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图,往她这儿走过来。归秋顿时紧张起来,她私自改了行程,还撒谎骗人,最后又由于她作死而被男人吃干抹净,可他也没说过要将这事儿给抹去。
陈潭坐在她身边,也不知有没有看出归秋心虚的表情,他摸了摸归秋柔软的法顶,说道,“明天我送你们回去。”
归秋心中咯噔一声,拉着他的手,“为什么要送我们回去?”
陈潭沉默不已,归秋心中越来越不安,就在她忍不住胡思乱想时,男人叹了口气,“别多想,让你回去是这儿会有大动作,要是让人抓住了你们,对我们这边会很不利。”
归秋听得迷迷糊糊,但却明白了她跟蓉蓉姐要是留在这儿会给陈潭他们拖后腿,心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她还是懂事的点头,“好。”
两人刚见面没多久又要分开,心中都很是不舍,两人静静的靠在一起,闲话家常了一会,陈潭送归秋回去。
白蓉蓉正坐在外面的石凳上,远远的看见归秋过来,她眼中顿时都是喜色,看到归秋脸色红润,知道她没事,她一直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归秋拉了白蓉蓉进房间,陈潭在外面与孙家夫妻交谈,两人在房间里面收拾,能听到外面隐隐的交谈声。
白蓉蓉一边收拾衣服目光一边不动声色的瞄向她竖起衣领的脖子,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白皙脖子上的连绵红斑。
归秋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以为自己伪装的很成功,心情放松的麻利收拾衣服。
她们带的衣服并不多,也就一两套换洗的衣服,大多还是来这边后买的,很具地方特色。归秋一下子没收住手,就买多了。
带来的行李箱装的严严实实才收住她所有的衣服,还有一些琳琳碎碎的小玩意没有东西可以装,归秋找了一圈,还是白蓉蓉给她递了个布袋。
白蓉蓉将自己的衣服整齐的收进箱子里面,目光又在她脖子上的红点上瞄过,小心的措好词,她柔声询问,“秋秋,陈大哥没对你做什么吧?”
归秋手上的动作一顿,一个贝壳掉在了地上,她连忙捡了起来,抬头时脸色通红,目光闪烁,结结巴巴道,“没,没啊。”
白蓉蓉却不信,她指了指她脖子,低声道,“你别慌,我这儿有去瘀痕的膏药,你先拿去用。”
闻言归秋立刻捂住自己的脖子,脸色爆红,她慌张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有,不不是,我真的没事,这是蚊子咬的,你也知道这儿蚊子多。”
她的话语无伦次,白蓉蓉疑惑的看着她,“可蚊子叮的包不是这样的啊,你这看着就像是人为的。”
归秋转身背对着白蓉蓉,快速的将自己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袋子里,也不去管会不会弄坏,她慌里慌张的道,“我弄好了,你慢慢收拾。”
说着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白蓉蓉将手上的白色瓷瓶收了回来,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不明白归秋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归秋跑到外面,她手上的箱子被陈潭接了过去,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归秋顿时松了口气。
小阿兵不舍的看着她,拉着归秋的手,语气低落,“秋姐姐,你还会来这儿玩吗?”
归秋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她蹲下身,摸着他的脑袋,笑道,“当然啊,我有空就会过来这边,等你长大了也可以去找我玩。”
闻言小阿兵高兴了起来,对她们就要离开的难过也淡了很多,他握手叫道,“我会很快长大,秋姐姐你要等我啊。”
归秋笑着点头。
很快白蓉蓉也出来了,跟孙家人道别,三人在小阿兵不舍的目光下离开。
归秋她们被陈潭带到了他住的地方,晚上归秋与白蓉蓉住在一间房,陈潭则在客厅窝了一宿。
第二天归秋白蓉蓉就被陈潭送上了回去的火车,同行的还有保护她们安全的一个男人,男人跟陈潭年龄差不多大,叫做许贵,他身材很是魁梧,站在身材娇小的归秋与白蓉蓉面前就像是一座高山。
归秋与白蓉蓉坐在一排,许贵则坐在她们对面,目光时刻警惕的注意四周。
归秋并没有察觉到气氛的紧张,她打了个哈欠,困倦的揉了揉眼,她昨晚睡得迟,早上又起的太早,没有睡醒,现在在平稳的车厢里面,她就犯困了,“蓉蓉姐,我睡会。”
白蓉蓉点头,得到了许可,归秋立刻趴在了车厢上唯一的桌子上,很快就睡了过去。白蓉蓉看了眼无忧无虑的归秋,目光看向即使是坐着也脊背挺直的许贵,目光凝重。
她不是归秋,在许贵一上车就四处打量中就知道她们这趟回程绝对不太平。她的目光也在四周扫过,车厢里面的乘客不多,她们前排有坐着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儿。
后边坐着两个年轻的青年,右边的那一排则是三三两两地坐着一些工地的工人,一个个身上的汗臭味很重。
看了一圈,白蓉蓉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人。她静下心来,抽出一本书静静的翻开,但眼角的余光却时刻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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