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冯安安:“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傻,说得那么明显不愿意和我纠缠。事到临头又要和我义无反顾的走那么一趟。如果我们没有这些事情,是不是你会比较快乐?”
她静静的看我借题发挥的发脾气,笑起来的时候鼻尖不经意的皱起了小皱褶:“你不会知道那天你说完自己去找九环锡杖的时候,我有去找过你。”
“我知道,我闻到你的香气了。”我表示知道此事。
“但是你不知道啊。”她望着已经看不见太阳的远方:“我那时候很想逃走,我忍不下心看你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冒险,所以在那个阳光很好的中午想偷偷的告别,可是你却不容分说的抱着我,一点松开的意思的没有。从来就没想过你会这么的霸道,好像不为了你做点什么会良心不安一样。”
“好了,不要说了。”我站起身来想逃开,讨厌听到这种答案,我喜欢的冯安安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才行。
“你为我做过自己觉得万万不可却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她的质问都那么轻描淡写。
她没等到我的回答,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到底,田一,我爱你比你爱我多那么多。”
在我爹特意捯饬的几乎一望无垠的大殿上,我们倒是没有时间思考谁爱谁比较多。而是争辩着一个有趣的事儿,冯安安从一开始就捂着鼻子说这里有一股肉桂香,而我闻了数次都没闻到,只能告诉她这是心理作用。而后去研究大殿旁边的一扇看上去铜墙铁壁的门。似乎要进去了才能拿到九环锡杖。
忽然,在走廊深处传来一阵诡异的女声,高亢的唱着一首我听不懂的小曲。刚刚开始有些远,吓得我和冯安安有些不敢动弹。不应该啊,这感觉就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开了台灯,下了一部好评率80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机,看着欧洲ol妹子和壮硕健男正有意无意的互相摸着,腿都夹紧了,结果画面一转,镜头前出现了贞子的画面。
我站在冯安安的面前:“嘘”了一声,站出一个一看就不太中用的姿势。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虽然在大量港台不靠谱的综艺节目上看过恐怖事件,但是第一次亲见,还是觉得可怕。我已经想象出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有一张邪恶又老成的脸的小孩儿,低沉着嗓音唱着让我恐怖到听不懂的歌词了。
恐怖的配乐响了半天,那长廊太长,我呼吸吐纳了好几口气,才看见诡异的场景:多日不见,日日想念我和冯安安的韩笛警官用一种迟缓的步伐,别扭的向我走了过来,那歌虽然是她唱出来的,但看得出来她人已经没有意识。
“这是。。。什么意思?”我远远的围着韩笛走了一圈。
冯安安咬着下嘴唇思考了一下:“她应该是跟着我们偷偷溜进来的,看样子是中毒了。”
又是中毒?
“应该是。。。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我看着冯安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会也那什么了吧?”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我相信我应该是第一个看见一个妖怪和一个人类同时中毒的半兽人。。。她们的中毒的表现为,都说不出话来,都一直唱着同一首诡异的曲调。
幸亏我随身携带着手机,在冯安安急的快崩溃的时候,我查了好几个词组,才查到了《十八摸》的一整套词。
不由分说,冯安安抓着我的手,艰难又怪腔怪调的吐出了两个字:“摸我。”
如果用英文说是“t”这倒是在各类qíng_sè片里面能看到,但是这么诡异的场景,再加上一个在旁边毫无意识喃喃自语配音的警察,我如何摸得下去?
我只好一边硬着头皮,一边举着手机,看着上面的歌词,庄严又肃穆的进行了第一轮十八摸的行为,就像帮人受洗。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合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这些字我都懂,但是中文习惯和闽南语之间还是有些许差别,我把冯安安按在那张坐塌上,皱着眉头,抓着脑袋,工工整整的把冯安安的脑袋摸了一遍。
还没到胸呢,冯安安就呼出一口浊气,没好气的握住我的手打了我一下,没让我继续摸下去:“田道长真是有天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抚摸圣体呢。我受得起你那么虔诚的目光吗?”
“怎么做都是错?”我摇摇头:“她在那儿杵着,我怎么放感情?”
话说我爹还真是世上少有的淫秽的艺术家。这种无耻的解毒方式也让他想得出来。我上前观察了一下已经中毒颇深的韩笛,发现她双眼已经混沌到了迷茫的程度,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着《十八摸》的歌词。
“为什么就我没中毒?这也太奇怪了吧。”我回头看了看冯安安:“要是我帮她解毒,难道也得。”话还没说完,病入膏肓的韩姓警官就忽然一个猛虎下山,把我扑倒在地。情欲的升腾让她不管我是人是鬼,狂野的把嘴唇塞给我,以及舌头。
我有过被强吻的经历,但第一次觉得这么恶心还是这次。我用尽所有办法想推开她,但变态了的韩笛力大无穷,让我无法挣脱,眼看着我的衬衣已经活生生的被撕开,bra已经在崩塌边缘,半个小rǔ_fáng已经要露半露。而韩笛的另一只手也在动作,我裤子也没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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