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又有俘虏做掩护,能把人数遮掩过去。只要派人盯紧了,想来不会有事。”
秦起点点头:“恩,你有主要便好。好了,如果没别的事,你便出去把事情交代下去吧。”
秦绍闻言便要离开,可到了门口,他又想起一件大事,回身冲秦大将军笑道:“对了。儿子还有一件喜事没有告诉父亲。”
秦起一挑眉:“什么事,说来听听。”
“烟儿有了身孕,如今已经一个多月了!”
“哦?这的确是件喜事,咱们秦家已经很多年没有没有添丁了!好啊,好啊——”这秦大将军本是笑着,突然又皱眉道:“只是……如今局势紧张,将来事情如果真的像咱们判断的那样,不久之后京城恐怕要乱上一阵子。江氏留在这里,只怕不太安全。”
事关皇位,就算秦家只手遮天,也不能不多做一手准备。秦起没有说的是,如果秦家万一真的出了事,凝烟肚子里的孩子,便是秦家仅剩的血脉。
秦绍对自家信心爆棚,倒没想到这点,此时听父亲一说,心里的确有了顾虑。他不太乐意地想:难道要先将凝烟送走?
从父亲的书房出来,秦绍叫来秦卿,将一封书信连同令牌交给他:“你亲自到西北走一趟,将信交给巫老将军,然后再进草原,将令牌交给少将军。告诉他,情况紧急,不可延误。”
秦卿领命而去。
待办完了事情天已经黑了,秦绍没心思留宿,乘着夜色骑马赶回了别院,还顺便带了个精通千金科的大夫回去。
秦绍不在,凝烟早早用过了晚饭便休息了,她如今坏了孩子不敢贪凉,只能从水屋搬了出来,而且大夫说那镂空玉枕的香味对胎儿不好,亦是不能用了,只得收了起来。只是屋里闷热,她躺在软枕上一会儿就汗湿了,辗转半晌才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回到别院后秦绍看天色不早猜想凝烟肯定已经睡了,便没有让下人声张,自己去外面洗了澡,听下人说她搬回了前院,便回屋找她。
进了屋里,果然一是静谧,他走到床前,只见凝烟睡得汗湿了头发,乌黑的秀发黏在脸上,一张小脸越发堪怜。
他让人把帕子打湿了,自己给她擦了擦汗,凝烟睡得清浅,被他这么一碰,自然就醒了。
“你回来了。”她微微坐起身,“什么时候了?”
“亥时刚过。”他按着凝烟躺下,自己也上了床躺在外面:“在这睡得不习惯?”
“恩,这里热得厉害,心口闷闷的。”秦绍刚刚用凉水洗过澡,身上微微泛着凉意,凝烟不由整个人贴了上去。
“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秦绍把她抱在怀里,低头问道。
“不用了,没事。”一时没了睡意,便问:“事情办完了?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是朝上的事。”秦绍无意多说,就是要把人送走,也不急于一时,怎么也要等凝烟过了头三个月再说。“对了,今天你弟弟来,说什么了?”
外面的事,他不愿意说,凝烟便也就不问:“没什么,聊聊家常罢了。对了,我和你商量个事,再过月余就是我祖父的生辰了,到时候我想回家住几日。”
秦绍闭上眼想了想,按照计划,那个时候他也该把凝烟送出京了,这倒是巧了。只是现在将事情说了她免不得要担心,他便只道:“还是别住了,你有了身孕,到时候乱七八糟什么人都去,冲撞了怎么办?大不了过几天我亲自过去一下,肯定给老爷子办的风风光光的。”
见他果然不答应,凝烟不禁咬了咬唇:“可是我都很久没回去了,这回家里特意说了,不去总是不好。”
“你现在不是不方便吗,大不了等孩子生下来,补上便是了,听话,恩?”
“我就只住几日,不到前院去,肯定不会有事的,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
“你不去前面,那些命妇就不会见你了?你一向脸皮薄,她们赖着不走,你还好意思不见吗?听我的,你就老实在这呆着,到了寿宴那天去看看也就罢了。行了,天晚了,赶紧睡吧。”
……
他如此不通情理,凝烟不禁也微微恼了,推开他背过身朝里面躺着。
见状秦绍好气又好笑,叹了口气,从后面把人抱住,哄道:“好了,别气了,生气对孩子不好。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凝烟推开他的手:“热死了,别烦我。”
嘿!秦绍眼前不禁一黑,憋了半会儿,才忍住了气。他劝自己,算了,就当是为了孩子。他把人扳过来面对自己,继续哄:“你现在脾气越发大了,动不动就使性子。说到底,我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好?你自己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想今天是说不动他了,凝烟便没再呛着他,若是把人惹急了,这事就更没戏了。“恩,我知道了。”
秦绍满意了,低头在她额头吻了吻:“乖,睡吧。”
来了岐山后秦绍本就悠闲,去行宫当值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知道凝烟有了身孕,对那里的事就更不上心了,只让高世安天天在那守着,他留在家里陪凝烟。
凝烟有孕的事魏琦瑶和紫云也很快就知道了,两人特意来看了她。
身边一个抱孩子一个坏孩子的,魏琦瑶看了忍不住感慨:“唉,现在你们俩个有了孩子了,我这肚子怎么不争气呢?”
凝烟劝她:“别急,孩子早晚都会有的,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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