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湛海蓝暂停讲话,“我所说的你觉得可行么?”
容小棋回过神,微微一笑说:“湛董,你这样难道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吗?我和陈导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媒体根本就是捕风捉影。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想借导演上位,也该安排得密不透风,怎么可能在事成之前就被抓个正着?湛董,你觉得我会是这么蠢的人吗?”
湛海蓝看了看容小棋,说:“不管事实如何,媒体终究还是会抓住最具有爆炸点的新闻大肆宣扬,就算你是被冤枉,也不过成为他们一次大卖的材料而已,你觉得你的道理能够为你挽回几分清誉?”
容小棋走到湛海蓝跟前,定定地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爱惜羽毛,无须他人置喙。我此番解释并不是为在媒体面前挽回清誉。”
“那是为什么?”湛海蓝沉住气问,她忽察觉容小棋距离自己太近了,窗外吹来的风可以轻易把两个人的头发吹起来搅在一起。
容小棋感觉到湛海蓝的紧张,索性微笑着继续向前一步,湛海蓝不自觉就往后退,一下就抵在了桌角。
容小棋嘴角上扬:“我只是不想湛董误会我。”
湛海蓝抬眼看了看容小棋,一脸疑惑和深邃,窗外一抹阳光撒过来正好照耀在湛海蓝脸上,容小棋觉得湛海蓝的这个模样美呆了。
“而且,”容小棋一时晃神,情不自禁就凑了上去,出其不意地扣住湛海蓝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在湛海蓝唇峰上落下一吻,“我喜欢的是这种柔软的嘴唇。”
容小棋说着手就沿着湛海蓝的腰线一下滑下,湛海蓝睁大了眼睛,容小棋很满意湛海蓝的反应,继续说,“还喜欢女人柔软的身体。”
“女人?”湛海蓝怔怔地望着容小棋,好似发现新大6一般懵懂,原来的严肃认真早已不翼而飞。
容小棋适时止住脚步,停在安全范围之内,随即恢复了礼貌的神情和言语:“湛董,我这样的解释,你还满意吗?”
湛海蓝一时蒙住,她不知道容小棋现在究竟是在解释还是在暗示,容小棋清纯美丽的面孔一
如往常,但是黑亮的眼眸此刻却熠熠生辉。
“容小姐,这是你的私事。”湛海蓝很快转身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端起微微有些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
容小棋看得出湛海蓝的情绪波动,她走上前,对湛海蓝说:“湛董,我这样给你带来困扰了?”
“没有,”湛海蓝很快回答,“容小姐,我相信你能很好地权衡你的事业和感情。”
容小棋微微一笑:“谢谢湛董的支持,我很感动。”
湛海蓝坐下来翻开报纸,关于容小棋的绯闻仍然在头条烁人眼球。湛海蓝顺手把报纸塞进垃圾纸桶,刚抬头,却看到容小棋已经走到了门边,在门沿边侧着身子笑着说:“湛董时间宝贵,我不打扰了,再见。”
湛海蓝嘴唇动了动,拜拜两字还在唇间,容小棋却早已经没了踪影。
湛海蓝伸手触了触嘴唇,方才容小棋蜻蜓点水的吻在上面留下了痕迹,此刻闻去,鼻尖萦绕淡雅芬芳。
湛海蓝喝了一口苏打水,轻轻抿着唇上的水痕,香味随着舌尖的轻舔逝去,湛海蓝仰头倒在宽大的座椅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在向三哥的协助下,容小棋说服陈作人给媒体演了一出戏,暗示媒体,夜访导演是戏中剧本戏码,那夜是在拍摄,而并非媒体捕风捉影所说的苟合求上位,再搭配容小棋大幅落泪照片和陈作人始终铁青的脸,这场风波总算过去,而陈作人也因为欣赏容小棋的应变能力,在拍戏之余也青睐不少,容小棋获益匪浅。
倒是白玉兰找着事做,有空闲的时候就往剧组跑,拉着容小棋看戏,容小棋刻意忽略金潋滟满脸疑惑却碍于身份不得不噤声的气鼓鼓模样,只挽着白玉兰的手参观剧组,最后两人更是在休息时间一起吃零食。
“金潋滟还是这么漂亮嘛。”白玉兰赞道,眼神从金潋滟身上一扫而过。
容小棋一笑:“她前两天去参加了最佳电视剧颁奖典礼,得了最佳女主角金奖,现在风头正劲呢。”
白玉兰一看,金潋滟所到之处果然尽展打牌风范,四五个助理前后簇拥,大群粉丝在拍摄场地苦苦等候,金潋滟早已视作自然,表情自然平和,不为所动。
白玉兰冷然一笑说:“论素质,金潋滟算不上百年难得一见,她能这么幸运,恐怕也是捡到高枝了。”
容小棋笑笑:“那也是本事,在娱乐圈里,能走多远,走多久,那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只要达到目的,谁还会管你怎么走。”
白玉兰斜了容小棋一眼:“你这么闲云野鹤,何必再想挽回自尊的事?”
容小棋微微一笑:“这是急不来的,我何必让自己上火。”
白玉兰耸耸肩,容小棋笑笑:“等收工陪我去逛逛街。”
白玉兰说:“你趁现在逛街也好,免得以后你大红大紫了连街都上不去。”
容小棋看白玉兰一眼,嘴角一扬:“谢你吉言。”
傍晚时分街面上人不多,白玉兰说要介绍一家新店给容小棋,拉着容小棋就直奔钻石广场商业区,随即轻车熟路地拐进一家装修低调奢华的门店,白玉兰神秘兮兮地对容小棋说:“这家店很有意思,别看只是坐生意的,其实了解不少圈内八卦。”
容小棋跟着白玉兰走进来,发现这家店的衣服和首饰都很别致,简洁大方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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