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急事去了外地没来得及通知家人,在外地身体出了点小事故,这一耽搁就闹成了这样。但是张真正的原因,却没人敢去问。不过,看这位的脸色,确实不大好,身体应该的真的有点小事故吧。
“劳林局长挂心,已经没事了。”
“您瞧,都是这事儿给闹的,我刚刚就忘了问您,您脸色看上去很不好,真的没事了么?”看着陆斯远的脸色,贺田多问了一句。
陆斯远摆摆手,“没事了,小问题。”指了指病房,“确定是那两人么?”
贺田点点头,带头领着走了上去,门口的两个武警看见自己的上司,乖乖的放了行。
走进去,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迎面扑来,闻着这气息,陆斯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还没有纳进一口食物的胃里翻滚的难受。
二十年前那个昏暗的地下赌馆的小黑屋里的映像在他脑子里翻搅着,纠缠着这股子血腥味,让陆斯远作呕欲吐。
他死死的攥紧了两只手,才忍着没有当场吐出来。
贺田袋子陆斯远走进去,隔着一层玻璃墙,观察室陆敏的情况一览无余。
贺田指了指左边床上的那个浑身打着石膏,就露了一张脸除了的人说道,“这是章瞎子。”
然后又指了指旁边那张床上一张陌生的脸的男人说道,“那是董天成,他在国外整了容。”
陆斯远的目光落在右边那张床上的人身上,那张脸完全不是他记忆中那张脸,这张脸跟那个男人完全找不到一丝的雷同感,确实是变了样。
“怎么查到的?”陆斯远看着里面的人问道。
“五个小时前,有人匿名寄了他们两个人这些年所干的所有的犯罪材料到警察局,其中就包括这个董天成换脸的资料。结果等我们动手,这两个人就已经成这样了,我们还是在医院把这两人扣下来的。”林局长说道。
陆斯远皱皱眉,“比对过这个人跟董天成的dna么?”
“比对过了,确实是他无误。”
陆斯远深吸了一口气,“骨头全断了?”
“是啊,全断了,手脚筋也被全部挑断,连灵谷都挨着被敲断了,据说这两人送到医院之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还一直清醒着,一路嘶吼嚎叫,意识涣散,送过来医生下了三倍的安神剂才让两人睡着。”贺田摇摇头,“又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这手段大概就是连他们自己都使不出来。”
“医生说大脑受了损,却怎么都查不出来是怎么伤的。”
“成了这德行,这一次应该是爬不起来跑路了。”贺田低啐了一声。
三年前,人都抓到手上了,两个人都在抓捕中反抗被枪打伤,送到医院羁押治疗的时候,结果让这两孙子跑了,然后彻底的销声匿迹,他们通缉了三年,愣是没得到一点消息。
这次抓获,他再让这两孙子跑了,他就不姓贺!
“这样子,要是还能跑了,那咱们滨海市的警防力量就全部下课得了。”林局长也瞪了瞪虎眼。
三年前的事情是耻辱,要是再被这样耻辱一把,他们真的都可以卷铺盖滚蛋回去种田了。
“还是不要大意。”陆斯远淡淡的开口提醒。
这一次,他一定要亲眼看着这两个人死在邢台上,这是支撑他一路不停歇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动力。
三年前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扫黑,可是,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把这两个人渣送上了审判的邢台。
现在,他再也不会让这两个逍遥了二十年的人渣再活下去,即使是这种痛苦的活法也不行!
“这个您放心!咱们都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保证看住了这两王八孙子。”贺田郑重的点头。
“陆市长,这个请您放心,我们已经整理了材料控诉,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这两个人渣送上法庭送上邢台!”
“嗯。”陆斯远点了点头。
贺田把陆斯远送到楼下的时候,就先行离开了,他现在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
跟贺田道了别,陆斯远一个人坐在医院门口的花园里,安静的静坐着。
这二十年,他常常都会梦见当年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个场景,就像卡壳的录像带,那个昏暗的小黑屋里面,混杂难闻的血腥味和烟味,那个硬邦邦的小木板床上,发臭发馊的食物,一缕夹缝中透出来的光,永无止境的恐惧,和那尖锐的注射器针尖,交缠着裹着交织出一张无形的网,跟那个女人一起,组成了他这一辈子的噩梦。
跟卫东在一起之后,做这个梦的时候渐渐少了,他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真正摆脱这个,现在,他只想把这两个人渣送上法庭。
在花园里坐了很久,陆斯远刚刚整理好情绪从花园里出来,迎面就遇上了一个女人,脸色枯黄,头发花白的女人。
女人看见他的时候,愣住了,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声声音,她傻傻的看着面前的人,裹着一件明显大了许多的棉衣,杵着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做。
陆斯远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注视着。
“……斯远……你……”
陆斯远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了女人,神色很复杂。
恨这个女人么?毋庸置疑。
可是现在他更多的是可怜她,这个后半辈子都活在泥沼中的女人,完全脱离了他印象中的模样,当年那个温柔对着他笑的,狼狈对着他哭号的,心狠绑走他换取自由的女人现在完全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了。
他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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