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仰头低叫,但觉下体的儿无助的在收缩,拼命的在痉挛,一股仿佛是从花心深处而来的吸力把爹爹的紧紧吸吮住了~
爹爹打了个激灵,浑身战栗的抖动著他一身结实迷人的肌,怒吼出声,一下一下的直往里。
我白眼翻动,好生的难受,脑袋晕忽忽的陷入了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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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早晨了……
在睡梦中觉得自己被一块大石头紧紧压住了,待我睁开眼睛,再知道原来我的身子正被爹爹嵌在他的怀抱里。而且身子所在的位置也不是晚夜的小榻上,而是酥软的宽大的睡榻上。
我拧眉,不由地开始挣扎了起来,爹爹如蝶翼的长睫轻轻颤动,缓缓地,缓缓地,他睁开了眼睛,水润、漆黑的眸在清晨时刻更是迷人了起来。
“你醒了?”爹爹亲昵地在我的耳边道。
昨夜的激情在此刻丧尽,脑袋已是清明。天已经大亮了,可爹爹怎麽能够还躺在我的床上?
爹爹的行为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过分!我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却任妄为的逍遥自在!
我坐起身子,揪著头发全身在发颤。
“殊儿……”爹爹跟著我坐起了身子,手臂绕上我的身子,把我紧紧困进他的怀抱之中。
“爹爹,我们不可以这样!真的不可以!你为什麽就是不肯收手!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让我恶心,很恶心!”我苦恼到几欲疯狂,抓起枕头就往爹爹的身上狠狠的打,直打到我气喘吁吁,打到枕头上缝合的线崩裂,枕头里的茶叶洒了满床皆是时我方才停了下来。
“殊儿和我在一起觉得恶心?”爹爹的脸色很冷,像是冰山上的雪,很危险,很致命,“我不老也不丑,最多是比你年长了一些岁数而已。有什麽地方让你恶心了,嗯?”
“……”我心底明明知道爹爹是恶意曲解我恶心的意思,却气在心头口难开。
“我究竟是在哪一方面让殊儿不满意了?殊儿大可以直接说出来,只要殊儿说出来,我便去改,直改到让殊儿满意了为止。”爹爹浅浅地轻笑,危险地低吟。
“爹爹,你明明知道我恶心的是指什麽!”我攥紧拳头,实在忍无可忍!
“殊儿!我不想在那个话题上永不停止的绕来绕去,我今儿再给你说一遍:你。我是要定了!所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明白吗?……至於你所担心的那些事情,有我在,就永远都不会发生!你要相信我!”
“嗤!”我冷笑,“如果真是这样,百里嫣然怎麽会知道?!”
“那时我正被你搅得满脑乱遭遭的一片空白,本就没有心思去观看周围的环境。”
“听爹爹这麽说,这一切好像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被你的一两句话弄得失了理智,失了防备。”爹爹一边温柔地说,一边把敷在我脸上的发丝撩到了耳後,
“……”我气到不行,爹爹明明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我,我却像哑巴吃了黄连似的,找不到语言去反驳他……
在我浮躁难安的当会,“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
我的心重重一坠, 胆子几欲吓破,现在要爹爹找一地方躲起来是来不及了!而且现在的爹爹和我都是赤裸著身子的,我咬牙,果断的把爹爹的身体往被褥里挤去,再弓起双腿把爹爹的身子夹在双腿之间,挺凸了被褥。然後在摁摁被角,让床榻看起来自然一些。──还好这床够大,被褥也够长够宽够厚,胯间夹个人,曲起双腿,是看不出来的。
“呀!小姐……你的床榻怎麽这麽乱?”小碧惊叫了一声,连忙把她手里的水盆放置在圆桌上便往我的床榻走来。
我低头一看,才知道是我刚才拿枕头打爹爹,把枕头里的茶叶枝给打出来了。
我蠕动了一下嘴,不知道该做何解释,只能胡诌道,“刚才抱著枕头发呆,好奇里面的茶叶枝变成什麽样子了,便拆了线,拿出来看看。”
小碧无奈翻了个白眼,叉腰道,“小姐,你要拆也得下床榻去拆,你看!你自己都把床榻弄成什麽样儿了?!”
我做打呵欠状,佯装不以的瞟了小碧一眼,懒懒道,“一时懒,起不来。”
“小姐也真是的,这麽大了还像个顽童似的。弄了一床的茶叶枝,今晚你还怎麽睡?”顿了顿,小碧又道,“小姐你起床吧,我把被褥拿出去让人洗了,然後再弄床新──”小碧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的一声惊叫打断了。
“啊──”
( 我身子颤抖,只因趴伏在我腿间的爹爹正伸出舌头舔我的小。)
“小姐,你怎麽了?”小碧走近了来,她的手正要压在被褥上,我连忙眼捷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道,“我在练声呢,嗓子痒。”(还好我平日里只穿著肚兜睡觉,这才没有被小碧看出不对劲来。)
“是吗?”小碧狐疑地盯著我看。
(此时,被褥里的爹爹已经把舌头刺入我的小里进出抽……)
我忙不迭地连连点头,道,“小碧,今早我想吃你做的早膳。”
“好,等收拾好了,我便去为小姐做。”小碧微笑地点点头。
(下一刻,爹爹把他的舌头抽出去,改用手指在我的体内抽。)
我连忙摇摇头,道,“我昨晚没吃晚膳,现在饿了,你快去帮我做来。这些等你回来再收拾……“
小碧看著我的脸,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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