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耗下去,等她小日子来了,自己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只是他真是没想到,玉笙的反应竟如此之大,直接就把自己扑歪在了榻上,急的连腰带都解不开,委屈得直想用手撕。张晏也真是有点儿被吓着了,只默默地想女子猛于虎,古人诚不欺我,下次可不能再玩儿大发了。
那边玉笙哪知他心里有这么多弯弯绕儿,心急得手直抖,腰带怎么都解不开,委屈都很,难受得很,就着这半压着张晏的姿势扭动着,抬头望他,直掉眼泪,啜泣道,“爷,它欺负我。哼,玉笙难受,玉笙要……”
边说着,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放弃了腰带,隔着裤子就往他下身摸,动作又快又乱,毫无章法。张晏也旷了多日,被她这么一摸,那处一下便立起来了,戳着她的小腹。他低头,见她连金豆子都掉了,心疼得厉害,忙凑上去把那泪吮走,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腰带,哄道,“有爷在,哪个敢欺负我们家玉笙儿,嗯?”
玉笙本就喜欢他的声音,这会儿更被他“嗯”得水儿直流连小裤都湿透了,再顾不上跟他搭话儿,就着这姿势爬上了塌,直接撩开裙子骑在他腰间,只觉得那火热的男根隔着两人的里裤在她腿间磨蹭,才将体内的燥热缓解了几分。她这火儿稍小了些,低头看那被她这急逗得直乐的男人,简直怒从心头起,觉得这厮坏透了,成日价没精打采,眼下看了自己的笑话就这么高兴。便径直往前一趴,用小嘴儿堵上了那含笑的唇,张晏却之不恭,张开齿关引舌入洞,接着捉着那舌好一阵儿厮磨。
玉笙被饿狠了,腿间的水儿一个劲儿得流,没一会儿就把两条里裤都弄湿了,她那软嫩的小身子还一直在张晏身上扭动,绵软的前胸抵上了张晏胸前两点,辗转琢磨间让两人都在彼此口中逸出一声叹息。
好容易亲够了,玉笙也在张晏的帮助下除了自己的衣裙,她觉得被张晏那两条手臂箍在怀里舒服极了,又听他笑道,“玉笙怎地急成这样儿?现在知道爷的好了?”说着他的手在那小屁股上拧了一下,续道,“看你以后还敢素着爷。”
玉笙属于箭在弦上,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只被他这一拧,便“啊”地轻呼一声,那处又狠狠流出一大股儿水儿来。然而张晏的话让她猛然回过味儿来,猛然皱起了秀眉,挣脱他的怀抱,直身骑在他的腰间,用手捶打着他,叫道,“讨厌,你这个坏人!竟然这么作弄我,还害的我为你担心!我不过是被你弄伤了,想歇歇,你就这么报复我!哼,以前你把我弄得那么不舒服,我看你憋狠了,还不是用嘴伺候你么?还说疼我,这么些天,你天天抱着我、又不给我,你就忍心看我这么难受,哼嗯……坏死了,你给我还不要了呢!”她说着说着就又哭了出来,还有些抽噎,说到最后,心里的骨气涌上来,竟不管不顾,抬了身子就要走。
张晏听她说得简直又愧疚又心疼,他委实不知女人的yù_wàng压抑起来也这般难受,见她这样,忙双手捉了她的腰、压回自己身上,急道,“玉笙儿,宝贝儿,是爷错了,爷再不敢这么玩儿了,好玉笙儿,先让爷伺候你一次再慢慢向你赔罪好不好?”
玉笙一张小脸儿哭得稀里糊涂,顺手扯过他除下的衣服抹了抹脸,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到嘴的肉咬死也不能飞,便哼唧了两声,也不搭理他,挣开他的手从他双腿间滑下去,只将他的里裤扒到大腿处就握着那许久不见的物事玩儿命含吮起来,小手还泄愤似的去揉捏那鼓鼓囊囊的囊袋。
“啊…唔…玉笙儿…嗯…玉笙儿”张晏被她这番弄刺激得有点儿狠,只觉得腿根儿都发麻,但也想她想得厉害,忙道,“玉笙儿,乖,上来,用那处儿含爷。”
玉笙听他这话,又见这物硬得合用了,恨恨地睨了他一眼,便起身除了自己的小裤,又爬回他身上,扶着那物便吞了进去。
她那穴儿早已湿透了,润滑无比,张晏一挺腰便入到了最深处,玉笙儿顿时觉得满足无比,仰了头溢出一声呻吟,然后便扭着腰动作起来。
两人虽已好了有些时日,但这女上骑乘的姿势却从未真正用过,以往玉笙只一贯躲懒怕羞,如今方知这里头真正的妙处。她骑在他身上,大权在握,想让那物戳那儿便让它戳那儿,想让他入多深便入多深,她初尝这滋味儿,一时美得厉害,净带着张晏往自己敏感点上蹭,而张晏又配合得很,不一会儿就弄得她快感如潮,但不够,还不够,她痒得很,难耐得很,只想要他。
张晏从没见过玉笙如此恣意放肆的模样,这姿势入得深,让他也十分爽快,而她那胸前
一对yù_rǔ随着那动作上下起伏,晃得他眼都花了。他头脑发热,双手扶着玉笙的腰,腿上用力就将两人移到了塌的里侧,身后有墙,他能靠坐着,不必再仰躺,便探头用嘴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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