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会舍得一年都不去找她吗?她一边肯定回答一边否定回答,问到最后,她只会骂自己,她还记得分手后的第二个月,她去凌以亦的住所找她,那天破天荒的,她家的门没有关,司徒钥还觉着奇怪,凌以亦那样小心谨慎的一个人,怎会连自家房门都不关上呢?她轻轻推开,却见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凌以亦在下,上面那个女人她看不清楚,只记得后背上那触目惊心的纹身,那女人在凌以亦胸前撕扯着,司徒钥甩了甩头,她就没想过这么狗血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更没想到凌以亦在分手之后的第二个月就找上了其他女人,那晚她清晰地记得路边摊上热气疼疼的米酒汤圆,还记得米酒汤圆旁边两个小情侣互相将手放在对方的衣兜里,说着这个冬日令人暖心的情话,司徒钥只知道去年的冬天那个夜晚着实有些冷,有些凉,风吹过的时候,直往她眼圈里灌,干涩得她难受,暗骂了一句自讨苦吃,就在夜风中一个人走了回去,她还记得自己走过两条街,冷风像铅一般地灌进了她腿里,她不难过,只觉着难受,分手两个字是她对凌以亦提出来的,她还有什么资格难过呢?
门外有关门声,司徒钥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出浴室一看,凌以亦已经走了,有些人,过去了,是真的回不来了吧,司徒钥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愣了许久。
凌以亦从司徒钥家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喝太多,有些上头,冷风一吹,胃里翻江倒海地朝上涌,她哇得一声吐了出来,望着一地的污秽物,还好没有什么人看见,要不还真是太丢脸的事。她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报了自己家的地址,上车就歪倒在了座椅上,她头痛欲裂,却又怕情难自已,一不小心就和司徒钥滚了床单,这样不好,很不好,没有感情的性和动物有什么分别呢?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司徒钥是否对她有感情,一点也不确定,于是经过严密的逻辑思维推理,凌以亦逃了,逃出了司徒钥的家,逃出了那个有着太多记忆的地方。
回到家的时候,一脚踢上了一双鞋,凌以亦虽然喝多了,但是本能的敏锐度还是有的,她从后腰摸出枪,环视了一周,屋子里没有被翻过的痕迹,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都是凌以亦自己制造出来的,她回头再看了看那两双鞋,一双女士,一双男士,男士那双不认识,另一双却有些熟悉,她在哪里见过的?
高西宝!!!
凌以亦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床上一男一女裹在一起,那陌生男子受精般猛然放开高西宝,“你不说你今晚不回来吗?”
凌以亦见床上床下乱七八糟扔弃在一旁的衣服,那男人□的身子贴着她的被单,她的枪还未放下。
“sir,小心,小心枪走火。”那陌生男人双手举起来,拉到一半的裤子又滑了下去。
“滚”
那陌生男子仓皇而逃。
凌以亦收好枪,对着高西宝鬼哭狼嚎了三声,换床单,换被套,所有的都换掉。
“别气嘛,你知道我学校的宿舍是单人床,而且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的。”高西宝垂首而立,做可怜状。
“你们学校有你这样的老师真是一种悲哀”凌以亦吐过之后,神志清醒了许多,一边换床单,一边骂道。
“可是今年年度最佳教师已经评选出来了,姓高,名西宝。”
“真是瞎了那些评委的狗眼”凌以亦突然停下了手中的事,为什么高西宝滚了床单还要她买单,还要她自己亲自去换?她扔下手中的东西,拉过凳子,指使着,“你今晚不把床单给我洗了你就别想睡觉。”
“我回我学校睡可不可以?床单明天洗可不可以?”高西宝干咳了一声。
“你认为呢?”
“马上,马上换”高西宝瞅了瞅凌以亦,那人的脸色开始转白,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了,按照以往,虽然她知道带男人回凌以亦的家是死穴,不能碰,但这次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往也没见她如此黑过脸,难道真是天煞孤星?可是她明年命带桃花啊?难道对于一个26岁还单身的老女人来说,这不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吗?
坐在板凳上的凌以亦发泄了一通之后,一言不发地摊在椅子上。
作为一个在情场驰骋多年,不管是l都算资深的言情小天后高西宝,高q的优秀教育工作者来看,凌以亦今晚一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满身的酒气,衣衫略有不整,神色凝重。
“我去洗澡去了,洗完之后我要躺我床上。”凌以亦站起身的时候,脚法还有些不稳。
“yessir”
在高西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凌以亦的房间收拾得一干二净,顺带将客厅也收拾了,可是凌以亦还是没有从浴室里出来,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凌以亦”没动静。
“凌以亦”还是没,这个人不会死在里面了吧?言情小说看多了的人就是想象丰富。
她找出钥匙开了浴室的门,一地的水,高西宝倒吸了一口凉气,凌以亦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拖鞋枕在头下,双手抱在胸前,缩成了一团,“小亦,小亦,你怎么了?”
莲蓬头的水喷在她身上,凌以亦转了转身,有些凉。
她竟然这样睡着了????她不知道冷吗?这么凉的天。高西宝一把将她柃起来。
“死西宝,你吵到我睡觉了。”凌以亦摊在高西宝身上,还好浴室里的暖气开得够足,可她小腿已经是冰凉透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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