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能明了我所想,他眼眸微张地闲暇淡笑,澄澈似水地任我恨着。
我进一分,他便退却一分。
我退一分,他又进上一分。
我和他之间,好似隔着永不能有所消减的距离,任是谁也不能帮我多欺近一分,伤他一分。何况,我还是惶惶一人。
撑不住涌来的渺茫的无力,我索性闭了眼,暗自恨恨打算。
无论如何也要快些好起来,总归寻上法子折了与他之间的所谓距离,定要将他踩在脚下,碾碎他那超然世外的淡定通透才能甘心为休。
汤池殿很快便到了。
汤池原是建在一汪热泉之上,活水泛泛的不仅易于梳洗享受,更有解乏活血之效。
伺候的宫女轻手轻脚地将我抬放入汤池。
也不知是那宫女太过小心,还是她惊怕地抖了手,温热的汤水突兀地溅到了受伤的右腕之上,痛得我轻哼了声。
她扑通跪下去,惊颤道,“奴婢该死。”
想来是我为保那些人所做的暴戾表象也吓到了新来之人,她的惶恐令人想起旧日之中欺负过我的人,对比之下,总归还是有些想要生笑。
我见她不过十五六岁,纵使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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