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金母更是气得发疯,这两个人平日里也就动作上亲密了些,还没有胆大到当着两老的脸接吻的,这是故意做给她看的;气得她撩起金父的烟灰缸就往左传秋脑袋上敲。
左传秋被敲了几下有些吃痛,才放开金芳,也有些生气:“变态是吗?你女儿跟我一样是变态,你看见啦。”
左传秋这话把金母气得脸色发青。
金芳被松开后极力的咳嗽着踹着气,刚才她差点就窒息了,一想到跟一个女人接吻就忍不住犯恶心;不由的冲进洗手间里呕起酸水来。
“金芳,你明天就给我回法国去,我不准你在国内多呆一天,我现在就跟你爸买票去。”金芳光顾着犯恶心了,哪里还听得清她老妈在外边嚷嚷。
金母也是要做就做的类型,再加上给左传秋这么一气,拖着金父就往外走,把门甩得老响。
金芳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屋里就只剩下左传秋一个人,还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脚,捞起一个抱枕就砸在她身上:“死变态,要做戏也要有点分寸。”
左传秋痞痞的坐着,把丢过来的抱枕接到怀里:“不入戏,谁肯信啊?用的什么唇膏啊挺清香的,刚才的吻过于激烈了;要不要再来一次,我会温柔些的。”
金芳被她的话激怒,抢过她杯里的抱枕使劲往她身上打:“你少在这里跟我恶心人了,最讨厌同性恋了,最讨厌同性恋了!”
左传秋也不好惹,最近心烦的紧,却接连被金姓母女这样的羞辱,一把抢过来往自己身上打的抱枕:“够了没有啊,我就是同性恋怎么了?如果你讨厌,干嘛还要找我来演戏。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不可以让我知道,我说过会帮你,不是被你蒙有鼓里莫名其妙的当受气包。你自顾自的灌醉我,散播艳照和视频;害得我跟非凡分了手。我到底做错什么要让你这样不停利用和糟贱我?只是因为我是同性恋,只是因为我曾经爱过你吗?”
左传秋从来都是好好小姐,打不动手,骂不还口;现在突然把积郁已久的那些不愉快全都发泄出来,叫金芳都愣住了。面对左传秋的质问,金芳坐下来一声不吭,完全没有解释的意向。
左传秋看着她也来气,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也不再说话,互相气闷的较着真。
“姐,你赶紧去机场,去接一个人。”金芳才坐下没多久就接到辛子荣的电话。
她没好气的问:“接什么人,现在没空。”
“啊!你都回国了,他还缠着你啊?”辛子荣在电话里头问。
可金芳惊了,一个站起来:“你说什么?谁来了?”
“啊!”辛子荣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激动起来了。
金芳找出来纸笔,“几点,哪个机场?”
“市里面那个,应该差不多就到了。”辛子荣答道。
金芳见纸笔没用,推到一边:“你怎么知道他要来,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他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也只是在线上碰到他,跟他随便聊了这么两句,他说要他来中国,我还以为说笑的呢。早上醒来的时候才看到他给我的留言,说他已经上飞机了,我才知道他是玩真的。姐,你们还没分啊?”辛子荣装无辜,却又好八卦,时刻不忘打听一下。
“关你什么事,不跟你废话了,我得去接他,我爸妈和小左都在这里,不能让他到这里来。”金芳说着站起来,要去换衣服。
“加姑妈和左经理?那不是有好戏看了?”辛子荣提了好大的兴趣,觉得这几个人搅在一起肯定会有很多事情发生,叫他兴奋起来了。
“你废话少说,警告你在这期间,你最好给我呆在公司和你住的地方,哪儿都不准去,不准到我这边来,不准打听我的任何事。否则,我就将你的嘴巴都缝起来。”金芳威胁着挂了电话。
“是谁?我不止一次听到过这名字了,为什么我在这里他就不可以到这儿来?金老师,学生的求知欲有时候也很强的,你藏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应该公布正确答案了啊?”左传秋靠在门上,刻意等着金芳换好衣服出来。
“先让开好吗?你会知道答案的,但不是现在。”金芳站在左传秋面前不卑不亢,倒好像是左传秋为难了她。
左传秋冷笑,退到一边把门让出来;在她看来,曾经在河岸边守着金芳的这朵花,开出来也不过是恶臭的食人花而已,现在想来这么多年的单纯相思真是可恨可笑。
金芳出来了门,开了安阳的车直奔机场,一下了车马上给这个叫的人打电话;不过那电话还关着机。
金芳在几个旅客出口转了几个来回,总算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白发金眼的老洋人。他推着行李远远的跟金芒招手。金芳则亢奋异常不顾形象一路小跑的奔向他,扑进他的怀里和他拥吻在一起。
随后两个有抵着额头用法语亲昵的交谈着,路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一对热恋的恋人,正在享受久别重逢的喜悦。
“我听说你在这边有了新的恋情,我不服气、不放心,我就过来了。”用其极其生硬的中文说着话,跟着金芳推着大包的行李从机场出来。
金芳虽然费了好大的劲才听出来他讲的是什么,却一脸的欣喜:“你学了中文了?”
点着头:“是的,不然在中国我肯定会受欺负,做了突击训练,你听得懂我很开心。”
金芳搂住他,在他脸上亲上了下:“我也很开心,你是为了我才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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