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禁僵了一下,一种狂喜涌了进来,然后抱紧了这个唯一能懂他心的女人。
之后,他搂着她,问:“你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哪句?”琪琪格慵懒的躺在他的怀中。
“你说我会成为王。”九王子突然用力捏紧了她的下巴:“你为什么会这样说?是谁教你的?”
这么多年的小心谨慎,早已让他养成了多疑的性格。
琪琪格并不惊慌,经历这么多,也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失措了,起码现在没有。她用以往平静的声音说道:“没人教我,我只是用我的眼睛看,然后判断出来的。”
“你说这种话,不怕我杀了你吗?”
琪琪格望着他的眼睛:“您不会的,因为,我是唯一懂您心的人。”
唯一的。
唯一的!这三个字留在了九王子的心里。
很久以后每每在午夜梦回,他总想起她当时那双眼,她的虔诚。
她的那句,唯一。
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到底是不一样的,他们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她对他已经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了。
在把一切闷气都在床上消散于无形之后,第二天起来,秦绍一反前几日的阴郁,整个人都阳光普照了。
果然,这男人只要□一顺,其他就什么都顺了。
于是就这样,冷战彻底结束了。
中午他特意回来陪她用了饭,看外面天气不错,还兴致勃勃地带着凝烟到外面散步。
因为不想被人打扰,秦绍特意带她去了一片僻静的草坡,这里远离营地,也没有适合牲畜吃的牧草,因此很少有人经过。他让人远远地守着,自己则学着曾经看到的牧民的样子,抱着妻子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他不是拘束的人,凝烟也不是真正死守规矩的大家闺秀,起码在这个时候,他们没人想到这么做是不是有失礼数,不合规矩的。
闻着身边淡淡的青草味,凝烟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不禁靠在秦绍怀里昏昏欲睡。
正想就这样睡一觉,她忽然听到头顶隐约有人在说话。
凝烟睁开眼,疑惑地看着秦绍,秦绍只示意她不要出声。他们躺在草坡下方,因着地势的缘故,在坡顶说话的人是看不到的。
只听了几句,凝烟便尴尬地拉着秦绍要离开,因为上面的人明显是一对情人,说得都是男女之间的情话。
“快走。”她坐起来,用口型说。
看她窘迫得满脸通红,秦绍玩味地摇了摇头,又把她拉回怀里继续抱着。
“别听了,快走。”因为怕别发现,凝烟不敢大力挣扎,贴着他的耳朵道:“如果你不想回去,那咱们换个地方,总行了吧?”
感觉到她在自己耳边吐气如兰,秦绍大白天地又起了反应,于是他非但没有应声起来,反而学着她的样子在她耳边反驳道:“是咱们先来的,凭什么要避开?”
“可是他们不知道咱们在这儿啊……喂,你别胡闹,快起来!。”
秦绍才不听,仗着她不敢用力反抗,按着人使劲欺负。
凝烟不知道,可他已经听出来了,上面的人正是九王子和琪琪格。所以他更不能离开了。
“你喜欢我吗?”坐在草地上,琪琪格突然问。
九王子没有回答,他一个翻身,把琪琪格压在身下。
琪琪格有些害羞,但是却没有阻止,仍看着他的眼睛追问:“你喜欢我吗?”
他没有回答,但眼睛里满满都是爱意。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虽然没有正式的婚礼加持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他已经把她看作了自己的妻子。
凝烟还在和秦绍纠缠,就听上面不知什么时候从情人的对话转变成了奇怪的声响,那是语气词与拟声词构成的特有的语言:“啊……嗯……唔……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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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石化间,凝烟忽地发现秦绍的呼吸变得粗重粗浊起来,她慢慢地抬起头。不知是不是被身边的青草映衬出来的缘故,他的眼睛绿幽幽的,正紧紧地盯着她,看上去就像一匹饿狼,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不妙啊,这厮听了成人剧场,发情了!
顾不了太多了,她可不想在外面上演真人秀!
连推带打地从他手下逃脱,凝烟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了,拎起裙子就跑。
可惜,她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抓到了。
秦绍拦腰把她抱起来,疾步往回走。
感觉到他强自压抑地喘息,凝烟捂着眼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平复了yù_wàng后,秦绍给已经昏睡过去的凝烟盖好被子,自己则穿上衣裳走了出去。
事情不能再拖了,刚刚在草坡下,他听得出琪琪格已经对九王子动了情,再这样下去,他的计划可能就要失败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
几天后是草原上的一个大型节日,凝烟在那里又一次见到了草原王。
她看着草原王当着昕阳公主的面明目张胆地和身边的女子调笑,再看昕阳公主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美丽容颜,觉得和亲什么的果然最不靠谱了。
如果真的嫁给了草原王,这个年轻的女子一生都不会幸福了吧。
因为上次宴会的事,秦绍特意拉着凝烟坐在了一个草原王看不到的地方,所以直到草原王身边那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下来献舞,她才看清那个女子的长相。
竟然是那天在马圈旁边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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