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诅咒什么的。
反正我们那时候啊,纯真的孩子们总是在笑骂或打赌中,又或是要求对方信
守承诺时说出一些无关痛痒的,善意的,可爱的话。
例如你要是反悔你就去日李碧莲,或者你是你爸跟李碧莲日出来的杂
种之类。
因此,不得不承认,在我们那一班四十二人朴实无华的青春期初期阶段,我
的同桌李碧莲是占据了十分重要的地位的。
我花费这么多笔墨去描写这样一位雌性,除了要凑字数之外,也是由于她作
为一个相当有分量的角色,很可能在这一篇打着色文的幌子的文章中出于作者个
人的审美而没有任何参与肉戏的机会,所以我想从其他方面来试着丰满她的形象
,即使其本身已经足够丰满。
我,我出于敬重你的胆色
专门写给你。
收费我前面说过,我的班任是体育老师出身,且对校园中流传的各种
不良风气不屑一顾,而这些不良风气中,就包含暴力对待学生。
我前面也说过,我的同桌是个不要逼脸的下流婊子啥我前面没有说过这
句话我的同桌是个不要逼脸的下流婊子我的同桌是个不要逼脸的下流婊子
我的同桌是个不要逼脸的下流婊子现在补上,并且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三遍。
而这个婊子身为一名高中生偏偏还依旧秉承着小学生打小报告的优良传统
。
所以那时候纯洁无暇只是有时候稍微有点调皮的我就会隔三差五地被班任
大人带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陪他练一套虎鹤双形。
用如今的价值观来评判当初,其实我该为练的是虎鹤双形而不是老汉推车或
者观音坐莲而庆幸,但当时的我确实是非常之记恨。
因为就连小鸡被毒打后都还有女王大人的ròu_tǐ安慰,而我的被毒打,就是很
单纯的被毒打,纯得不含一丝杂质。
不过到底是年纪小不懂事,到了现在,我逐渐开始理解了那些年里班任大
人无数次一面挥舞着旋风拳蝎鞭腿一面对我说过的我这都是为你好,也逐渐
懂得了我的同桌不管长得多么像猪也依然有着一颗属于雌性的纤细柔弱又善良的
心。
在那段时间里,每每被打到大小便仅能勉强自理的我,总是可以得到一些
家去自己好好想想,等想通了,身上也不痛了再来上课的恩赐,也正因为如
此,其实那段隔三差五便不必上学,来后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的时光早早地就
为我在这么多年以后在卢潇潇面前假装富二代的行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不好意思,邻居家的小孩过来玩,在键盘上乱摁的。不要怪我跳脱的太
突然,卢潇潇就是在我望过去正嗨的时候忽然给我发来了这么一条复。
别看我只是个保安,但也懂得紧跟时代潮流,知道有个新词语叫人艰不拆,
所以我没有追问一个只会按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小盆友怎么就会好死不死地
点开了和我的对话框,仅是用风轻云澹的语气向她复:呵呵,没事。好久不
见,过得好吗风轻云澹没办法,我可以向你们解释我敲下这行字的时候
心情是风轻云澹的,但是要让卢潇潇知道,我只能加个括号。
呵呵,还行,你呢她没有加括号,所以我不知道她呵呵的时候是和我
一样风轻云澹还是已经如饥似渴,于是只好了一句也还好。
这一次,我也故作深沉地没有加括号。
以下时间是一个假装富二代的男青年和一个被假装富二代的男青年骗到的女
青年之间没有营养的话题,节操满满的我从来不会用这种空洞的字眼来凑字数,
所以就用这段话来代替我和卢潇潇交谈中产生的二十七个字,直接跳到这次谈话
的最终结果。
这么久不见了,一起吃个饭叙叙旧吧好啊,什么时候周末可
以吗没问题。那......我家这里交通不太方便,你来接我好吗
没问题。我承认我正在思着吃饭和约炮之间必然或偶然的因果联系导
致我那被丰富学识塞满的大脑在指挥我的手指敲下第二个没问题之后才联想到所
谓你来接我好吗在此处的语境中翻译过来应该是你开着你那辆卡宴或者更
好的车子来接我好吗的意思,但可惜就算我删除了本地的聊天记录也没办法隔
着不知道有多长的络讯号去清除掉卢潇潇大脑中在几秒之前接收到的电波,所
以如果我想在周末日卢潇潇而不是冒着危险去骗其他的女生等到酒店之后才发现
来的竟然是李碧莲的话,我就得去搞辆卡宴。
离我最近的卡宴就在楼下的停车场里,它的人正是三号楼的那位刚刚被我
命名为樱纯的美丽雌性。
你们看,我说过我是一位逻辑严谨的作者,即使扯了五千多字看似毫无关系
的废话,也终于在本章结束的时候让两位毫无关系的雌性因为我而产生了一丝微
妙的联系。
而所谓的3p,往往也都是由这种微妙的联系而渐渐引起的。
当然,我并不是在向你们暗示这篇文章会进展到我和卢潇潇还有樱纯搞3p
的阶段。
事实上,虽然我有着玉树临风的外表和一根长达8.寸的jī_bā,但是别忘
了,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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