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秀儿抬起女人的下巴由上而下瞧着,撇开她的一身混乱,放在人群里绝对是上等的,女人眼里的惊恐显而易见,惊恐之余眼白和着眼珠不断往自己身下瞟,凌秀儿低了眉眼,在草野间看到一把白晃晃的小刀,刀从马桶盖往外插的,刀尖朝上,刀锋向内活有秋收冬藏除草割麦的气势,凌秀儿扭头看向门边,外头的那一个才是扮猪吃老虎最可疑的吧。
凌秀儿冲回房间的时候,以为乔楚已经走了,气归气还是抵不过胸腔里浓浓的失落袭来,环抱双臂靠着门边看了一会这满室春宵的痕迹,才看见缩在床边的乔楚。
乔楚披着棉被蹲在地上,头缩在肩膀之间抖动,两手握拳,泫然欲泣。
不,是已经哭了。
女人最禁不起的就是孩子哭,方才来势汹汹的肾上腺素滑过心尖一下就转为激发母爱的荷尔蒙,
「怎么好好的就哭了?」纤长的食指弯起刮掉乔楚脸上刮不完的泪。
「破,破掉了。」一个抽,一个搐,吸了鼻涕又掉眼泪,多委屈阿。
破,破掉了?
「小兔子破了,就没有了。」低下头往肩里埋的更深,哭的又是一个犀利。
小兔子?这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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