非正推倒在了马背上,双脚跨在马腹两侧,裙底的裤子早已经被那个向来不懂客气的人扒开……
马蹄踢踏,宫非正伸手一抄,将宫澄拥在怀中,腿上使力,两个人便从马背上滚落下来。
柔软而辽阔的草原,风停了一下,青草隐没了那害羞的脸庞,宫非正将宫澄的裙子一撩,露出了她白玉般的身子,却罩住了她红透了的脸颊。
宫非正扯了狗尾巴草毛茸茸的在宫澄的胸前扫过,淡淡的刺激,勾得人心痒痒。风儿又来,拨弄了旁边的青草抚摸着身体。
宫澄看不到身上人的表情,却听到她粗重的呼吸,那一双温暖的手,罩在自己的胸口肆意揉捏拨弄。
身体被她唤醒,充满渴望的迎接一场天为被地为席的抵死缠绵……
贴合,粗重的呼吸中,激烈的亲吻与抚摸,深埋的欲?望让人难以自拔,纵横驰骋中,心灵与身体的盛宴肆无忌惮的开场。
天地之间,只有两个相连的人,温柔的风将激?情的声音远远散播,云朵也有些羞涩的远远飘开。
“我曾经想过,要在这草原上拥有我爱的女人。”宫非正压在宫澄的身上,亲吻香汗淋漓的肌肤。
“为什么?”宫澄的声音低哑无力。
“爱情应该是这样的,空旷,单纯,唯一,天地为证,肆无忌惮,不会偷偷摸摸,不会小心翼翼。我宫非正的爱情就是这样,未必轰轰烈烈,却必然无所顾忌!不管,我爱的人是谁,都一样。”
“被你爱着很幸福。”宫澄搂着宫非正,探头,亲吻她的头发。
宫非正亲吻的动作停了停,伸手将宫澄的衣服拉好,然后抱她起来:“我们回家吧。”
天山四月,依然积雪。山林深处,越发宁静。
宫澄脚下踏着树枝,在树林中穿梭,留下一片银铃般的笑声。她的身后,宫非正电射而来,到了她的身旁一个身法变动,已经到了她的身下,紧紧与她贴合。
风从耳边吹过,阳光透过树叶投下斑驳在两人身上不停移动。宫澄深情的望着自己身下与自己贴在一起的宫非正,只觉得世间也许在没有比这更加浪漫的时刻。
宫非正伸手搂着宫澄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在旁边一根树枝上借力,再次带着身上的宫澄朝着密林深处窜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比翼齐飞吗?”宫澄动情的说。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澄儿,这一生,我都会与你同在。以后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害怕。永远要记得,我爱你,要相信我,爱我,不能离开我。”光影掠过宫非正的脸,她的目光中满是柔情。
“我想,除了你,没有人能给得起我如此奢侈的幸福。”宫澄闭上眼睛,享受和爱人一起飞翔的幸福。
草庐到了,庭前青草葱郁,原本那条被踩出来的不算路的路,也在这两月中疯长起了杂草。宫非正摇头一笑:“怪不得我想家了,原来是离开得太久了。看吧,澄儿,青草满庭,台阶也是苔藓。”
宫澄在宫非正的身后,伸手抱住她:“我们不下山了好吗?不管江湖怎么样,高括和吕通杀了你的父母,如今他们一个死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生不如死的或者。我们就在这里安安乐乐的过我们的小日子好吗?”
“这样清苦的地方,你愿意一生留下来陪我吗?”宫非正问。
“愿意,有你的地方,就是幸福的。只要你不出江湖,我不会离开天山。我会为你洗衣做饭,给你做衣纳鞋,会和你一起打猎伐木,会每个月陪你下山采买日常用品。像山野樵夫家的夫妻,扔下刀剑,不问江湖。我会忘了我曾经姓柳,我只会记得你给我取的名字,只会记得我是你的澄儿,是你的女人,这一生都应该守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依赖你,爱你……”宫澄将头放到宫非正的肩膀,圈着宫非正腰的手紧了紧。
“澄儿,我带你去见我父母。我想他们会喜欢你的。”宫非正抚摸着宫澄的手,温柔细腻的肌肤让人觉得温暖。
宫非正的父母就葬在宫决的附近,只不过更加隐蔽,甚至没有立碑,所以,宫澄在这山里那么长的时间,并未注意到。
这么多年,坟地并未下沉,宫非正铲了新土,上了坟,在坟前点起了香烛,烧了些纸钱,然后跪在坟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爹娘,孩儿回来看你们了。”
等宫澄也跪到宫非正的旁边,宫非正才开口:“父亲母亲,孩儿带澄儿回来看你们,你们放心,澄儿是个贤惠的好姑娘,会照顾我,会给我做衣服,弄鞋子,我也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欺负。”
宫非正说完,侧头对宫澄道:“父母命媒妁言,这是古礼。可是我父母不在了,那我们就天地为媒,天山为证。”
宫澄点头,在香烛面前,拜天地,拜父母,二人对拜。礼成。
等到二人相对拜完,宫非正伸手握住宫澄的手:“今天开始,你宫澄就是我宫非正的妻子,毕生,我都会护着你,而你,毕生都不可背叛我。至于你的父母,过一阵我会去提亲。”
宫澄抬头,有些诧异的望着宫非正:“你要去提亲?”
宫非正扶着宫澄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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