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女孩的身体之中,有两个不同的灵魂。刚才在外侧,拒绝了叶虚之的那个是寄生的;正在体内休息的这个,才是这具**真正的主人。
“人畜无害。。不过既然是你的直觉,那就信你这一次吧。但如果你再这样背着我为所欲为的话,哪天惹出什么问题,你在这个世界之中的生存很可能会受到威胁。毕竟是数千年以后的社会,对于这个世界的阴暗面完全没有底的我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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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3日,新月市,黄花小区。
原本打算摆脱心理阴影的叶虚之,在昨晚放学的路上却再一次碰到了那名让自己上心的人。周六一起来,叶虚之整个人便是一副死鱼眼,陷入呆滞的状态。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她会对不久前在黄花亭与自己的相遇,装作没有任何的记忆?究竟是为了抗拒叶虚之而故意不承认,还是说这背后另有隐情?叶虚之完全不明白,因为同一个问题,他再一次开始变得想入非非。
“反正是星期六,懒散一天也没什么吧。”从床上坐起来的叶虚之睡眼朦胧,他再一次躺回到了床上:“偷懒。。偷懒。。不能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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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了运动服以后,叶虚之按照往常的路线跑着正常的步。和开学第一天那种迷糊的状态不同,现在的他明白凭借目前收集到的情报,是不太可能得出心中谜题答案的。与其这样郁闷地思考让人烦心的问题,还不如忘记其本身的存在,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呢。
慢慢地跑到了花州渠公园的黄花亭跟前,叶虚之跟往常一样停了下来驻足歇息。今天天空中多云,走到塔顶也看不到日出。放弃爬黄花亭的他来到了育心湖的湖畔,顺着边缘向远处看去。在湖面边缘,一根钓鱼竿正从灌木丛中伸出,末端的鱼线坠入湖面,橘红色与黄色相间的浮漂,在水面上格外地显眼。
“随随便便把鱼竿支那么长,要是警察顺着摸进来发现了这里,你肯定会被赶走的。”
顺着钓鱼竿的方向,叶虚之剥开了长在湖畔边的灌木丛,来到了藏匿在这其中的一片小空间。在这个面积大概有三四十平方米的地方,一顶由绿色帆布和木架子支撑而成的帐篷,被撑在角落之中,里面的床铺又黄又黑,看起来非常地肮脏。而在帐篷的跟前,一个由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围成的火炉之中正燃烧着篝火,用木杆架在火焰之上烧烤着的,是三只已经被剖开,并进行了处理的小鱼。
“原来是你啊。”坐在一旁一块比较大的石头上的,是一个身穿破布条衣服,满头白发的老家伙。他一手握着一把锉刀,另一只手上,则是一把还没有完工的长笛:“要是不钓鱼,你难道想让我吃这泥地里长满寄生虫的螺丝吗?”
“育心湖表面上看着干净,但最近几年花州渠沿岸的樱花,开得是一年比一年少。带有重金属污染的河水流进这里,你觉得其中的鱼还会有几条是干净的?”叶虚之来到了篝火跟前,他把架在上面已经快被烤熟的小鱼拿了起来。仅仅只是稍微对着阳光照射一下,鱼肉身上便出现了如同涂了一层化学颜料的光泽:“一支笛子卖别人几十万,你手里的钱早就够在周围的城市里买一套房子了吧。再这样不健康地生活下去,你可是会折寿的。”
“老夫早就是半身入土的人,那么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干嘛。等到了这个年纪,你自然也会变成这样的。”对于叶虚之的话,老头不以为然。在将手中的笛子扔回了帐篷里之后,他走到了篝火前,拿起了一条已经熟透的烤鱼大口地啃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了自己的早餐后,他钻进了帐篷从中取出了两把带有刃锋长枪,将其中一把丢给了叶虚之:“好久没有来,不要把手艺给落下了。”
“老黄,今天只是来你这里随便坐坐,为什么非要搞这些。。”
八年之前,当叶虚之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他在捕捉昆虫时偶然发现了这里。看到了正在独自一人操练剑术的黄至深,叶虚之被武术的魅力所折服。上高中之前,叶虚之几乎每周都会来到这里跟随黄至深学习各种各样类型不同的武术。
“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存在什么随不随便的问题。”还没等叶虚之反应过来,脱掉了外套赤膊持枪的黄老头就已经将雪白色的枪尖逼到了叶虚之的跟前:“功夫和知识不同,如果长时间舍弃到一旁,可是会颓废的。”
完全没有准备的叶虚之面对着老头的攻击措手不及。虽然黄至深的身上紧绷着肌肉,但他的每一次出招对于叶虚之而言却谈不上难以抵挡。真正使得他力不从心的,是黄至深那如同闪电一般,完全没有间隙的出招速度。
因为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练习,现在的叶虚之完全无法应对黄至深的套路。被紧逼到了身后就是灌木丛的地方,他无路可退。随着黄至深最后强力的一击,叶虚之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身上沾满了湖畔边略带湿润的泥土。
“步伐迟钝,心不在焉。”看到曾经能够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学徒变得这么弱不禁风,黄至深直接将手中的长枪扔到了一边。他坐到了自己一直当做凳子的石头上,望着自己的鱼竿轻轻地叹了口气:“真是让人失望。”
一是事发突然,叶虚之完全没有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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