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那肯定能牵出许多的背后腐败;如果是后者能帮景颐搅动毒场混乱,逮到这个行当里的几个大人物;也是能让景颐快速出头的推力。这些,无疑都是对景颐有利的。
“好,我去!不过,这件事情肯定涉及很广,危险性也很大,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冒险。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吧。我账上有五万块,明天转给你,当做是面粉厂这件事的酬劳。”陆千扬知道自己做这些事,会越来越危险,虽然很不待见罗仲的人品,但让他跟着冒险也于心不忍;也没有理由让别人跟着她,为她的爱情卖命。
罗仲打量着她,看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但是想想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处可以捞了,等面粉厂的事一出来,自己的饭碗也保住了,就不需要跟着她冒险了:“哼,算你还有点良心。据说小女人之前一直出现在bd酒吧散货,具体货源的线不知道,也许你到bd酒吧去可以找到点线索。别说哥们儿不提醒你,这事不比面粉厂,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好生保重。”
看他站起来要走,陆千扬对他的嘱咐点点头;他说的这些她早就想过了。
陆千扬回到景颐家的时候已经是挺晚了,景颐正在铺床:“你去哪儿了?”
“唔,”陆千扬把手上的资料递给她:“这是制造毒面料厂子的资料,我都看过了,证据足够了。这些东西你先过一篇,想好对策了,找好可信任的人;我再把风放出去,到时候把他们一锅端了。”
景颐拧着眉头接过来她手上的东西:“你大晚上的跑出去,就去弄这些了?之前的事,你还放在心上。”
“当然,你的每件事我都会放在心上。”陆千扬说。
她一回来就给她去弄这事,景颐是又心酸又高兴,几重滋味在心头,姑且先不说这些:“你吃饭了吗?晚上吃饭的时候,妈妈还一直问你呢?”
陆千扬笑了笑,“吃了。”
景颐过去拉她坐到床上:“我不想你去住客房,就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当然好!”陆千扬好笑的看着她,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好,我去拿个床垫进来打个地铺,你就睡床,我睡铺上。”说着,景颐就要去拿垫子。
陆千扬一把将她拉住坐到床上,翻身将她压住:“床不够大吗?干嘛要打地铺。”
如此一来,景颐脸上急红:“黄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别学小日本那套,我也不是在黄家。除非你不想让我上/床。”陆千扬脸色微变。
景颐心里一阵急酸,笑了一下:“哪能,在你馆子里我们都能挤。”
“那不就行了。”陆千扬才又展开笑颜;既而低头吻住景颐。
景颐也拥着她,心里头的愁肠百结和这许久以来的思念都溶在这样亲吻里;她已经说不出口心里有多想念怀里这个人了,一些情感根本就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将这些心情完全挥发出来,不至于压迫心脏让自己发疼。
第二天一大早,陆千扬就要出门找毒枭的线索,却被景妈妈拉住:“一大早要去哪儿呢,一起吃个早餐,昨晚也没在家吃,真是怠慢你了。这个景颐,有朋友在也不早点起来,我去叫她啊,你等等啊。”
“额……”陆千扬其实想叫她不要去叫醒景颐,时间还早让她多睡会儿;可是话到嘴边自己就先脸红了,根本就说不出口。
不肖一会儿,景颐就被她妈妈从房间里拉出来了,连睡衣都没换,还半眯着眼,显然是在睡梦中被母亲大人强行拖起来的;她不由的抱怨:“妈,时间还早着呢,你平时也不担心我会起晚的啊。”
景妈去打饭,对她说:“这不是因为你有朋友在吗?她起这么早,怕是要出门,你别坐在那里迷糊,快去换洗脸梳头;大家一起吃早餐。”
陆千扬挺尴尬,昨天晚上跟景颐闹到半夜,把她累着了,现在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怕她都快倒到地上去了,赶紧把她揽过来让她靠着自己。
景妈打了稀饭走过来,眼睛却一直盯着景颐微微敞开的睡衣,坐下之后把稀饭搁到陆千扬面前;却伸手把景颐的睡衣给掰开了:“我姑娘,你这儿怎么了,怎么有一块大红斑?”
这下景颐一下从迷糊中清醒过来,身子立马离开陆千扬的怀抱,坐得笔直,把睡衣扯回来盖住那块红斑:“没,没什么,挠的。”
陆千扬也是尴尬极了,不安的捧起稀饭,故作填定。
景妈是过来人,看她俩的反应就不正常,目光来回在她俩身上扫了个遍;也不说话了,抢下坐在旁边就没吭过声的景爸手里的报纸:“吃饭!”
就这样,一家人闷不吭声的把早餐吃完,待到陆千扬出了门,景妈才把景颐拉到客厅沙发上:“姑娘,老实交待,你们俩是什么情况?”
景颐在父母面前就是个乖闺女,压根就没撒过谎,面对妈妈的质问,她不想说实话也不想骗她,挠着头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可不是挠的,我知道,亲的,对吧?跟妈说实话。”她这个样子,景妈就知道她有话说不出口,那就由她剖开。
景颐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屈服在她妈妈的目光下;“她,她是我的爱人。”
景妈一听,从鼻子里重重的叹了口气,也算是符合了自己的猜想,她对景爸说:“老头儿,听到了吧?这事儿怎么办?”
“能怎么办?女儿高兴就好。”景爸的声音从举起的报纸后面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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