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愿意出行,禾蓝也一样。家里还有些菜,她就只买了些葱和蒜末。昨晚时候,隔壁照例传来打杂声音。闹了一阵,有人门外“砰砰砰砰”使劲拍着她家门。
禾蓝只当做没有听过。过了好一会儿,拍门声还继续,禾蓝才转身去开了门。
看到她开门,门口女人一脸希冀地望着她,死死扒着门,生怕她关上,“大妹子,你得救救我啊,你要是不救我,他们就要杀我了!你救救我,救救我!”说到后,她已经涕泪纵流,抱着禾蓝大腿滑到地上,身上蓝紫色丝绵筒裙沾满了黑泥和鼻涕。
禾蓝鲜少这么厌恶一个人,这个叫周静女人算一个。
“我已经给过你了,事实证明,一个赌徒话是不可信。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就算那些人要宰了你,也是你自作自受。”
“不!不要啊!你忘了吗?我老公以前帮过你,他现死了,你不能放任他妻儿不管啊!”周静吓得瘫软地,死死拖着她裤脚。
禾蓝看着她,说不出失望,“你还有脸提谢叔叔?他一世英雄,却娶了你这样一个妻子,背离他、欺骗他,带走他孩子却不好好照顾,还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要不是看他和他孩子面子上,你觉得我会管你吗?我可以给你钱,后一次。”
“真吗?”周静像打了鸡血一样,抱着她腿撑起来,急急地伸出手,“我要……”她说了一个数字。
“我没有那么多钱,只给你这个数。”禾蓝伸出两根手指。
周静大叫,“这也太少了吧!他们会宰了我!”
“别把我当傻子。”禾蓝道,“我给你这笔钱,你要把小谢交给我,从此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们。”
“不行不行啊,真不行。这个数怎么够啊……”周静还不停地和她说自己难处,禾蓝却加厌恶,一口咬定,“爱要不要。”
“要要要。”周静看她脸色实不对,只好松口,顺手牵了她窗台上晒干一些南瓜子,攒手里嬉笑着,“这个也给我吧。”
禾蓝无奈地摇着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谢岭是她父母世时同事,因为一些事情退出了情报局,后来做了雇佣兵,遇到周静以后,他就做了一个普通人。他是个性子很好男人,想不到遇到那么一个女人,不但骗光他钱,给他留了大把赌债,还带走了他们儿子。谢岭死前,应该也是后悔吧?
禾蓝一边换衣服,一边想着。
这么多年过去,根据白东楼给线索和她调查,那些事情也渐渐浮出了水面。只是,她现还没有能力报仇,只能隐忍。蛰居这个小镇已经有半年了,恍惚间,她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日子,仿佛白潜还她身边。
想起白潜,她眼眶不由自主地湿了,忙抬手抹去。
换了条青绿色纱笼后,她给自己露出肌肤上抹上了青草膏以防蚊虫叮咬,才敢出门。
沿着小路向小镇东南部走去,禾蓝到了一处山谷,这里种植地是各族各家私属,也有一些雇佣土地。
自从上个世纪中叶开始,中、缅、泰政府联合缉毒,罂粟种植地就渐渐萎缩,到了小镇,这一带地区已经很难看见罂粟花了,而是被各种谷物和咖啡等植物替代。
不过,禾蓝很清楚,这地方地形复杂、民族纷乱,暗处还有不少毒源,被一些军阀和特区首脑所掌控。
山谷里气候加湿热,阳光毒辣,穿着纱笼可以好地透风,身上擦一些防晒药膏就可以了。
禾蓝负责是谷中东南部一块小麦种植地。从山谷入口狭隘小道慢慢走进去,两旁是茂密草木,静谧中传来潺潺水声,像风铃谷中空旷回鸣。
远处视野可及地方,飘来奇怪香味,带着一种特殊甜腻。禾蓝知道,那是深处罂粟田,名义上是小镇东区黑帮掌控,实际上就是特来区首脑军阀杜洋暗中操纵。他们虽然臣服于中央政府,毒品贩卖方面,却一点也不含糊,甚至还因此得到了很多便利。
走了会儿,绕过一条清澈小溪,禾蓝到了山谷东南边缘,脚边慢慢出现色彩纷乱罂粟花,随风而摆,风里甜腻味道加深了些。远地方是另一片种植地,漫山遍野都遍布着罂粟田。
“来了。”面前灰绿色藤屋高楼里走出个围着红色纱笼老妇人,沿着竹制木梯缓缓走下,递给她一杯大麦茶,“渴了吧?”
老妇人笑着,脸上皱纹挤一起,勾出了丘壑。
禾蓝对她行了个合十字礼,双手捧过杯子,喝了几口,干燥舌头才缓解一些。
老妇人领着她上了高楼,一边窗子开着,有微风徐徐吹进,卷进罂粟香气。另一边窗子也被老妇人支开,给了她一个藤条编制垫子。她们面对面跪下来,喝着杯茶。佳种植时候还没到,禾蓝也乐得休息一下。
“近气候不是很好。”老妇人重重叹了口气。
禾蓝道,“这是为何?”
“降水过多,太过湿热,根茎会坏死,这一次收成,恐怕不能向上面交代了。”老妇人说道。
这块小麦地也是特来区政府下辖,他们既做正当种植作掩护,也种植罂粟贩卖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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