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还是把金锁赶了回去,自己一个人冒雨狂奔出了府。只觉得有满心的委屈、怒火和不甘,不敢相信那个自己小心翼翼伺候了六年的娘竟然会如此对我,这nc的程度也太高了吧?不知道我在她的眼里到底算什么,千错万错都好,不管怎么说这个身体也是她亲生的女儿,怎么到头来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只会说漂亮话儿的来历不明的野丫头。
中的怒火一直燃烧,我用尽全力,在瓢泼大雨中狂奔,黑暗中辨认不清方向,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一片光滑的琉璃瓦上,四周灯火通明,我的心里反倒愈加冰冷。
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下坐着的竟然是一座豪宅。
不远处房檐下挂着几个气死风灯笼,上面端端正正地糊着几个福字,依稀还有几个守卫在巡逻,略微冷静下来之后,我心道不好,竟然跑到个大户人家房顶上,这一个不小心,就很可能会被打成刺客抓起来打个半死的。
冷汗立刻就出来了,没有想到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正想飞身离开,那一队守卫竟一路巡逻了过来,雨也愈发的大了,我如同一只被打落的家雀一样瑟缩在屋顶,终于没有撑住,好死不死地在他们巡逻至正下方的时候,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喷嚏,于是整个世界便沸腾了。
几个彪形大汉非常灵活地四散开来,有一个作势要上屋顶,眼看着我再也藏不住,索依仗着身形灵活,找准了他们的缝隙如同猫儿一样溜了出去。
毕竟实战经验严重不足,我慌不择路,从屋顶跳下来的时候还差一点崴了脚,一路跌跌撞撞着逃窜,竟如同一个真正的刺客一般,抱头鼠窜,看到转过院子有一个屋子门扇虚掩,又黑着灯,便蹑手蹑脚地冲了进去,小心地藏了起来。
不消片刻,那一队守卫果然寻了援助,四处搜寻了起来,我躲在窗边,把窗纸捅了一个洞,警觉地向外观望,看着他们迅速靠近此处,大气都不敢出。
奇怪的是,守卫们靠近了以后,只是原地观望,却又并不上前,也不敢大声喧哗,只是静静敲门,小声问道,“大少爷,您睡了么?府上有个刺客,似乎往您这儿来了,您瞧见了没?”
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手扶上了身边的剑,难道这屋里竟然有人的么?怎么我竟一点都没察觉到呢?
说不了,就听见内室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拿腔作势地道,“没有瞧见,我这儿正在沐浴呢,你们去别处寻去吧,仔细些,动静别闹太大,看看惊着阿玛,额娘,还有尔泰,就不好了。”
阿玛,额娘,还有尔泰。
很好,真是太好了。
我就是说怎么刚刚看了那几个灯笼上的福字怎么就觉着那么不和谐呢?又不是过年,整那么多福字招摇作甚?
原来,这里竟然就是福府。
在这个无比惨烈的夜晚,我竟然夜闯到这个地方来,更郁闷的是,我现在身处装十三装得炉火纯青的鼻孔君的闺房。
而且他还在洗澡。
想到这里,我立刻感到一阵恶寒,生怕万一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会长针眼。
不行,就算被砍死也得赶紧出去。
不能让人知道我曾经来过。
也不能让鼻孔男发现。
不然,这辈子就完了。
一想到十九岁的磨磨唧唧的鼻孔君对紫薇的无数次的神情告白,我就觉得一阵恶寒,决定立刻马上离开,一秒钟都不能再呆下去了,刚一起步,就发现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个白色物体,捞过来一看,竟然是条手帕,心中大喜,为了防止万一,先把脸蒙上再说。
就在我刚刚用那条手帕蒙好脸的瞬间,身后忽然袭来一股劲风,我心道不好,赶忙奋力闪躲,掌风擦着我的身子惊险地飞了过去,击中了桌子上的一只茶壶。我本能地发力,从相反的方向打了一掌,这才好不容易稳住了那只茶壶,让它静悄悄地在桌子上破了。
千万不能引来守卫,那样,我这半天就白忙活了。
见我出了这一招,福尔康竟有点愣住了,我见他衣衫不整,头发还滴着水,似乎是真的刚刚沐浴完毕的样子,赶忙扭过头,天啊,为啥要让我看到这么不干净的东西,会长针眼地。
幸好,他很快地开口,成功地将这有点诡异了的气氛破坏了。
“这位……姑娘,不知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这问题问的可真白痴啊,深更半夜私闯民宅还能有什么事儿,反正肯定没有好事,偷偷翻了翻白眼,我懒得理他,一个翻身就准备走人,没有想到,他见我要走,立刻又是一招攻了过来。
我无奈,只有停下来跟他过几招,原本还寻思着,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把他打个小晕,能顺利脱身就差不多了,没成想,你来我往,二三十招过完,对方依然游刃有余,反而因为我因为漫不经心竟然渐渐占了上风,一个不留神,手臂被他的剑锋扫到,勾破了。
我大怒,心想,nc荷和nc燕已经够让我上火的了,你这个鼻孔男竟然还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当下迅速变招,使出柳离人留给我的绝学心法,一路砍将过去,鼻孔男大惊,慌忙应战,却已经手忙脚乱了,不出片刻,身上已经被我划出了无数的血痕。
可怜他死要面子,就是这样了也咬紧牙不肯喊守卫过来帮忙。
在不知道砍中了他多少剑,基本把他的衣服改造成乞丐服之后,我冷笑一声,弃剑换掌,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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