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里头动静啊!
她趴在地上扭了扭,被月远傲气音说了声「别动」,他起身,抽出半软的ròu_bàng,带出了不少浓白jīng_yè与她的花蜜,全都淌在她的大腿上或牵出细丝垂滴到地上。
他恍了恍眼,忍住再要她一次的冲动,他了解她,欺负这小坏猫只要拿捏好分寸,她就是会心软,敢怒不敢言,让他恣意妄为。
这一个月,可说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个月,他除掉了将他视为宿敌的太子,也报了被太子下春药的仇。让另一位皇子(狼暴暴)登上帝位是妥妥的,羽王爷(虎镇子)也在前不久部署成功手握重兵,他呢,表面上是杀手组织天地玄黄的小杀手,其实整个暗部早就都是他的。
人生如此意气风发的登上颠峰,他满脑子想的却都是她,不把她带在身边,是怕她变成他的弱点,让所有的布局功亏一篑。
没想到,不知赶死了几匹马,从皇城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却听到自己的女人要嫁给自己好兄弟的消息。
三日前,虎镇子竟然还敢提前出城拦他,要找他「谈谈」,他二话不说先把虎镇子往死里狠狠揍了一顿,直到今天,虎镇子脸上的瘀青还没全消。
在揍虎镇子的时候,他忘了帝位、忘了兵权、忘了组织,完全不顾和虎镇子决裂的后果有多严重。
怎么会如此呢?不过就是个女人,还只是个被他利用来解春药的女人而已。
在他痛苦矛盾、疑惑不解的时候,虎镇子成功说服他吞下彩珠。
这几辈子的情感、yù_wàng、心计,可不是好消化的,让他在床上倒了三日,如今还有些虚弱。
情感,是早就注定欠她、输给她了,那,他总是要在ròu_tǐ上找补回来。
月远傲将她抱到净房,将两人清理了一下。当杜冬萃想穿上亵裤时,裤子被月远傲抽走,他挑了挑眉,对她摇摇头。
这些sè_láng啊!流氓啊!怎么yín_luàn起来都一个样!
杜冬萃其实有些昏昏欲睡,可现在是做早膳的时候,今日又无法躲懒,她换了常服,衣服下襬刚好遮住她的屁股蛋,光着两条腿,一边打哈欠一边去厨房刷了手准备洗米。
月远傲兴致一来又扮演起小跟班,在食橱里挑挑拣拣,要杜冬萃做他想吃的菜肴,然后,他翻到一条绿瓜,他拿着这条和ròu_bàng粗细差不多、满是明显颗粒的绿瓜,斜眼看着它,再看了看杜冬萃。
「不要玩食物……」
他欺身贴到她背后,看准了她不敢过度反抗,只要她一挣扎,他就假装要弄出不寻常的声响,她最后拿他没辄,只好任他抬起她一条腿,闷哼一声,绿瓜被他塞进她xiǎo_xué里。
「我没有玩食物,我玩妳啊……」
109三小关之二: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月愿傲还不知是误打误撞还真的知道……那像是小黄瓜的蔬菜,是虎镇子准备的玩具……就跟如意菇一样,绿瓜因为皮厚果肉少,所以很少人拿来吃,反而很多妇人上山见到了会偷偷采摘回家……贩卖自用两相宜。初.阳.肉.文.群:5.5.5.0.3.5.9.0.2
仔细一想,除了古千年之外,这几个男人全都会玩道具!全都是变态啊啊……
今日她的xiǎo_xué里不是塞绿瓜,就是塞月远傲的ròu_bàng,他甚至可以忍着不shè_jīng,磨了她一整日,要不是这副肉身有体力有武功,她差点被他操死,如果他的目的是想让她精疲力尽无法应付虎镇子,那他几乎做到了。
「我也要喝交杯酒。」
亥时初,大概晚上九点左右,杜冬萃不知道第几次洗浴,她觉得自己快洗到脱皮了,不准月远傲再碰她,否则翻脸,于是他改而缠着她要喝交杯酒,就是要在虎镇子之前喝。
两人隔着小桌对坐在软榻上,小桌上摆了两杯月愿傲从小厨房里找到的酒。
杜冬萃看着这个一脸人畜无害的弱冠少年,他装起无辜可怜来,真的会差点让人忘了将来会有三分之一的天下在他手上——王爷府里的小道消息多着呢!这段日子她可没少听月远傲的八卦。
杜冬萃不知道的是,月远傲只在她面前装,最近几个见过他落魄模样的人,例如山匪,坟头如果不是都已经长草了,那也快拖去埋了。
「喝了酒就让我睡觉?」杜冬萃以怀疑的视线上上下下扫着月远傲。
「嗯。」
她挤了挤小鼻子,才不相信,这酒如果不是烈酒,就一定有春药,或两者皆是,洞房花烛夜助兴嘛,她再次强调,「我是说『真的』睡觉,不是要你陪我睡觉。」景.家.肉.文.群:4.6.9.5.1.0.3.9.4
「好……吧。」
两人拿起小酒杯,勾着手腕,像是要比腕力一样,嘴巴都朝着酒杯嘟起来,无法顺利一起将酒倒进嘴里,后来才发现要勾着手肘才对,两人同时一笑。
头一仰,烈酒下肚,喉咙火辣辣的,杜冬萃拧着脸伸着舌头,放下酒杯,抬眼,只见月远傲对她笑得耀眼灿烂。
月远傲的肤质堪称完美,连她这个女人都自叹弗如,他的五官多一分太妖魅,少一分太阳刚,如果有一种人是「五官拆开来都很好看,放在一起却不知为何很平凡」,那月远傲便是「五官分开来已经够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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