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表、头脑简单、是非不分吗,既然你面对的是一个智慧与美貌并重的佳丽,还有什么好吞吞吐吐?”梁湖月大言不惭地笑语。
付逍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重,梁湖月对兴福恨之入骨,现在却有心情和她在这里谈天说地,可见在此之前,必定发生了什么事,缓解了她心头之恨。
到底是什么事?
“梁湖月,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收起虚情假意的笑容,付逍直接抛出问题,她相信一个已经占尽优势的人,必定很乐意告诉手下败将一些真相,以达到更快意的复仇目的。
“以你的睿智聪明会想不到?”梁湖月给出一个鼓励的笑容,“来,猜中有奖。”
付逍克制着心中的惊怒,扯出一抹轻描淡写的笑:“杨日晴一向冲动鲁莽,做事不计后果,但我深信她至少有情有义,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背叛我和荞老大的行为。梁小姐,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逼她就范?”
梁湖月抚掌大笑:“精彩,真精彩,付逍你果然七窍玲珑,一针见血。为了对付步季荞,我可谓煞费苦心,要杨日晴与她反目成仇太难,我想破头才想到一个最老套的方法。”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就是利用她的弱点。”
“你用岳岚云威胁她?”果然是最老套的方法,不过却最有效。
“回答正确。”
付逍略一沉思,立刻恍然大悟:“老套的方法百试不爽,你不止用在杨日晴身上,还想用在荞老大身上,对不对?”
他们是吃了杨日晴买来的晚餐才人事不省,如果梁湖月只是想取兴福龙头的性命,就不会多此一举地将她掳到这里来。
“之前黑子一直昏迷不醒,我太生气了,气到只想大开杀戒,后来黑子转危为安,我才慢慢冷静下来,突然想到就那样杀掉步季荞实在太便宜了她,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有仇必报,她让我尝到什么样的痛苦,我就要双倍奉还。”梁湖月伸手抚摸着付逍散落肩膀的发丝,几分不舍,几分无奈,“我说过我很喜欢你,不想与你为敌,但为什么你偏偏是她最爱的女人?天意弄人,付逍,你要怪就怪天,不要怪我。”
不知道为什么,确定荞老大无性命之忧的瞬间,付逍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她嘿嘿笑道:“我不怪天,也不怪你,只怪我过分美丽,红颜薄命。”
梁湖月愣了愣,随即搂着她笑起来:“付逍啊付逍,你真是可爱,如果我先遇到你,说不定也会陷下去。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绝对舍不得要你的命。”
寒意窜上背脊,付逍虽仍笑得灿烂,心底却忍不住发毛。诸如此类的情节电视剧上演太多,每当奸角说出这样的话时,便意味着主角即将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说,你把付逍弄到哪里去了?”如果荞老大此刻没有被人连同椅子一起绑成肉粽,估计一定会施展十八般武艺,将眼前这个只会不断忏悔的人碎尸万段。
“我不能说,荞老大,我真的不能说……”杨日晴双膝跪地,不断地自我掌掴,“是我对不起朋友,对不起兄弟,但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真是动听的借口,一句身不由己情非得已便推搪所有,纵然良心不安,也能借“被威胁”之名寻求原谅。
“你把她送到梁湖月那里,对不对?”荞老大已经恢复了冷静,只是一双璃墨黑眸闪着粼粼凶光,微微染上嗜血的赤红。
杨日晴不敢回答,垂着头,攥紧双拳,心底泛起阵阵钝痛。
本以为有生之年,都绝不会做出背信弃义、卖友求荣的无耻之事,谁料梁湖月竟以岳岚云的生死威逼她服从,情义之间,左右为难,她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爱人命丧黄泉,而且梁湖月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付逍性命,两相权衡利弊,她终是选择了爱人。
“荞老大,你之前不是说过,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吗?”杨日晴突然抬起头,两片嘴唇已然惨白,盈满痛楚的眼睛带着一丝祈求,“你就当付逍已经被毁了,放过她吧。”
荞老大定定地瞪着她,苍白的脸色看不出丝毫情绪,良久,她才动了动嘴唇,冷冽地问:“什么意思?”
杨日晴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闭上双目豁出去道:“付逍在你身边也是折磨,你放过她,好不好。”
“讲清楚。”荞老大的声音透着阴戾与凶狠,仿佛一只濒临发狂边缘的猛兽。
杨日晴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鲁莽冒失,当梁湖月挟持着岳岚云威逼她时,她便想到,这或许能将计就计,一举两得。
“付逍宁愿死也不愿继续以色事人,你明知道她妈妈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还要拿这种事折磨她?”杨日晴一旦将话说开了,便不再顾忌,滔滔不绝,“我知道你疼她,但是也恨她,以前你还算理智,与她维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不跨雷池,但现在……我、我看到付逍脖子上的吻(咳咳)痕……别说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为什么不可以?”荞老大冷冷地开口,一字一顿地道,“我想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是我的人,我的女人。”
杨日晴苦恼地抱着脑袋呻吟:“步季荞,我求求你醒醒,她是你的妹妹,虽然同父异母,但怎么说你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
荞老大震惊地瞪大双眼:“你说什么?”
“你爸爸耍阴谋强要了付逍的妈妈,付逍那双蓝眼睛就是最好的证据!当初帮内上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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