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练天蚕心法的弟子,当作诱饵引诱,也并未见天蚕出来。他又令人灌了一碗药给刘安歌,刘安歌喝完便大吐,吐出来一些黑血,依旧没有天蚕的踪影,反倒是刘安歌,吐出这滩黑血后,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再运气,也不再会心绞痛了。
教主依旧不肯罢休,却又不能直接要了刘安歌的命,还剩最后一个法子,无奈却要刘安歌的配合才行,只好与刘安歌商量,“天蚕是我教至宝,虽不至绝迹,却实属珍贵,你若是配合着将天蚕还给我,我便饶了你一命。”
刘安歌却不是一般的人,朝廷里混久了,怎么会不知道这只是教主安抚人的一个手段罢了,怎肯配合,想着自己配合了不论最后如何,总是免不了一死,若不配合,他们也惜着自己的一条命,并不会如何自己。谁知那教主顺手抓过许清秋,“你若是不肯,我现在就将她弄死。”
刘安歌脑子瞬间炸开了,“行行行!你说怎样就怎样,不过,你要先放了她,不然我不放心。”
许清秋似是有些没想到,这段日子来,刘安歌只顾着练心法,连自己生气不理她也顾不着,她还以为,刘安歌已是腻了,对自己已没有感情,谁知教主以她相逼,刘安歌却是想也不想地妥协了。那教主本就不是多想杀了许清秋,自然就命人当下便放了她,许清秋却是不肯走了,“不行!我是死是活,我自己说了算!如果你有什么事,我立马下去陪你!”
“别呀,喜欢你的人可多了,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再找个人嫁了吧。我其实选择救你,也是没办法,想感动一下自己罢了,你别想多了。你看我最近都没理你。”刘安歌却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那我这样选择,也只是让自己良心过得去,救赎自己,你死了,我也就能安心去找别人了。”许清秋知道刘安歌这个人嘴巴厉害,说起甜言蜜语来臊死你,伤起人来戳死你,她这也是激将法,想逼自己离开,若自己真的离开了,又怎么对得起她的一番心意。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还要跟教主共商大事呢!你别碍着我眼。”刘安歌挤眉弄眼地想劝许清秋赶紧走,去搬救兵,奈何许清秋一根筋到底,就是不走。倒是那教主看腻了他们的戏码,二话不说,就带着刘安歌走了。
刘安歌这几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多少药,吃了多少毒,泡了多少汤,还被教主用内功逼了多少久,她只知道,到最后,她也没看见那所谓的天蚕,倒是她被这些东西整的脸半青半红,时而体温烫的吓人,时而冷得像冰,丹田也是被搅得厉害,人也是痛晕过去几次,又被痛醒。
天蚕教的人折腾了几天,实在是没有了希望,见刘安歌已经快死了,便将她丢了出去。许清秋擦擦眼泪,拖着刘安歌往外走,心里却知怕是御医也救不了刘安歌了。
拖着刘安歌这么大的一个人,许清秋再怎么努力,也是走不出这大山,走了几日,两人还在小树林里,饿了吃点野果子,渴了喝点水。只是刘安歌原以为自己挺不了这么久,却觉着身子渐渐好起来了,“难不成我这是回光返照?”可惜许清秋并不懂脉象,两人也不知该喜该忧。
刘安歌好转了一些后,两人的脚程就快得多了,出了山恰好便碰见了程灵带着一大批人马赶到,刘安歌爬上马车,还不忘责怪一句,“你们这么久才来,是来给我收尸的吗?”
程灵赶紧上前为她把脉,可惜脉象奇怪到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刘安歌还道自己是没救了,倒是认命地爬到马车上坐好,只是吩咐了一句,“去京都吧,谢谢。”其实不用刘安歌吩咐,程灵也是打算将她送回安王府的。
在马车奔波了几日,刘安歌的身子却又是好了几分,许清秋瞧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也就放下些心来,“程姑娘一直这样帮我们,你都不觉着蹊跷吗?”
“难道江湖中人不都是这样仗义的吗?”刘安歌被许清秋这一问,才觉出不对来。
“仗义也是对朋友而言的,就你才跟她认识多久,还成日与她吵闹,是你你会这般帮她?”许清秋有些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会喜欢上眼前这笨得要死的人。
“难不成?”刘安歌在心中大胆猜测,又不敢说出,拿眼神去与许清秋确定,许清秋微微点了点头,刘安歌却是立马坐直了身子,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就说她有问题,果然是喜欢上你了!我才不要接受她的帮助!”说着就要起身,许清秋赶紧将她按下,“什么呀,你胡乱猜测什么,她是父王派来的。”
刘安歌这才松了口气。
“你现在到底感觉怎么样?还似之前那般难受吗?”许清秋依旧是担忧刘安歌的身体,深怕真的如刘安歌所说,这几日的好转只是回光返照。
刘安歌听了,立马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按住头,痛呼了几声,“哎哟,好难受啊,好想有个人来给我揉揉啊!”一边念着一边往许清秋身上靠去,许清秋一见就知她把戏,连忙将她推开,“谁跟你胡闹,我是真的很担心。”
“那你不气了?”刘安歌最喜欢顺杆爬,这几日被许清秋照顾得都快忘了二人前阵子的不快。
“如果你没事,我就不气了,如果你有点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说完好像还有些不妥,又补充了一句,“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理你!”
刘安歌将许清秋抱在怀里,“我才不舍得呢,其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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