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掉。
景颐夹着她的长腿不停的上下蠕动着身体,磨/蹭着双腿之间的密地,最后一声长吟,几下抽搐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瘫软的趴在陆千扬身上,不肯动弹了。
“喂,这么快?这次手还没有进去呢!不等我一起吗?”陆千扬笑了一下,她竟然就这样讨到了她想要的奖赏?
景颐没有作声,只是嘴里急促的出着气,已经没有力气的样子了;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连莲蓬头洒下的热水也没有办法让它偃旗息鼓;身子还轻轻的发着抖。
“冷吗?”陆千扬看出她有些不同以往了,想她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景颐紧紧的抱着她,还是没有作声,全身已经没有力气了。
“景颐?景颐?”陆千扬叫了她两声,但还是没有吭声。
陆千扬退开点距离,让她站在自己面前,可是景颐显然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身子一软险些就跌到地上去。幸好,陆千扬手快接住;她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现在景颐的体温显然比一开始的时候还有高了。
这下,陆千扬也不敢再闹腾了,立马关掉莲蓬头的水,用浴巾给她裹了个严实,把她搀到睡房里来,让她坐在床上:“景颐?”
景颐扯出一个懒懒的无力的笑:“呵,有点晕。”
看到她这个笑,陆千扬心安了一半,却有些生气:“明知道自己不舒服,还要这样!我也真是笨蛋,怎么还由着你去?”
“呵呵。”景颐傻笑着凑过去吻她的唇,身子却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快躺下!我给你把头发吹干。”这样一来,让陆千扬原本安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立马拿来另外一条浴巾,给她当枕头,要她躺下;“还有,这什么宾馆,药怎么还没有送过来啊?”说着,拿了吹风机,又电话给前台催药。
前台却说已经上去过两回,一直按门铃没有人应答,现在马上又给送来。果然,一会儿功夫,门铃便又响起来了。
陆千扬正要去开门,却被景颐扯住:“呵呵,还光着身子呢。”
她这么一说,陆千扬这才恍悟,自己刚才着急呢,连衣服都没有穿,只好立马把衣服穿上,才去拿了药,让景颐服下,这下担着的心也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以后不准这样了,知道吗?快点睡吧。”陆千扬给她把头发吹干,哄她赶紧睡觉。
“你抱怨我没等你一起,我听到咯。”景颐还在想着没有让她跟自己一起高/潮的话。
“闭嘴!”陆千扬现在板着脸,不跟她开玩笑;凶完她又怜惜了:“等病好了我们再一起,快点睡,让我安心。”
“嗯!”景颐点点头,闭上眼睛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三十七
第二天,陆千扬醒了个大早,景颐估计是因为病着,一直睡得昏昏沉沉,十点多之后才终于完全醒了过来。
“醒啦?好点没有?”陆千扬一直坐在床边,等到睡到自然醒。
景颐眼神迷蒙,清了清嗓子,有些疼;头已经不痛了,但还晕沉沉的,带着极浓重的鼻音,挣扎着要坐起来:“嗯,感觉没有力气。”
“再睡会儿,别起来。”陆千扬又把她按回去,不让她起来。
“睡多了不舒服,我想坐一会儿。”景颐坚持要起来;陆千扬也没拦着,扶她坐起。
“饿了没有?这里有些早餐,是宾馆提供的,还有药。先吃点东西,再吃药吧?”陆千扬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景颐撒起娇来,嘟囔着不肯吃东西也不肯吃药,弯下腰扑到陆千扬的怀里去:“你昨天晚上没有……那个;要不要继续啊?”
陆千扬心疼她心疼得要命,她竟然还开这种玩笑:“半点力气都没有,你还开这种玩笑,是故意让我担心是吗?”
“妈妈在就好了。”景颐抱着她的腰,乏力的闭上眼睛,把脸都埋到她的小腹里去。
陆千扬叹着气,把她推出来:“景颐,我昨晚想了一下。我觉得,你还是回家去吧。物证的事我一定想办法交到要托付的人手里,你就不要跟着我奔波了。”
“你嫌我拖累你啊?”景颐嘟着嘴,拧起眉头,脸色并不好看。
“怎么可能?我是怕你受苦,你看你现在病着。跑出来有些天了,市里面市长也不能一直不在任上啊?”陆千扬当然不可能是嫌弃她。
“反正也是个傀儡,当着门面好看而已,这个市长不当也罢。”景颐不想跟她分开,病着的人总是会比较任性;窝回床上,把床子拖过来盖过半张脸。
“这个节骨眼上说这种话吗?我们这么辛苦到处奔波是为了什么呀?”陆千扬是很郑重在的考虑这些事情;“你是市长,在这个时候你更应该比你成熟稳重,大局要怎么顾,你也应该最有数。”
景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把被子一掀,猛然把陆千扬给按倒在床上:“可是你一个人去,是会死的,四叔一定会杀人灭口的。”
陆千扬说的这些她都明白,在这个话题上永远都会是沉重的,担在她们肩膀上的担子一天不卸下来,就一天都不会轻松。
“你以为现在我们就不会有被灭口的可能吗?四叔现在还没着急,是因为需要我们牵出沈说再牵出人证,到时候一网打尽。但是如果没有人身先士卒去把物证交托出去,我们奈何不了他;他却一样可以把我们抓起来用严刑逼迫我们交出物证。现在我要你回去,不仅是个光鲜华丽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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