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拉上月儿陪你才好。”
晓凡怪她如此婆妈,嘟囔着:“都记下了,一路说了好几次。”
明月催着晓凡快走,送了将一个时辰,没完没了,不如拉了阿皓一起回家。
晓凡见明月等得实在没了耐烦,赶紧又嘱咐道:“我不在跟前儿,别尽想着劳神的事儿,管他们是什么人,为何助你解围,为何竟用着北鍖兵器,那老贼见着你怎就疯癫着胡言乱语,这些有的没的,回去问了伯父自然知道,费尽心神去琢磨只是徒劳无益。”
明皓被她挖出了心事,只得一笑,赞她实为自己知己,扶凡儿上了明月的坐骑,另派了自己几个信得过的属下护着一同回京,方才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
明皓目送着那清丽身影越行越远,直至成了天边一点。
一刻不见,相思成灾。
那梁王负伤兵败,在侄儿宇文戟的保护下方回了北鍖京都洛阳。
梁王府内,太医与宇文烈把了脉,又观看观看气色,道:“不知王爷受了何等惊吓,致使痰郁结于胸,一时迷住心窍。这几日,待痰化了便自然清醒过来。现下已无大碍,倒是胸口那伤须得好生仔细,天气潮热,易发热毒,不利伤口,微臣给您开些祛热毒理气清火的药,对养伤有些帮助。”
宇文烈闭着眼听了,微微点点头,挥手示意太医退下。
殿外,梁王一党的亲信党羽列队候着,待送走太医,便被召了进来。
内侍扶了梁王坐起身,靠在软榻之上,宇文烈屏退屋中侍婢,招呼众大臣将军皆落了座。
见梁王颜色难看如死灰,右相高嵩问道:“王爷究竟在江陵遇到何事,怎弄得如此颓唐?”
宇文烈却是不答,回忆着与明皓遭遇的点滴细节,满腹疑惑道:“尔等可还记得当年逼宫?”
众座皆大吃一惊,想当年,这群人投靠梁王打着清君侧之名发兵变逼宫,趁乱鸠杀康宗帝,逼死敬德皇后,之后谎称帝后均为乱党所害,梁王一党蒙蔽天下人之耳目,摇身一变成了保护皇室的功臣。此事已成尘埃,是梁王面前最提不得的隐秘。今儿个梁王贸然提及,众人弄不懂其用意,面面相对,不知如何以答。
高嵩试探道:“王爷为何提起这个?”
宇文烈又加重语气问道:“相爷可还记得先帝的太子和公主?他们到底下落如何?”
高嵩抬手托起下巴,思索了好一会儿,方答道:“应是没有漏网之鱼啊。那日廖统领,奉先帝之命,携带着先帝御剑玉玺,率一干护卫保护太子公主离宫避难,往南逃去。王爷命臣亲自带了杀手狙击。老臣记忆犹新,太子就死在我刀下。廖统领抱着小公主径直逃到南溟,臣一路追至南溟都城钱塘北郊一座名叫断崖山之处,姓廖的手下无一不被斩杀,他自己也深受重伤,被逼至悬崖峭壁,见无得退路,最后抱着尚在襁褓的小公主跳入悬崖。那悬崖奇险,深不见底,掉下去哪有生还可能?”
梁王倒吸一口冷气,质问道:“你确定那小公主一定死了?!”
高嵩顿时皱紧眉头,“难道王爷的意思是……”
宇文烈遂将那南溟左将军明皓化装为歌妓,混进大帐刺杀一事详细诉说了一回,道来:“此世间怎可能有如此相像之人,且本王看的清楚,那明皓所握正是先帝八宝麒麟剑。此剑凡间仅有一柄,乃宇文氏国君代代相传,岂能有假?!”
众党羽听罢,议论四起,人人惊吓。
高嵩倒还镇定,谋划道:“不如王爷派了死士杀手去钱塘明家细查个究竟,倘真如王爷所忧,只得……”
宇文烈眼中射着阴光,令道:“不管她到底是男是女,究竟是何身份,本王都不能留她在人世!此人必除,且定要除的干干净净!”
高嵩亦感到事情关乎大计,哪敢小视,随即起身奉命。
听月小筑内,瑾儿见着她家姑娘终于平安回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又听说二爷新晋封了军功侯爷,忙给姑娘道喜。
晓凡进了屋,收好背包等物,瑾儿伺候着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疲乏,擦着头发坐到床头,瞧见自己绣的那个荷包已成了个样子,欢喜的捧在手心。
仔细看来那荷包果然别致,正面用金丝线绣着一支羽箭,穿过红彤彤的两颗心,番过背面,是各色彩线穿插绣成的四个字:生日快乐,边白之处无不点缀了花果蝴蝶图案满地彩,针脚儿难免有蹩脚之处,然整体看来甚有可观。
瑾儿奉承道:“姑娘自然是心灵手巧的,谁能见过这么与众不同的荷包,只是眼下还缺个穗子。”
晓凡问道:“穗子怎得做?快教了我。”
瑾儿笑答:“姑娘,荷包穗子做起来好生麻烦,又得盘结,又得绕线。不如奴婢出去街市给您买了现成的。”
晓凡想来明皓后日便回,自己一时定学不来,又担心瑾儿买回来的俗气不合意,便央瑾儿带自己一起去买,亲自挑选。
瑾儿哪肯,自上次七夕那事后,自己再不敢引诱她出门逛街,生怕有个闪失,爷非要了自己性命不可。
晓凡见她死活不允,便说道:“咱们拉上月儿一起去,有她在,你大可放心了不是?”
瑾儿见她实在难缠,不得不应下来,收拾得了,同去储凤阁找明月。
明月自前线一回家,忙不迭的只顾着喊素环。
素环巴巴跑出来,喘着大气,埋怨道:“姐姐也不必这样心急。那信鸽子我天天给你望着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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