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风唇角微勾,低头看着她还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那我还得多谢萧大总裁救命之恩,只是你抱够了么?”
萧叙白极为认真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已经有四年没有抱过你了,久到都已经要忘记你身上的味道了”
以前她说情话多半是为了调情或者调侃自己,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顾南风唇角却微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略略俯身靠在了她的耳畔,呼吸温热吐在颈间。
萧叙白浑身僵了一下,却在下一刻如坠冰窟,只因她说:“萧叙白你是不是贱啊,现在的你和当初的艾雅有什么区别,都让我恶心”
说罢一把推开了她,猝不及防之下萧叙白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上了出租车,自己也急忙驱车赶上。
她的情绪隐隐有失控的迹象,这样下去很危险,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萧叙白目光紧锁在了前面那辆出租车上,寸步不离。
顾南风回头看了一眼,唇角微勾出了一丝冷峻,“师傅,开快一点,下高速,走小路”
论起对h市的熟悉程度萧叙白自然比不过她,在转了几个圈后又回到了原点,懊恼地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靠!”
凌晨两点,酒吧散场,三三两两的人群勾肩搭背,游魂般地走在大街上,孤身一人的她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有地痞流氓想要上去搭讪的时候被人扼住了手腕,冷冷一个字“滚!”
“你……”
在看见对方那个凌厉的眼神时,他咽了咽口水,缩回手,转身离去时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女孩子软倒在了她怀里。
这情景有些像初遇的时候,那时候醉倒的是她,现在是南风,萧叙白唇角微勾起了一丝笑意,从她包里翻出钥匙开了门,小心翼翼将人放在了沙发上。
她酒量浅向来都是浅尝辄止,这次酩酊大醉难受地皱紧了眉,吐了好几次人还是不太清醒。
萧叙白心疼的不成样子,使劲将人抱到了卧室放在了床上,浴室里已经放好了水,她一颗一颗去解她的衬衣扣子,肤白胜雪泛着淡淡的米分光,她的手指有些抖,凝了凝神才将人半抱了起来脱去她的衣服。
“干什么……”顾南风挣扎起来,想要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萧叙白眉眼间积攒了一丝怒气,“听话!洗完澡再睡”
拉扯之间两个人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跟她的内衣搭扣奋战了半天终于解开了,萧叙白松了一口气,却又在下一刻浑身僵硬。
可能是因为并没有多少力气她整个人都倒进了自己怀里,胸前的柔软正紧紧贴着自己,呼吸炙热就喷在颈间,身上是自己熟悉的馨香,禁欲了四年的她几乎在瞬间下腹就涌起了一阵热流。
萧叙白闭眼飞快从旁边拿了浴巾包裹住她,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
她睡的并不踏实,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一直紧皱着眉头,嘴里胡乱呓语着什么,萧叙白俯身去听,那人眼角忽然滑落一滴清泪。
“爷爷……奶奶……不要离开我……”
脆弱的像个孩子,萧叙白坐了下来扣紧了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叙白……你混蛋……我不要再爱你了……”
“没关系,现在换我来爱你”
萧叙白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忽然期望起来天不要亮,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自己才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给予她全部的温柔而不让她觉得厌烦。
——回忆的分割线——
萧叙白匆匆赶到塞舌尔的时候,酒店已经人去楼空,前台遗憾地告诉她顾小姐已经乘最后一班飞机回国了,而最近的一班飞机是明早八点,房间里玫瑰还在绽放,她爱吃甜食,巨大的双层奶油蛋糕却一口都没有尝。
萧叙白掏出手机时间已经过了深夜十二点,按下拨号键依然是关机,她烦躁地想要摔手机又生生忍住了。
不是说让她在塞舌尔等自己么,这个不听话的女人,还是说她其实从未信任过自己?
萧叙白眸子沉了沉,将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算了,既然来都来了顺便解决一下工作上的事,去拜访一下妈妈的好友靳叔叔。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这耽搁了短短的一天时间里,顾南风经历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叙白”顾南风面带笑意地打开门却僵了片刻,屋里没有人,一片漆黑,她打开了墙上的开关,和走的时候一模一样,连寂寞都无处遁形。
急忙从包里翻出手机,长途飞行早就没电了,她找了数据线充上给她打电话,依旧是关机。
情急之下打去了公司,接电话的是秘书小高,“喂,这里是萧氏集团总裁办公室,请问您有什么事么?”
顾南风顿了一下,“我是顾南风……请问萧总在么?”
“顾小姐”秘书有一丝诧异,居然会深夜打电话找萧总,她犹豫了一下,斟酌了措辞才开口:“萧总今天早上回公司了一趟,下午才出去,可能是有应酬到现在还没回来”
“哦,是这样啊”语气中能听出一丝失落。
想起萧总下午带着她四处奔波找房子,小高有些不忍,缓缓道:“顾小姐不要想太多了,早点休息,萧总一回来我会立刻通知您”
“好的,麻烦你了”
什么应酬会在她生日的时候扔下她一个人?
身体的疲累和心里的难过让她连妆都不想卸就和衣倒在了床上,抱住了自己的枕头,突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她扭亮了台灯仔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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