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下来,母亲从来都不曾用这麽强烈负面的可说是恨他恨得不得消失再她视线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母亲总是对他温柔的笑着;爱着;照顾着;保护着,眼神也总是散发出一种温柔得几乎要溶化了的光采,看着母亲如今如同看着仇人般的神情,正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齐永善瞬间心脏起了一阵紧缩,他像是要确定什麽似的,又不死心往母亲的方向再举步前进了一些,但换来的却是母亲又一次的後退,齐永善有些呆愣,同时开始觉得母亲那惊惧的脸孔映在他的眼底竟然变得如此不真实,而四周的景物也开始晃动了起来,齐永善有些迷离的望了一眼天花板,却感觉天花版似乎都要在他的眼前塌了下来- -
接着只感觉自己被一个坚实的怀抱给搂进了怀中,从他逐渐涣散的眼孔中,唯一能记住的,便是那样一双和母亲一样总是温柔如水的眸子,但此刻却比母亲还要更为忧伤沉痛的眸子。
那双他总是最渴望的如同天空般的湛蓝双眸!
作家的废话:
看来今天只能更绝欲....
125.控制
125.控制
上官开阳一路阴沉着一张俊脸,风风火火的赶回了老宅,当他高大如山的身影一路疾步的往手术室的方向快速走来,脸上那不自觉流露出的森峻更衬托出他那张如天神般的俊颜的另一种韵致,震怒的上官开阳即使蓝眸闪着红火,但依然是能够轻易吸引在场众人眼光而进一步形成全场唯一的焦点。
上官开阳在离手术室还有几步之遥的距离站定,他先深深的看了一眼童瀞,发现她的神情是一片惊人的空白与迷茫,他的眼神微微一皱,然後再看向其他人,尤其看向弟弟的眼光是明显的一阵犀利- -
上官开阳并没有忘记,今天是轮到上官隐月陪着永善与童瀞,现在倒好,人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事,他倒要看看上官隐月要怎麽向他解释自从接受过心脏移植手术後,已经三年未曾发病的永善,怎麽就挑在今天,就在他这个待人处事总是一向给人如沐春风般的弟弟的温暖照拂下发了病!
上官隐月看着哥哥朝着自己瞅过来那不冷不热的看似淡然一瞥,便明白他已经将永善突如其来的发病算在他的头上,上官隐月虽然神情未变,心里却是不断的苦笑,一向总总是给人温润平和遇事不惊不慌的他,在这重大的关头上,竟然难以向他的哥哥还有其他人去解释为什麽一直都好端端的孩子,却在他的陪伴之下发了病?!
「不是都已经换了心了吗?!这三年下来,该给他的保护与照顾;该让他吃得药材该遵守的处方,那一项我们不是当成教条般在殷切的执行?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孩子怎麽还是又发了病?」
雷御轩看着手术室门口上方那正不停闪烁的刺眼红灯,在开口问话的同时心底竟然生出一丝微凉,他还真得怕永善就这样子走了,在他们与童瀞的关系好不容易有那麽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时,因为齐永善这一场病,而又让一切回到原点!
「隐月,小善是怎麽发病的,如果不是受到外界强烈的刺激,他原先已稳定的病情,不可能会再突然恶化,说,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刺激他病情的事??」
白子辰接在雷御轩之後提出了新的疑问,本身和医疗业有点渊源的他,很明白齐永善的病发,背後的因素并不如表面的单纯,他边说出疑问边朝着上官隐月的方向睥睨的看了一眼。
上官隐月连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大家都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他才刚在脑海思着该怎麽用最简单的言语向大家解释时,手术室的红灯却在此时突然熄灭,这下子众人倒是没心思去探究事情发生的原因了,全部一窝蜂的集中到那个自幼便一直贴身照料齐永善的德国老医生跟前去。
「孩子的状况如何?」
最靠近医生的宣昂率先掌握了发言权,他代表了众人,问出了他们心中共同的疑问。
「目前已经暂时控制住了,但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期,这几天要特别注意观察他的状况,若心脏没有再发生任何问题,那眼前这一关就算是平安渡过了,不过,孩子往後的情绪再也不能有太大的起伏,否则再发生什麽,连我都难以再救回这个孩子!」
上官开阳听完了医生所说的话後,面色凝重的再将整段话由德文一一翻成中文给上官隐月他们知晓,当然,他翻成中文解释永善病情的这些话,也都一字不漏的传到童瀞的耳朵里,她的神色一阵惨白,娇躯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一下,彷佛下一刻就会昏倒。
靠童瀞最近的凤忍连忙伸手扶了童瀞一把,但童瀞却立刻挥开了凤忍的手,凤忍一看见童瀞那明摆着强烈的反弹的肢体动作,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但却没有多说什麽,而宣昂看着她容颜一片青苍,纤躯更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内心真是有万般的怜惜。
「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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