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合(下)
戏谑的台词此时说出来,把其中蕴含的邪恶意味放;/gt;靡的背景音,更让闻者面红耳赤。
於念也想闭嘴,不让庄纯看笑话,可庄纯故意折腾他,在他强忍着喉咙中的声音时,就使坏顶他内部,隐隐的撕痛与快感的电流交相发作,激得他不得不松开口齿,呜呜咽咽地发出快乐或者快乐的呼声。
庄纯脸上的微笑越发明朗,挺直了腰背,纤秀的身躯有着优雅有力的弧度,动作从容舒缓,宛如进行着一场舞蹈,深深吸引着唯一的观众。
两人的左手与右手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五指交握,掌心火热。
於念梳到脑後的发丝被剧烈的动作弄乱,散在额头上,被汗水打湿。
汗水有他自己的,也有庄纯贡献的。
一滴温热的yquot;/gt;体从头顶落下,滴到於念的眼睛中,火辣辣的痛。
於念红了眼圈,捣乱的yquot;/gt;体挤出眼角。
庄纯拉着他的手,带他抚/gt;自己的脸。
“大夫,你哭了呢。”
“我没有!”於念矢口否认,迎上庄纯深情款款的脸庞。
“你有。”庄纯坚定地说:“原来,你也会哭啊。”
下体猛地进到最深,与手指一同t;到gquot;/gt;部。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於念承受不住,原本的反驳也咽回去,头颅抵在庄纯的肩头。
湿热的热体丝丝缕缕地沾湿了庄纯的肩膀。
“还说没有哭。”庄纯低哑地笑:“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
於念心中微酸,更加委屈起来,既然被点破了,他也就不再惺惺作态,放声哽咽起来。
的确是欺负惨了。
庄纯叹口气,他最看不得别人哭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哭起来都会戳他心窝。
他不甘心地在於念的前列腺上按了一按,成功逼得他挺着腰,t;冒出gquot;/gt;头,喷在身前,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搂住他的身体,更紧地贴合在一起。
“我不用手指了,不用了,别哭了。”他苦恼地寻思着字眼,笨拙地安慰於念。
於念的脸面早就丢尽了,没了顾忌,便干脆大哭起来,身体不安分地扭来扭曲。
庄纯可还忍着,被他自觉地勾引,忍耐力早就到了极限,只需一点点火苗就会全线崩溃。
而於念,不仅是一点小火苗,简直就是个炸弹,一爆,就会引起剧烈燃烧。
偏偏於念哭得不过瘾,反正眼前是仇人的rquot;/gt;体,有仇报仇,此时不报非君子,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人体力量最大的就是牙齿,保留着原始人类的特质,一口足以咬下一块rquot;/gt;。
於念既然发了狠,那就是不见血不收手,直到口腔中全是滑腻腥甜的yquot;/gt;体,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
庄纯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只是在疼得受不了时,才反咬於念的耳朵尖儿解解恨。
於念抬起头,庄纯挑挑眉,低头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伤口。
“你属狗的吗?”
於念大怒,张嘴又要咬,这一回,庄纯却不让他得逞,身体轻巧地一翻,把於念摆弄成骑乘式,让他坐在自己小腹上,一手勒住他的双腕。
“你放开!”
“不放。”庄纯皱眉,嘟囔道:“你再咬,我就……”
他伸出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比划:“再进去啦?”
於念怒目以视。
庄纯反手拍拍他的屁股,轻浮地捏了捏rquot;/gt;,哑声道:“你被我t;;了,我就不进去了,可以吗?”
於念哪会想到庄纯会提这麽无耻的要求,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休想!”
庄纯笑而不答,眉梢眼角流露出魅人的风情,把於念看呆了。
沈醉在情欲的青年,本应是处於下位的青涩,却偏偏以强势的姿态凌驾在人之上。
处於成熟与稚嫩之间的矛盾,迸发出独特的韵味,饶是於念遍览春色,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
如果此时此刻,被欺负的人不是自己,那於念一定会以征服这个青年为己任,誓要拿下他做胯下之臣。
可惜啊可惜,现在是他为人胯下臣,让人翻来覆去地戏弄,奸了个昏打尽。
於念怎麽会轻信,这个人会如他的眼神那样:“我决定就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你体力不好,我就错话,连忙讪讪地改口:“咳咳,你听错了,没有那回事。”
“听错?”庄纯站起身,危险地走向於念。
於念不由地动了动喉咙。
这架势他太熟悉了,一旦这小子发怒,就一改平常的温顺形象,咄咄逼人起来,一定要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才肯罢休。
“於大夫,你说的片子在哪里?有多少?”
於念决定死也不开口。
庄纯也不生气,只是把他从椅子抱到桌子上,目光潋滟地解他的裤子。
“庄纯这是医院!”於念推着他的肩膀,音调因为紧张有点儿变调。
“就是医院才好。”庄纯邪佞微笑:“据说,割包皮要备皮呢,那……我今天,就跟你学习一下怎样备皮好了。”
“你混蛋!放开我!”
“於大夫,好好教我,我会认真学习的……”
“唔……”
当天下午,男科门诊一直紧闭着门。
实习生们看着手头的实习报告欲哭无泪。
於老师,您什麽时候有空给我们写实习鉴定啊!qaq
备注:备皮就是剃毛xd,为手术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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