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她说,我对不起我姐,我对不起她。未央又何尝不是一个令人心疼的女子呢?
北小武那厮,昨天来找我,说他在本省的美术大赛中获得了第二名。他张牙舞爪,吐沫横飞的介绍完之后,便大声说,姜生,你今天开心,请你和程天佑吃饭。
我们去了一家海鲜排档,北小武一直不停地说他这次比赛,他说,那老教授真是眼光,能挑出我北小武的画,哈哈。整个吃饭的过程北小武都有点怪怪的,一直不停的说话,还不时的大笑。好像有些刻意。把我和程天佑看得一愣一愣,跟什么似的。
从海鲜排档出来之后,我们便去了“宁信,别来无恙”。
北小武要了两打啤酒,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顾我和天佑,开瓶便喝。他还要我们陪他一起喝。
没多久,桌上的啤酒已经让我们消灭了大半。
北小武好像已经醉了!在不停的谈话,姜生,你知道,我画中的女子太完美了!她太棒了,我都爱上她了,可我天天看她,她也不看我。说完,他便开始哭了。
我和天佑以为他在说胡话,都没有理他。
他哭了一会儿,又无力的道:小九,你看看我啊!我是北小武啊!你看看我。
我和天佑都看着北小武,一动不动。
北小武继续道,小九啊,你怎么那么绝情啊!你到底在啊?没有你,我的生命,不再精彩。
北小武哭得像个孩子。
是啊!他现在已经好久没看见自己的亲人。他只是小九,只是小九……
喝完酒,我们见到了未央。
她走过来,看见了北小武被天佑拖着,嘴里还说着疯话。笑了一下道:他又怎么了,相思过度了。我也笑了说:是啊。
她又说: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有空吗?我们好久没聊天了,那边有小包间,我们喝点茶吧!
我指指北小武,意思他这家伙怎么办?
未央指挥说:这样吧!今天我们就住在这一晚吧!我好久没放松一下子!
我看了眼天佑。
天佑摆出一副你愿意就行的样子。
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就说:好吧!
我们谈了很久,谈生活,谈家庭,谈生意,谈天佑,谈小九,谈宁信,谈天恩,谈金陵,唯独没有谈到凉生。
我们在刻意逃避着,逃避凉生,逃避老天的作弄,我们似乎已经在生活中长大了!
我们都不是当年的我们了。
程天佑静静的坐着,看着我们聊天,偶尔插进来一两句,北小武则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北小武一醒就嚷嚷这是哪?我告诉他在宁信,别来无恙。他用手使劲揉了揉头说:我只记得我们在这喝酒,其它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我也不能说他昨天提到小九了,这样他会难过的。宁可让北小武跟我斗嘴,也不愿看到他眼中的泪光。
我真的想,如果有一天我一觉醒来,什么也不知道了,不记得所有的事物了,像凉生一样,我会不会更开心昵?
天佑开车送我到花店。
北小武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姜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当初这也就是个不过30平米的小破房,现在竟然这么漂亮了。 我笑道,你不是来过这店嘛,怎么还大惊小怪的
瞧瞧这花,这也太美了。
北小武接着说:前几次来也没这么多花啊!哎呀漂亮得刺眼!我佩服死
你了姜生!可是,姜生,你可不可以送我一束花。
我愣了一下说:好啊!你要什么花
他说:给包点雏菊,白雏菊
我问他为什么雏菊,那花小小的又有点干瘪,颜色也不鲜艳,香气又不浓。
他点了一下头,缓缓地说:我觉得那花特像小九。
我无语
天佑去公司了,小武在我的花店呆了一个上午,下午去画室练画去了。
日子安静到不行,如果这样一直下去,我会怀疑在我4岁时,是否有一个叫凉生的男孩一直陪我到17岁。
一个炎日午后,店中的人很少,通常到这个时候人们都在家中避暑,我必须精心照料我的花,不然,有些花会因为炎阳而死掉的,在我修剪花时,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了。我连头也没抬就喊了一声“欢迎光——”临字还没说出口,我的声音与身体就定格在那一刻了。我把嘴张的大大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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