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回应,她只好将电话打过去,凌以亦已经躺在后座上昏睡了过去,她望了望她身上的伤,手不自主又扣了那司机一记,“大小姐,干嘛啦?”楚旭之回头瞪了纪珂然一眼。
“我说过多少遍了?叫纪总,纪总,纪总!!!”纪珂然一声一声拔高声调,楚旭之的头若不是皮厚,也不知该起了多少包,她十二岁跟着纪珂然混,从南岸区混到北岸区,从到处被人欺负,卑躬屈膝的流浪儿混到现在,而今纪珂然为了这个警察竟然要和龙虎堂摊牌,这就意味着这十多年的打拼全都付诸于那滔滔江水,她在后视镜里望了纪珂然一眼,她知道她是为了那个医生,可是现在救的还是那医生的情人,她的情敌,楚旭之实在不知一向狠辣决断的纪珂然怎会在这事上优柔寡断,纠结至死,楚旭之一阵胸闷,一偏头,撞上车玻璃。
“你干嘛呢?又抽什么?”纪珂然不满地骂到。
“偏头痛。”楚旭之没好气地回到。
到纪珂然住所的时候,管家接过还处在昏睡中的凌以亦,“两件事,马上叫陈医生来,然后通知弟兄们在会议室开会。”纪珂然揉了揉自己的颈子,龙青那破椅子坐得她周身不舒服,楚旭之推开她的手,将双手放在她颈窝里打着转,眼睛斜过来飞过去的。
“有话就说,别给我挤眉弄眼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楚旭之忧愁地看着她。
“既然知道就闭嘴,打这个号码,我怎么老打都是无人接听?”纪珂然将手机扔楚旭之手里。
“你打都无人接听,我打就能行了吗?”楚旭之望了望那手机号码的主人,“d”楚旭之一身的鸡皮,她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人家是她的女人吗?真是,早就是名花有主的人,而且还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主儿,虽说楚旭之只见过司徒钥几次,且还是偷偷摸摸的,但能降得住她家大小姐的主儿,绝不是什么善类。
“还是没人接听呢”
这人会去哪儿了呢?纪珂然翘着腿,斜躺在沙发上,“龙青不会找上她了吧?”她一个激灵,紧紧抓住楚旭之的手。
还未等楚旭之骂她,她就摇了摇头:“龙青知道她的身份,他那么聪明的人,一定知道对凌以亦来说,司徒才是最重要的,要换那些资料,抓司徒比抓凌以亦自己胜算要大的多,他只不过知道司徒是我的人而已,所以他一定不敢贸然动司徒钥,可是这个女人,现在这个关头会去哪里呢?喂,问你呢?”纪珂然说完踢了踢楚旭之。
“大小姐,在江山面前,美人得让位,你还是先顾下我们好不好?”楚旭之扯着纪珂然的衣角可怜兮兮得说到。
“不行,我还是有些担心她,你去把她找来。”
“我不去”楚旭之拿过葡萄塞嘴里。
“我自己去。”纪珂然从她手里抢过葡萄就马不停蹄地出了家门。
“喂,你马上要开会了,三百个弟兄等着呢?喂?”
“让他们等着,对了,你,把会议提要写好,省得我回来还得理思路。”纪珂然拍了拍手,这是她整个集团里最信任的人,也是她纪氏的二十四孝秘书,纪氏现在是肯定比不上傅氏和顾家的,另外还有珠宝商司徒家,连楚旭之都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做什么生意,完全就没有生意头脑的人,一会做鞋业,一会做服装,一会又广告,这些年,要不是前几年的老底,纪珂然的几层皮都亏光了,一天到晚没事就去讨心上人欢喜,鬼知道那些被扔进垃圾桶的玫瑰全是从荷兰空运回来的啊,可是人家根本不在意的,做这些破功夫有什么用?楚旭之趁纪珂然的背影消失在朦胧的视线里,开始骂这个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女人,纪珂然一路打着喷嚏去找司徒钥。
司徒钥走的太匆忙,出门的时候就将外套套在了身上,不仅连手机,就连钥匙都没带,她沿着整个城市的街道,每一个巷口,每一个转角都找了个遍,可到达红绿灯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到底有都傻,凌以亦又怎会舍得自己如此担心而存心躲起来呢?当时停车场里的气氛那样诡异,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司徒钥趴在方向盘上,深深的无力感萦绕在她身旁,此时除了等待,她什么都做不了。车驶回梅雨堂,她出了电梯,到了家门口,才发现自己连钥匙都没带,凌以亦身上有一把备用的,可是,此时,也形同虚设,她就这样坐在地板上,背靠着自家的防盗门,当纪珂然的脚刚跨出电梯的那一霎那,她就看到她,身影单薄地就像纸片似的,一个人坐在家门口,外套搭在肩上,里面只着了一件衬衫,纪珂然的喷嚏还没打完,一个不留神,没稳住,噗嗤一声,司徒抬头,纪珂然就做贼心虚地将眼睛从上转到下,又从左转到右。
“嗨,真巧啊。”纪珂然没事打着哈哈。
“你是想告诉我你是恰巧经过这里吗?”司徒缓缓迎上她的眼,她又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怎么不进屋呢?”纪珂然一开口就后悔了,现在是她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啊,趁凌以亦还在受伤昏迷的时候,司徒也是最脆弱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她仿佛看到楚旭之在那一边抽着烟一边鼓吹着她努力挖墙脚一样,太令人沮丧了,想她堂堂纪家掌门人,纪氏总裁,虽然她那公司目前还不怎么成气候,可是好歹从十二岁就跟着小太爷身后砍过人啊,怎么到了这样一个弱质女流身上,就成了被打折了腿的流浪猫呢?
司徒钥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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