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捂了一个秋季,也还是蜜色的肌肤,一点白的痕迹也没,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深浅不一,大部分都是只有浅浅的一层,只有少数几块留下的痕迹很深。
在这些新旧交错的痕迹中并没有新的伤口,归秋微微放下心来,又转身到了他身后,他的背部跟胸前的差不多。没有找到伤口,归秋的目光转向了他的双腿。
这时候的她完全忘记了男人跟她一起下山时的情景,丝毫记不起来男人下山时轻松矫健自然的步伐。一点也没注意到男人脸上开心的表情,嫩白的小手伸向男人的裤腰。
小夫妻在他乡意外相见,临市市郊,苗晓柔扶着还没显怀的肚子吃惊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有人在我们店里吃饭吃进了医院?”
这些日子饭店里的事情一件件的发生,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部分她请的店老板就能给她处理好了,但听到她耳中也是烦不胜烦,现在又出现了食品安全问题,衣服店也因为她做的衣服太超前,好些款式并不受大众的喜爱,乏人问津,只能存在仓库里面落尘。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她最近心情也有些起伏不定,一会喜一会忧。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她顿时忧愁起来,心中不好的画面一一闪过,她的眉头紧皱。
来给她报信的年轻女孩一脸的惶然,在旁边连连点头。
苗晓柔急声问道,“客人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事?”
女孩摇头,“我不知道,邱叔刚把人送进医院,让我给您过来报信。”
苗晓柔焦急起来,她店里面的东西她自己很清楚,都是她一手把关的,绝对没有问题。但她现在心中乱成了一片,一时想到客人要是出事了她的店铺不管有没有责任对她的影响都不好,要是出了人命,她的饭馆只怕要关门大吉。
苗晓柔是外来人员,她的饭馆一开张就格局新颖,且手艺好,菜式新奇而赢得了大量的顾客,但也因此得罪了大批的同行,让他们合在一起抵制她的店铺。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索对策。
现在重点是要确认客人的情况,店里面的卫生也是首要问题,她一连几个命令发出去,让女孩赶紧回去店里通知邱叔,让他保存好现场,等专门的人过来调查,后厨的卫生一定要保持好,不能让人查出任何问题。
她则动身去医院,亲自探望病人。
刚出门就与回来的高伟峰迎面对上,看到她神色不安的要出门,高伟峰皱眉,问道,“要去哪?”
归秋仔细检查了陈潭的上身,目光投向了他的下身。她刚在他身上闻到了那么浓的血腥味,肯定是他又受伤了,还想瞒着她。
不顾陈潭的阻止,归秋上手扒了男人的裤子,看到他一点伤口也没的双腿,归秋眼睛盯上了他最后剩下的一条内裤。
现在的她完全没有心思想其他,一门心思的想要找到男人身上的伤口,忽略了好些细节。陈潭则站着由她动作,一脸的笑意。
归秋伸出手,摸上男人的内裤边缘,她的目光碰上男人那鼓鼓囊囊的一堆时恍然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这时的她已经亲手将男人的最后一条布料给拉了下来,那粗大的一团在她的目光中从布料中跳了出来,不过几个呼吸间,在归秋的视线下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粉红的ròu_bàng很是可爱,像是跟她打招呼一般晃悠了几下。
归秋啊了声,松开拉着他内裤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脸颊通红,就连脖子也红成了一片。
陈潭失笑,抓住转身就想跑的媳妇,火热的呼吸吹在小姑娘通红的耳上,“怎么,惹火了又想跑,恩?”
他的尾音上翘,短短一个字就让归秋心尖酥麻。敏感的耳尖被男人滚烫的呼吸吹拂,他的唇瓣似碰未碰的接触她的耳垂,归秋顿时软了身体,瘫软在陈潭的怀中,他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她的脸颊,归秋嫣红的脸颊温度不断上升。
这这这,她怎么那么笨,又亲手给男人脱了一次衣服,想起那次后她在床上躺了一天,归秋顿时心颤腿软,她急忙找借口,“我我身上脏,要去,要去洗澡。”
陈潭的目光在她花猫一样的脸上滑过,认可的点点头,“恩,好,我带你去洗。”
归秋目瞪口呆,眼看着男人真的要动手抱她过去,她顿时着急的挣扎,“不要,我不要,我自己洗,我自己去洗,啊,你放我下来。”
她的挣扎对陈潭来说完全造不成影响,他轻松的禁锢住她的手脚,大踏步的往右走去,很快他抱着归秋进了一个小房间,房间很小,只有五六平米,里面的东西很简洁,只有一些简单的换洗用具。
归秋眼睛看到了浴室里面的淋浴头,她挣扎的动作就像按了个暂停键,突得停了下来,陈潭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是一个木制的喷头,装在出水的水管上。
陈潭低头,嘴角噙笑,“怎么,认识这个?”
归秋立刻回神,没好气的回道,“当然认识,不就是洗澡用的嘛……”说着她停了下来,咽下了后面的话,想起了这种她用习惯了的淋浴头在这个时代应该还没进入民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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