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剩下的五百金币,多谢小兄弟。”那人没有失约,夜晚在荒南的等待中出现了,此时站在墙头,一甩手将一袋金币扔给荒南。
荒南顺手接住,没有去查看,“没事,我也是挣些金币糊口罢了。”
“小兄弟,你那酒可还有,送我一壶可好。”那人大笑,爽朗说道。
荒南起身从房间拿出两壶,扔给了那人,“这酒虽然不值什么钱,却好过很多东西。”荒南也一笑,似乎,是同道中人。
“哈哈,不错,带劲。”那人连忙打开喝了一大口,感慨道,“小兄弟,以后我还需要你帮我送信,金币不会少你的,不过,这酒,你可得多给我准备点啊。”
“没问题。”荒南也拿起酒壶,隔空敬了那人一下,喝下了一大口,辛辣。
既然对方示好,自己也不能不回应,况且还有金币拿,说不得以后,自己就不用去打猎,这钱,够用一阵子了。
“告辞。”那人一跃消失在了黑夜,似乎从未出现过一样。
荒南转身回到了房间,今日解决了生计问题,也很是疲累,躺床上睡了过去。
夜深了,但街上还是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人群,三五成对的逛街,有说有笑。
“睡的好吗?”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荒南连忙起身,征住了。
“你有病啊!”荒南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说道。
顿时那人拿起荒南的枕头,劈头盖脸的打了上去,“你还说我,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竟然自己在这睡觉,我还真是没说错啊,你真是贱的可以,以后别叫荒南的,改叫贱南好了。”
“本公子能来喝你请的酒,就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况且,你那信还在我手里呢,你可想清楚了。”来人正是自称哥哥的梦栗,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最后说到信的时候目光狡黠,看着荒南。
“你没送到塔拓的手里?”荒南征住了,自己还收了金币,要是对方知道,还不杀了自己。
“我一不小心弄丢了,”梦栗顿时无辜的说,“不过,若是你请我喝酒,兴许我喝的一高兴,就想起丢哪了。”梦栗又恢复了狡黠的样子,含笑看着荒南,算是抓住了这贱南的肋骨,看你还骗我。
荒南顿时泄气了,这女的实在狡诈,自己拿不住她啊,突然,荒南起身一拉梦栗,将对方压在了床上,“你说这孤男寡女,要是我对你做些什么……”此时荒南的样子,要多贱有多贱,我看你怕不怕,还配上了大笑。
谁知梦栗从始至终还是那副狡黠的样子,哪怕此时被荒南压在身下,还是面不改色,“那你想做些什么啊。”梦栗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说道。
荒南用手抚过梦栗的短发,“你说呢。”
梦栗突然挣脱了一只手,轻佻的放在了荒南的下巴,“我看你不行。”还一抿嘴,似是惋惜的摇着头。
荒南气急,放开了梦栗,“你赢了。”
梦栗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跑出了门外,“走吧,喝酒。”门外的梦栗早已脸红不已,“贱南,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剁了你那只手。”
荒南顿时更气,“又被骗了……”只好安静的跟了出去。
还是那座酒楼,那张靠窗的桌子,梦栗坐在荒南的对面,毫不客气的要了一桌酒菜,还尽挑贵的点,根本不考虑吃不吃的下。
荒南看着一桌子的盘子,心痛不已,又看向了胡吃海喝的梦栗,“吃死你,只要能把这个瘟神送走,再心痛也要忍住。”荒南想着,又温柔的说,“够不够,要不要再来点。”
“老板,照桌子上的再来一份,多拿点酒。”梦栗毫不客气,大声的喊道。
荒南顿时一头黑线,但不敢言语,笑着说,“那现在有没有想起什么。”
“想什么?”梦栗不解的问,又继续吃了起来。
荒南实在不能忍了,一把抢过梦栗手中的盘子,“信啊,我交给你的信。”
“你吼什么吼,我刚想起来一点就被你吼没了,老板,再加一桌酒菜。”谁知梦栗吼的比荒南还厉害,把荒南吓住了,“啊,那你继续吃,慢慢想,不着急。”荒南悻悻的说。
梦栗也感觉没意思,打了个饱嗝,自顾喝起了酒,转头望向窗外,荒南看着她的侧脸,仿佛看到了她身上的一丝悲伤。
“你这贱南,看什么看,是不是还想对我做什么,我劝你别想了,我说你不行你就是不行。”梦栗突然说道,但是没有看荒南,依稀能看到她嘴角弯了一下。
荒南尴尬了,拿起酒壶喝了一口,“谁看你了,有病。”
梦栗的笑意更浓,酒劲也上来了,她的脸颊和脖子红了一片,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荒南看着睡着的梦栗,短发随意的搭在耳朵后面,此时的她,才有女生的样子。
心痛的在桌上放了十个金币,抱起来了梦栗,往外面走去,只是,酒楼的其他男性却是给荒南投来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荒南尴尬,走的更快。
荒南实在不知道把梦栗送哪去,只好带回了自己住处,将梦栗放在了另一间房子,给她盖上了被子,刚要出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走到床前,摇了摇梦栗,“梦栗,你到底送没送信啊。”
“送了,塔拓那家伙,谁不认识……”梦栗呢喃,便又沉沉睡去。
荒南顿时无奈了,这女的,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
轻轻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却没有困意,坐在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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