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间,常常有听到公公与媳妇发生性关系,不管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人们
在讲述的时候,往往会用一个俗语来称呼,谓之“扒灰”,你肯定想这是个奇怪
的隐语词吧。当然它是有来历的,让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就知道了:在旧时代,儿
媳妇或因丈夫久出,或因丈夫英年早逝,携有幼子不便改嫁,或因迫于公爹淫威,
与公爹通奸之事常有,穷苦人家有此情,而大户人家则更多。
很久以前,在一个乡下村庄里,男丁常常要被县衙里安排当兵,或者被抽去
做壮丁服一年劳役,所以村庄内有许多人家往往留下的都是些妇孺老人。有户人
家老爹的妻子在孩子2岁时因病死了,他宝贝那儿子,怕儿子受后娘欺负,就
放弃再娶的念头,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在他8岁那年的春节新年,就给他娶
了房媳妇,了却了做爹的一份心思。
小媳妇比儿子小一岁,虽是小户人家,却也断文识字,既聪明又乖巧伶俐,
很能做家事,一大一小这二个男人被服侍得很周到,一家人整天都是和睦欢乐的。
不料新婚才几个月,小夫妇二人正如胶似漆的甜蜜着呢,不幸遇到儿子被县
衙抽中壮丁服劳役。怕独生儿服劳役挨打挨饿受苦,就私下贿赂用银子买了劳役,
但这一年就不能再在家乡露面了。于是只好与新娘子告别,让他外出做生意,就
老爹和媳妇在一起过活。
乡下人结婚早,生子早,这时的老爹实际年龄也就四十出头的岁数,正值壮
年,身强力壮很能做农活,小媳妇又聪明贤慧,很能持家,加上祖上留下的财产,
几十亩良田放租,收入颇丰,所以生活得不错,是村里的富户。因此族长与他的
关系很好,晚饭后是乡下人串门的时光,族长得空经常会来坐坐,二人在火塘边,
抽烟喝酒乱扯谈。
岁,模样俊,人又非常的老实而勤快,家爹与族长说话,她给他们泡好浓茶
递上烟丝,就去自己屋里纳鞋底,纺纱,从不出来插嘴。直到族长走了,她才出
来陪家爹聊会话,再去家爹屋里点灯铺被,把夜壶洗净,请家爹休息,再把火塘
里的热灰扒开,煨个干柴兜子留好火种,把大门上闩后就自己屋睡觉。这样的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了几个月。
秋收季节,大家都比较紧张忙碌,族长忙村里的租子征收和交朝廷的税粮,
好几个晚上没来喝酒聊天。白天老爹还好,也要在地里察看佃户们的收割,一落
晚没事做没处去,少了说话的伙伴,就只能坐在火塘边抽闷烟。
那贤淑的小媳妇见家爹心绪不佳,便也走出屋,拿张鞋底坐在火塘边,边纳
鞋底边陪家爹聊些家常话。刚开始只讲些农活收成,读读儿子在外托人带来的
信等等闲话。到后来,俩人聊得自然而随便了,老爹慢慢的就讲些乡下趣事,邻
里新闻。乡下人讲话,内容和语词未免趋于下流粗俗,有些色色的笑话和艳情趣
事,老爹也讲得非常直白淫秽,小媳妇听得心跳身热,虽然很害羞但偏偏又爱听,
常常会脸红抿嘴偷笑,老爹就喜欢她这样的神。
过了这么几天,二人相处都觉得十分愉悦。小媳妇变得很喜欢晚饭后听家爹
的乱扯谈,听着那些让人脸xiao跳的趣事,她想起夫妇间的甜蜜,心里就有了
那么一点性yù_wàng,表情上会不由自的显露出来,老爹是过来人,如何瞧不出来,
所以他的闲话也有意无意的往乡下人的夫长妇短处乱说。渐渐的二人聊完后,
屋睡觉就不象以前那么快进入梦乡,而都会注意去听对方还在不断的翻身,喝水,
甚至连撒尿的声音也不象以前那样各自小心翼翼:过去小媳妇不好意思让家爹听
到,老爹也怕声音太放肆让媳妇见怪。现在夜深人静下,却是响亮畅快的哗哗啦
啦的毫不遮掩,二人都会去仔细倾听对方撒尿的声音,隐约的在心里幻想着对方
的那儿是怎么样的,潜意识中渴望着对方能够知道,但这层窗户纸谁也不好意思
捅破。
这天早上起来,老爹照例到屋后的猪圈一转,发现第一个圈里的那头母猪外
阴红肿,流着粘液,在那儿转圈的哼哼,知道它发情了急欲交配。要说以前这样
的事,他会放出另一圈中的公猪,叫儿子来控制住母猪,让它们交配受精,因为
一年二窝的小猪崽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现在儿子不在,他想也没想的就叫出
了小媳妇,让她帮手管住母猪,他去放出了公猪。
这公猪早已闻到了母猪发情的性气味,在母猪yīn_bù嗅了嗅也舔了舔,就跨骑
了上去。老爹倒还没意识到什么,这小媳妇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面,可不行了。
她在边上清楚的看见公猪肚下猛的伸出一根红红的yīn_jīng有一尺来长,拇指般
粗,眼睁睁的看着它插入了母猪的yīn_dào里,那公猪象人一样的在上面起劲的前后
chōu_chā着,公母猪都在愉快的哼哼。
她虽然是农村女孩,但这么近距离的看见此景此情,她却是头一次,只看得
她浑身燥热,脸涨得通通红,心跳手抖眼发直,但又忍不住的盯着看那公猪的屌
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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