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哥,给妹妹吧~人家热得很,都被你弄软了。”
曲道人也觉得是时候了,探手扶了那物,顶在那花心儿,才刚用头儿碰了碰,便被吸得浑身酥麻,这软玉温香的滋味儿是有多久没尝过了。他也不禁上了火,沉声道,“好嘞,哥哥这就来给妹妹止痒。”说着劲腰一挺。
蛟龙入海,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吟。
流光想着果不其然,那物粗壮无比,弄得自己撑得厉害,可也无比满足。想着待会儿便能尝到的快乐便激动得浑身发抖。而那边厢曲道人也觉得这穴妙得很,又紧又会吸,不似一些小姑娘家箍得自己生疼、心里泛燥。
过了一忽儿,流光适应得差不多了,便拿双腿环了他的腰,扭了扭身子,眼里波光潋滟。
曲道人哪里是个不识趣儿的,见她这样,便用手搂了她的头、只手肘撑着床铺,上边儿深吻、下边儿挞伐。
这男人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直弄得这梨木雕花儿大床都吱呀地摇着。流光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身下那穴儿又酥酥麻麻,如坠云里雾里,过不多时,便“唔唔”地呻吟出声,都被他吞到了口中。
这两人都不是青涩少年,一个换着角度九浅一深,一个软着身子小意逢迎,互相就着直似能弄到地老天荒。
直过了近两刻多钟,流光有些撑不住了,那快感积累到一定高度即将喷薄而出,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也不再缠着索吻,只连哼带叫地吟道,“啊…不行了…好哥哥,臭酒鬼……我…不行了…快到了…给我…给我…”
曲道人也觉得舒爽得很,那物在那穴儿里挺动,一时一刻也不想分离,射也要射给她,反正是饿狠了得,都喂了她。见她这样儿,便赶忙伸了一手,在那珠儿上揉按,腰间发了死力,一下下入得又快又深,低叫道,“给你,都给你,唔,给你这妖精。”
他那指腹带茧,粗糙干燥,只抵在那珠儿上便给了流光极大的刺激,更不用说那辗转揉弄,一时间流光咿咿呀呀连话都说不清了,呻吟变得尖锐,只紧紧箍了他的臂膀,仰着脖子叫闹。忽而他那物不知顶到何处,激得她张圆了嘴发出无声的吟叫,然后下一瞬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
流光到了高潮,那处本就抽搐着咬得死紧,曲道人被吸得腰眼发麻。冷不防又被她这么一咬,一个激灵,当下也不再硬撑,又往里顶了顶,低吼着激射而出。
二人同时登顶,身体和契,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事毕,曲道人一手松松地揽了流光,另一手在她小腹揉按,若有所思道,“便这样,没事儿么?”
流光被他暖得舒服,昏昏欲睡,随意回道,“别担心。我早年间一时不妨,曾有过一个,也不知道,生生被人折腾了出来,之后这处儿便坏了,生不出崽儿来。”
男人一怔,觉得自己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寻思着该怎么圆回来。
流光觉得他的手不动了,便懒懒睁眼看了看他,轻笑道,“想什么呢?我这种人,哪是生孩子的料。这样挺好的,倒还方便。”她把手覆在了他的大手上,又说,“怎么不动了,按得正舒服。”
曲道人笑,将手换了个地方,道,“正好,我按得也舒服。”又将头贴了过去,啧啧作声,“你这处怎么生得?挺成这样。揣在胸前都不累的么。”
流光斜他一眼,哼道,“挺什么挺,我都这岁数了,再过两年都该垂了。”
曲道人不接话,只低头含吮,含糊说着,“垂不垂我倒看不出来,只现在还好得很。道爷我有花堪折直须折,哪管明日苦乐多。”他忽有握着她的手,环上他那硕大的物事,道,“你看这处不也大得很还会挺,再过几年,谁知道还硬不硬得起来?”
流光“扑哧”笑了一声,愈发用心把弄,还舔着自己方才咬出的口印儿,道,“那咱们便如你说的,明日愁来明日愁。”
说罢两人便彼此逗弄着又做了一回。
第二日流光醒来时曲道人已经走了,除了一床的狼藉和环绕着她身体的男人味道,什么也没留下。
这是她早料到的了,也觉得是最好的收梢。各取所需,各行其道。
往后的几个月里,不知是被喂饱了还是寂寞惯了,她也没怎么想他。可让流光没想到的是,她此生竟还会见到他,在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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