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瘾,仿佛以后再让谁给捏捏都看不上了似的,舒服得直犯晕乎。不过她今日葵水方走,是憋足了劲儿要折腾一番的,可不打算就这么睡了。思绪一活络,精神头儿就来了,想法也多了起来,那双大手的揉按,让她脚上虽舒服了,但心里直发痒。嗯…想要得很。
曲道人哪知道她这许多歪主意,见水已转温,便捉了她一只脚,放在膝上,拿布便要擦。谁知这小家伙是个不安分的,微微一挣,滑不溜手,径直袭上了他胯间。流光那足上还带着热水,暖逾体温,热热软软在他兄弟上一捂,让男人“唔”地叫出声来,抬眼一看,那女人正撑着床沿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不怀好意。
曲道人皱了皱眉,拍了一下她那努力往前伸的小腿,“你这娘们儿,怎这么多事儿?净知道自己作死。”
流光瘪了瘪嘴,双眉在额间隆成一个小尖儿,娇滴滴地说,“谁说人家作死了?哥哥对妹妹好,会照顾人,现下妹妹身子好了,也想让哥哥舒坦舒坦,怎么就是作死了?哼,好心没好报,惯会教训人。”那语调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曲道人被她逗得乐了出来,放在她小腿上的大手上下轻抚,问道,“今儿身子好了?可还难受?”
“难受!想你想得难受。”流光眨着大眼,回答得毫不犹豫。
听她这么说,曲道人也不再客气,一边笑骂道,“真是个小sāo_huò。”一边将身子向前移了移、双膝打开跪在地上,又将她那作乱的脚往胯下按了按。
流光见他配合,笑得可甜,脚上愈发认真,踩压揉按,还用那灵活的脚趾抓捏男人尚沉睡的欲根。她脚上带的水早已将布料打湿,如今隔着衣裳已隐约可见那物的轮廓。流光见状,瞪大了眼,红唇微启,惊呼道,“哇,哥哥,那是什么?好大好烫,还会顶人家的脚呢。”
曲道人被她噎了一下,见她今儿是要把清纯少女演到底了,索性放哑了声音道,“嘿嘿,妹子莫怕,哥哥这家伙就得大些才能让你舒服。”说着仿佛事不关己地又抬起流光的另一只脚,细细将水擦净,连脚趾缝儿都不放过,一脸认真,像是对着什么珍宝。
流光虽脚下不停,面上却被他看红了,有些发臊地要抽回那被他握着的足。
曲道人摇摇头,看她一眼,严肃道,“妹妹这足可是哥哥的宝贝,哥哥疼惜了这许多日才能享用,今儿不解了馋可不行。”
这男人还真他妈会玩儿!流光定了定神,又娇娇地开口道,“好哥哥,妹妹知错了嘛。但哥哥那儿太大了,妹妹抓不住,不如让人家用两——唔嗯!”
流光话没说完,就眼睁睁地看着曲道人一低头便将那拇指含在了嘴里,还用舌头骚了一下她的脚心儿。她从没想到人的脚竟是如此敏感,只被他这么一含一舔便觉得一股湿热酥麻从脚上腾地蔓到了全身。她控制不住呻吟出声,连下身都猛地冒出一股水儿来。
曲道人见她这般反应,觉得有趣儿,闷闷地笑了两声,握着那足吃得更加欢实,不仅将每个脚趾均含吻了一遍,还拿舌头到处挑逗,又沿着脚侧向踝间舔。流光被他折腾得身子都软了,只觉得自己连手都快撑不住了,直要从床沿儿上掉下来。
曲道人本没看她,但觉自己胯间那脚儿蓦地少了原先的卖力劲儿,连压都压不住了,简直不满,一手将脚紧了紧,抬头道,“妹妹怎这般躲懒?”却没成想见到这女人才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已是满面春色,喘得厉害,连眼神都迷离了。不禁问道,“竟舒服成这样儿?”
听他问话,流光方才缓过些神儿来,直摇着头道,“刺激得紧,哥哥这嘴秒,让妹妹湿得很,麻得很。”因她这姿势极难保持平衡,身上又乏力,说话间斜斜地就要往下掉。
曲道人忙放了她双脚,拦腰把人放到了床头,自己跨坐在床边,解了腰带道,“既然舒服,咱们就再弄弄。”说着就又捉住她一只玉足玩弄起来。
所谓恋足一癖,古已有之,汉时成帝对赵氏昭仪的一双美足爱不释手,闻名天下。但其实曲道人自己对女子之足并无甚执着,虽不排斥亵玩,也不算热衷。方才他有此一举,本不过是想就着那姿势调情罢了,没料到流光会有这般反应。转念一想,方悟到这人的足间经络密布,穴位繁多,极为敏感亦合常理。又觉流光这足生得甚美,修长又不失圆润,方才被水泡过,白白嫩嫩还冒着热气,诱人得紧。便愈发卖力地tiǎn_shǔn。
那边流光已是面带潮红靠在床头,但心里不甘示弱,用余下那脚拨开他层层衣物,隔着已湿的渎裤伺候那已近全然勃发的物什。流光身量高,脚儿自也不算小,此时能照顾到大半柱身,显得极为好用。她心里憋着劲儿,使出了浑身解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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