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后期限了。”
“差不多了,今天也可以交上去了。”唐非凡敲敲电脑,又看夏络:“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夏络长长的暗自叹了口气,避开唐非凡看过来的目光,回到自己位子上找眼药水:“没什么,有点不舒服而已,点些药水就可以了。”
说着,给自己眼睛里点了两滴药水,适应了一下睁开眼后,却猛然一下从位子上弹了起来,弄得桌上的东西都掉了下来,她挥舞着双手似乎想要摸找些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唐非凡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忙过去拉住她:“你怎么了?”
夏络很着急,又手不停的挥舞不停的摸索;“我,我看不见了。”
唐非凡一惊,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意识,拉着她坐下:“别急,是不是药水有问题?我看看!”
“药水应该没问题。”说着,她拿起药水来看,却并没有看出来有问题,又塞给她一杯热水:“你别急,安定一下,我去给你找到湿毛巾,可能敷一下就好了。”
唐非凡去找了祝总,问后勤要了条干净的毛巾,让夏络靠在椅子上,将毛巾打湿了盖在她的眼睛上,并一直安抚到她安定下来。
夏络颤抖着,因得了唐非凡的安抚渐渐平静下来,当觉得眼睛舒服了些才将毛巾拿开;怀着惶恐的心情缓缓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唐非凡和小薛颇有些紧张的脸外,还有不远处不停来回走动的祝总。
她仍觉得眼睛有点发热,渐渐安下心来,还有些发虚:“我,没事了。我能看见你们了。”
唐非凡和小薛听到这话,对视的吐出一口气,心里吊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看不见了?”祝总觉得夏络的问题不会那么简单,过来问她。
夏络其实也不大清楚,只道:“之前不舒服过一次,可能是旧疾发作。以前,医生也没能查出来是什么原因,西药中药都有在用,也就好了。没想到,最近又开始有些不舒服了;这次竟然这么严重。”
祝总却掰眼睛的眼皮,左看右看:“哪儿有查不出来的病。”
唐非凡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不瞎也给你掰瞎了,你懂吗?”
“上医院吧,好好检查一下。”祝总摸摸自己的手,建议夏络上医院。
夏络摇摇头:“不用了,既然是旧疾,点些药水就好,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还是去一下吧。刚刚你看不见了,把我们都吓坏了。”小薛也是一脸的担忧。
夏络苦笑了一下,只得嘴上答应:“嗯,有空吧。”
祝总一叹,瞟了一眼唐非凡:“安阳就没有一个让安心的。”
下午,医生说左传秋的身体已经开始自生抗体了,而且那一杯酒虽然下了肚但酒精含量其实并不高,也就没有什么问题,让她回来了。
回来之后她听小薛说了夏络突然看不见的事情,就跑过来问她怎样了,刚好这时候唐非凡去向总裁提交年报没在,她也没能向她道个谢。
当被左传秋问题的时候,夏络其实已经有点意识到自己眼疾的问题出在了哪儿里,“我早上从医院回去的时候,跟项洋吵架了。”
“好好的,你们为什么吵架。”左传秋没明白她的意思。
夏络看了她半天,还是没能讲出来项洋对她有着极大的芥蒂。就仅仅是因为夏络在医院为左传秋留守了一整个晚上,项洋就跟她大闹,还是那个老梗,说夏络心里还是有左传秋,就算现在默认两个人的关系,也是因为见自己可怜罢了。
“她觉得我默认和她的关系,是因为我在可怜她。”夏络终究还是没有把左传秋拉扯进她和项洋的问题里头来;“她爷爷最近去世了;她爸爸也悄悄找我谈话,要我把她带走。”
“可能,她因为爷爷去世的原因,所以心情不好吧。”左传秋并不了解项洋,有的记忆和印象仅仅是她在代表盛贸到安阳国际里的时候。
“不是!”夏络有些不耐,突然变成激动起来,她知道项洋绝对不是因为她爷爷的关系;“总之,她有时候就是极端的无理取闹。我真的受不了她的折腾了,我觉得我可以被她逼疯的,你知道吗?”
“那跟她沟通看看,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左传秋觉得有可能是两个人的沟通出了问题。
“那如果沟通的结果是要我跟你绝交呢?”夏络一时嘴快没忍住,把这项洋的愿望给说了出来。
左传秋深深的愣住了,从来没想到过会有这一层。
“她神经病嘛,我怎么可能因为她跟你绝交?”夏络的激动不减,觉得这是项洋最无厘头的祈愿。
左传秋埋头想了想,这么长久以来,她从来没有听过夏络任何的怨言和对她的要求。从来都只有自己不快的向夏络倾吐,把她变成自己的心理垃圾筒;却从未想过她也有她的烦恼。想到这里,左传秋不由的懊恼自己从来没有关心过朋友,竟然还使自己的朋友陷入两难的境界里来;虽然有着遗憾,但她还是想说:“夏络,我很抱歉让你因为我而为难。如果真的没有两全的办法,我可以接受跟你绝交的方式,我也想成全你的爱情。”
这一句话叫夏络听得一阵厌弃,她重重的眨巴了几个自己的眼睛,开始觉得头痛,大吼左传秋:“你别跟着她来发神经好不好?她一个人已经把我折腾得心力交瘁了,你还要来掺上一脚吗?”
“夏络。”唐非凡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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