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很好,气氛再一次沉寂了。
最后还是苏妙容拯救了气氛,她轻轻地问道:“夫君不用去敬酒吗?”
按理来说,掀了盖头之后祁璟就该去前院与客人敬酒才是,只是如今在婚房内耽搁了许久也不见他动身,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
祁璟闻言倒是笑了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道:“父王嫌我太麻烦,就让我好生在房中陪你,你以后还需习惯这样才是。”
不过短短两三句话便透露出许多消息,苏妙容心头狠狠一跳,抬眼望向他,却是从他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好似他早就不讲这些放在心上一般。
在大周,各种各样的宴会都逃脱不开拉关系,像是祁璟这般的年轻男儿正可以通过父辈认识朝中一些大臣,若是日后他入了朝堂好歹有个脸熟,遇到什么难处也可以帮衬一把。
像是忠王这般不让祁璟去宴会的,相当于对外人说,他不看好这个儿子。往常也不是没有新郎不出面敬酒的先例,只是那些多半都是些不成器的浑人,可祁璟给她的感觉也并不是那种人,那又是为何……
苏妙容实在是不知道忠王为何要这样待祁璟,难道说那些忠王十分疼爱庶子的传言都是假的吗?
垂了垂眼,苏妙容用力反握了一下祁璟的手,道:“不去也好,我们可以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早起敬茶呢。”
祁璟手指很细微地颤了颤,他看向苏妙容,只见他的新婚妻子脸上是真诚的笑意,以他的眼力竟是看不出半分勉强。
他不禁想到梦中的那个场景,同样的话,那个人是如何回复他的……反正不是如今苏妙容这样带着真诚与安慰,更不似她这般柔顺贴心。
祁璟一时间心绪复杂,他抱紧了怀中的人儿,埋首在她颈边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种种情绪,好半响才缓缓说道:“嗯,早些休息才好,毕竟……”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出口,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下还能毕竟什么呢?
苏妙容瞬间明了他的意思,才退下去不久的红霞又再度遍布整张脸儿。她深深吸了口气,这关迟早要过的,还不如早点过了好去休息……于是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小小地应了一声:“嗯……”
这一声是同意,也是暗示。
祁璟吻了吻她的脸儿,柔声道:“我会轻点的……”
苏妙容被羞得说不出话来,她心一横眼一闭就撞在男人的胸膛上,倒是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祁璟唇角微勾,伸出指尖勾住了她的腰带,用力一扯便将那腰带扯了下来,外层略显宽松的大红礼服没了腰带的束缚立马顺着她的肩膀滑了下去,露出内里大红的寝衣。他又再度伸出手,取下她头上的发钗,一头青丝一瞬间铺满了整个后背,如同上好的锦缎一般,倒是令人爱不释手。
捏着手上的发钗,祁璟微微眯起了眼睛,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意。
先前不过是一个猜测,如今看到花妙容那身明显不合身的礼服以及略显简陋的装扮……看来那个女人还是死性不改,竟是狠心到连自己的嫡亲妹妹都要这般对待。祁璟偏过头想到,不知她的情况是否与自己一致,他合该派些人早早看住她才是……
边想着,他边伸出手欲要脱去苏妙容的寝衣。
“夫君,别!”苏妙容顾不得羞涩,也顾不得祁璟一瞬间有些阴沉的脸色,“这个不能脱,是奶娘特意嘱咐在洞房之时要穿上,是和夫君……要用的……”
祁璟挑了挑眉头,不是很理解苏妙容这是什么意思,随后他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寝衣,看了许久才看出一丝古怪,于是他收回手去,对她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脱了。”
语罢,祁璟便伸出手去脱自己的衣服,而这个时候一双柔荑颤巍巍地伸了过来,他望向苏妙容,只瞧见她脸上依旧是浓浓的羞意。
“妾身帮你脱衣……”
手放了下来,祁璟面上有几分恍惚。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被那个梦纠缠其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如今这个妻子比起梦中的那人着实要好得多,好到令他越发觉得这才是在梦中……
“夫君,你抬一下手好么?”苏妙容的轻言细语唤醒了祁璟,他顾不得她在做些什么,捧起她的脑袋就如同狂风暴雨般亲了上去,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
吻得兴起,祁璟一把将苏妙容抵在床柱上。男人高大强壮的身体将身材娇小的少女完完全全罩住,只露出两只被他钳住的细细手臂,偶尔从男人怀中传出一两声可怜兮兮的呜咽,实在是不难想象男人是如何“欺负”怀中少女的。
苏妙容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呼吸,刚刚趁机吸了一口空气又被男人逮住收刮了去,逼得她越发将嘴儿张的大大想要呼吸,却不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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