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你知道吧,这个帕特里夏·杨,也就是杨曼青原来和你一样具有传统华人女子的美德,现在不也鼓动着小小看脱衣舞嘛。”
杨曼青一听这话,连忙瞪着罗思妤用汉语叫着:“喂,是你先提议看的好不好!你想当坏人,我可不想陪着你。”
眼看着话题越扯越远,周琳及时阻止着罗思妤说:“朋友们都别争了。这样吧,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同意增加这个节目。只是,我能不能在表演节目时暂时回避一下?”
沈小小笑着说:“周琳,你说的非常好!我们要学会互相包容别人的意见,就算你不同意别人的意见,但也要尊重别人说话的权利,对吗?”
说话间,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半岛酒店的门前。当沈小小把准备好的打车钱及小费递到司机右侧时,副驾驶座上的罗思妤轻轻说了句英语:“我来付吧,甜心。”
杨曼青鄙夷地看了眼罗思妤,轻哼一声,扬着下巴推开左侧车门下车了。周琳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只是心情很好地与小小讨论起英语里的口语来。下车时,她问着对方:“哎,我发现你的朋友和你在用英语聊天时,怎么总是称呼你‘’,‘h’这几个词啊?”
小小笑着解释说:“现在国内很多女孩子在和关系亲密的女性朋友聊天时,不都是说‘亲爱的’、‘宝宝’这几个词吗?同理,这几个英文单词翻译过来,就是这个意思。”
“噢,我明白了。对了,有时候我还听你叫她们为‘s’,也是这个意思?”
走在她俩一旁的罗思妤咯咯娇笑着,回答着周琳的疑问:“周琳,这个词如果翻译成中文,恐怕就不那么好听了。我只是想问你一句,大陆的女孩子对那些既喜欢又有些讨厌、却有些亲昵的朋友怎么称呼?”
周琳想想后,笑着说:“我们一般会说‘死小囡’、‘臭丫头’、‘小港督’之类的话。”
“没错,‘’这个词和你刚才讲的这些中文口头禅是一个意思。”罗思妤解释着。
“艾莉森,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温文而雅了?你不如直接告诉她,这个词翻译成中文就是‘婊-子’的意思。”杨曼青很不满意罗思妤在小小面前的大献殷勤。
“嘿,帕特里夏,你怎么了?什么事这么不高兴?”沈小小也对罗思妤的过度热情有些奇怪,用英语问着杨曼青。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而已。”杨曼青给了小小一个妩媚的笑。
罗思妤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继而对电话那头的人轻声说着什么。沈小小也拿出手机,上网联接脸书及推特的网页,在自己的主页上滑屏翻看着朋友们对今晚派对的留言。
很快,4人乘坐电梯朝半岛酒店的第23层屋顶酒吧而去。当飞速向上的电梯快要抵达小小与周琳两人所住的第20层时,小小伸手按了下第20层的标志。
罗思妤看了她一眼说:“怎么回事?你不去参加派对活动了?”
小小摇摇头,轻声说:“不,当然要去。只是,我想回客房换身衣服。”
周琳在她耳旁用汉语说了句:“你这个派对主持人先跑了,你叫我们三个去应付那么多到场的朋友?我相信,除了罗思妤和杨曼青两个人是华裔以外,其他人大概都是外国人。”
“好吧,我可以先陪你们去酒吧,待会儿还是会下来换衣服的。”
“谢谢你,小小。对了,今晚的派对要开到几点啊?酒店的管理方不会干涉我们吗?”
“屋顶酒吧在周一至周六,通常是下午5点营业至凌晨1点。虽然我预订的是晚上8点正式举行派对,但我们还有5个小时的狂欢时间。”
“5个小时?!真是玩什么节目都绰绰有余了。”
电梯门一开,周琳果然看见不少年轻的外国男女们站在酒吧门内、门外相互谈论着什么。当然,也有一些人已经泰然自若地坐在屋顶一隅的沙发上闲聊、玩着手机了。
☆、第104章做贼心虚
随着生日音乐的渐渐淡出,半岛的时尚屋顶酒吧的户外露台内出现了短暂的停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在场的每一个年轻男女差不多都已寻找到愿意与之谈天说地的异性或同性网络朋友。两个一组,三个一群地端着各自的酒杯愉悦地占据着户外露台的一角,在愉悦、轻松的氛围下交流着各自喜欢去的国家、地区、感兴趣的人或是目前正在流行的事物。
一份已被人吹灭蜡烛,精制小巧的生日蛋糕摆放在沙发面前的小型茶几上。刚刚过完27岁生日的周琳拿起面前的那杯由绝对伏特加、荔枝甜酒、几片新鲜薄荷叶、荔枝汁及百香果汁调制而成的“玲珑司令”鸡尾酒,正出神地侧身观望着夜幕下的纽约第五大道的绝美景观。
她回头看了一眼几乎站满2/3户外露台的沈小小的各种网络友人,轻声对身旁的小姑子说了句:“小小,我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特别的一个生日。”
恰好此时,一个年轻的、略显稚嫩的白人男孩儿服务生单手端着一个托盘走到小小面前。微笑着在她面前放下一杯以一片柠檬片、一个泰国红辣椒为装饰,添加冰块并以芒果泥、柠檬汁、少许的pr酒调制而成的,2盎司重(约56.7克)的唐胡里奥银龙舌兰鸡尾酒。
“谢谢。”小小微笑着用英语说后,转过头又对周琳用汉语问着:“是吗?嗯,最特别的一个生日?你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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