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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年5月2日现在头来看,我简直是疯了,才会签下这样的同,让一个男人那么疯狂的虐待我。以后我可能都不会相信我竟然遭到过如此的摧残,而且还要去配那个折磨我的男人。
经过三周的休养,今天手上的绷带刚刚拆掉,我得赶紧把我能记起的部分写下来,不过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以后,我都不知道记忆是不是还准确。
头一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只喝了点水,然后小心的灌了肠,又在热水澡盆里躺了了半个小时,尽量放松。我仔细端详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缎子一样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玉峰,粉嫩的rǔ_tóu和yīn_chún。
我想,要是rǔ_fáng能再大一点点就好了。不过再好也就是便宜了即将要折磨我的那个人而已。经过一天一夜的残酷折磨,不知道这对rǔ_fáng还在不在。
不过最困惑我还是穿什么衣服,我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来找适的衣服,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打扮得稍微性感又稍微清纯一点。穿了一件素色的吊带裙,梳一个马尾辫,还换上了很久没穿的高跟鞋。最后又决定画一点淡妆,喷了一点我最喜欢的香水。
没想到通向那个偏僻的实验室的路上,竟然还碰上不少同学,他们问我打扮这么漂亮是不是会男朋友去。谁会想到我是为摧残我的人打扮的呢还有人问我为什么要请两周的休假。
我支吾唬弄了几句,心思早已径飞到了实验室里。越是靠近实验室,自己越是紧张。身子禁不住抖动起来。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我有点想呕的感觉,不过我尽量的克制自己,放松自己。
经过狭长,黑暗的走道,想到自己将要走向极度痛苦的边缘。现在向后走还有机会,可是一旦推开那扇门,我的精神和ròu_tǐ将不再属于自己,将属于一个疯狂变态的男人和或者冰冷或者灼热的虐待工具。自己将完全无能为力,放弃一切。
但我反而有一些激动了,我甚至暗下决心要配好rrd的折磨,如果是受虐狂就让我做一个最好的受虐狂吧。
推开门,里面没有一点灯光,关上门,连走廊上的昏暗的灯光也没有了。完全的黑暗,不
地2
知道会不会受到突然袭击。忽然,一股明亮的光束照在我的身上,别人一定能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了,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等眼睛适应过来,可以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带着面罩,只露出见一双疯狂,贪婪,激动的眼睛和一张干渴的嘴唇。那个带着点戏虐表情的英俊男人不见了。
啪,我被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一阵旋晕。脖子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喘不过气来,我被拖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灯光一直随着我,那个男人强迫我向后弯腰,疯狂的吻我,同时一只有力的手用劲的搓柔着我的rǔ_fáng。
好不容易,我终于可以直起身来喘一喘气。他扯着我胸前的衣服,似乎没用太大的力气,吊带裙就被撕裂了。他不是为我脱衣服,他把衣服一片一片的撕碎了。我白白花了一个小时选衣服,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早知道我就不穿我最喜欢的裙子了。
下面是白色的花边乳罩,随着乳罩被扯掉,俩个rǔ_fáng蹦了出来。就连内裤也被撕破的了,鞋子已经不知道在哪儿去了。
我现在已经赤裸裸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男人忽然笑了笑,说:“奶子比我想象的大嘛,转几圈我看看。”
我尽量使自己的姿势看起来优雅一点。转到第三圈,他伸手敏捷的捏住了我左边rǔ_tóu。他说:“我们开始吧”
我的心往下一沉,咬着牙,点了点头,还想给他一个微笑。
rrd却好不客气的拉着我的rǔ_fáng往前走。我忙用手想护住rǔ_fáng。
“你的手真是多余”,rrd松开rǔ_tóu,“把手背到后面去,我要把它拷上,”
我乖乖的把手背上,把后背给了他,rrd却给我戴上了一双厚的皮手套,再把我的双手铐在了后面。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当rrd抚摸我的rǔ_fáng时,我想我应该挺起了胸膛。
rrd非常高兴,对我说到:“我们从哪儿开始呢从rǔ_fáng开始好吗”
“好的”
“站过来”
我才发现自己正好站在一个大铁架子下面。铁架子的横梁上垂下来一颗绳子,绳子的下面带着两块铁条,大约5毫米宽,4厘米长,3毫米厚。
铁条的上中下各有一个洞,通过上面的洞,一颗螺丝钉已经把两块铁条钉在了一起,下面的一条铁条上也有一颗螺丝钉。
经过调整,铁条的高度和我的rǔ_tóu差不多。
“把你的rǔ_tóu放到两条铁条中间”,我小心的挺胸把左rǔ_tóu递了过去。他把我的rǔ_tóu夹在两块铁条中间,开始把两块铁条下面一头用螺丝钉钉在一起,立刻我就大叫起来。
两块铁条把我的rǔ_tóu紧紧的夹住。我疼得出了一头的汗。他摸着从铁条中间挤出来的一点rǔ_tóu,问道:“这就不行了吗”
我忍住痛,装着微笑对他说:“很好呀”
他竖了一下大拇指,然后绞动一个齿轮,绳子竟然拉着铁条往上升。我的rǔ_tóu象要被拉下来了一样,我赶紧垫起了脚。最后我只能用脚趾头着地,rǔ_tóu也被扯的比肩头还高。
我痛苦的rd终于停了下来。
他抚弄着我强烈变形的左rǔ_fáng,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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