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院长也不仅仅是因为我能被总医院认定要精英中的精英啊。是黄主任说的话吧,要让我离开学校,离开千桦对吗?”
沙莞华扯了嘴色,笑了一下:“呵,安医生聪明又识趣。不过,学校里可不只有芳菲一个人。”
安瑜冷笑:“把自己女儿像看条狗一样看着,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谁说了都不算,黄家说了才算。”沙莞华绝对可以做为黄家的代表人物,唯家族利益派。
“那如果这顿丰盛的食物我不吃呢?”安瑜可不是轻易就会被勉强的。
“我们当然不会对你怎么样。”沙莞华做了个无辜的手势;又略作假想:“不过,我觉得千桦应该会要提前去接受新娘培训,然后有合适的话就嫁出去吧。”
安瑜真看不起这种老旧但又极其现实的事,有钱人就是这样,姻亲是维持和巩固地位的最好方法,他们会百试不厌,并永远都不会失效。
沙莞华比安瑜年长,当然知道她心理该有的盘算,但是她却有更有说服力的话要告诉她:“何必呢?你恋着千桦在学校能多久。她再过一年多就毕业了,她毕业之后随黄家人的安排去哪儿就业,做什么,呆在哪里你都不知道。为她放弃你接近她的目的,值得吗?她一毕业,你上哪儿追逐她去?我也没有硬性条件,只要现在你离开她,完成你们的交易,让她慢慢在你们的暧昧关系里头冷却。我不会对你的日常交际有任何干涉;还会尽量在往后的事业上提携你。久了,等千桦也会慢慢淡掉和你暧昧的心态,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有些事情最好趁都还没有引火烧身前结束最好;你也应该明白,做为黄家人,她不可能跟你成为一对同性恋的。”
安瑜在心底一盘桓,觉得她说的也没错,不过她也没有后悔自己先前的决定,她想留下来呆在黄千桦的身边这要的决定也比她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要重些了。然而,她又知道,既然沙莞华亲自来跟自己挑明,相必也早就想到了对付自己反尔的法子。如此一来,如果她不点头不就范,黄家会有什么动静,谁也不知道。黄家人对她还是对黄千桦做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因此,她想不如先退一步,再看看情况:“我可以考虑一下吗?但是,你们不能追究我考虑时间,等我想好了,我会主动来找你。在这之前,我还是呆要求呆在学校,你们也不可以拿老太来要挟我。”
沙莞华笑她真是得寸进尺的很,那么好的条件搁在她面前了,竟然还有那么胆壮,她又能拿什么跟黄家人讲条件?
不过,沙莞华倒不介意,反正她知道不管她怎么考虑,黄家人在达到的目的不管通过什么手段都一定会达到的;既然如此,那就赏她点怜悯又如何:“可以,不过别让我等太久。”
安瑜出了这总医院的大门,抬头看着那片天空,深深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明白,这是黄家人给她的最后通告,就算她说不会离开黄千桦又怎么样,黄家也会动用他们的任何手段把她们分开。
不是她会被编排挤出有来去市,就是把黄千桦从她身边直接带走;现在也只不过是一种委婉的手段而已,要强硬的话还会有一段的方式在等着她呢。
梦想与爱情,表面是必选其一,其实压根没得选。也许,她这辈子也就栽了,黄家人那里是这么好糊弄的,他们绝对让她和黄千桦分开后,再从工作里各种打压她,让她自己不堪压力选择弃业。
而今天,她也不由的笑自己,曾经也想得天真的,以为接近黄千桦会是一条捷径,但是走捷径的代价也很大的。那么她现在的代价就是,沦陷进那曾经以为不会发生的爱情里,然后赔掉自己的身心,还要搭上用捷径走不出来的梦想。
她回到黄家的时候,黄千桦正叫伺仆收拾东西,她奇怪问她:“这是要干嘛。”
黄千桦让家庭医院给她弄了副拐杖;“回学校去。”
“还没好呢。”安瑜不想她这么着急回去,这才刚刚拆石膏。
黄千桦不想解释,只拉住她十足认真的问她:“想为我好吗?”
安瑜极少看到她这种似乎略带着点哀求似的眼神,不由的被深深的憾住,犹豫了一下:“好,什么都可以为你好。”
黄千桦清冷的扯了一下嘴角,‘呵’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她其实想问安瑜,总医院来电话叫她去是要干嘛,但是却又不想问,一些答案其实不言而欲。有人追求,有人肯给,有人不想她和她做交易;那就拆掉这桩生意,那就给她想要的,她就从容接受,就这么简单而已。
所以,黄千桦倒更应该说服的是自己,不应该把这交易的目的弄得质变了,更应该把自己的心态摆正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千桦觉得在学校呆着要比在家里呆着快乐许多是吧?”安瑜收起了她有过的所有的俏皮或者风情万种,难得如此认真的问了她一回。
黄千桦扫了一眼她身边的收拾东西的伺仆,轻轻‘嗯’了一声。
安瑜看她这小神情,便了然于心;她以为学校里只有黄芳菲会盯着黄千桦,只是没想到沙莞华也有着自己的眼线,在黄千桦的身边是有遍布着多少的眼睛来盯着她看?她的所有举动,所有语言都没有自由可言吧。
一开始只看她以为黄千桦是个冷漠的人,以为她只不过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高高在上看不起任何人,对谁的感情都不屑一顾。但跟她处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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