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心!”
四名女子咯咯笑着,在屋内左右闪避。贺时晴故意跑到内屋门口,假装躲藏,屏息听里面的人说话。
只听乌雕号的大嗓门道:“……现在形势一片大好,你主子还推三阻四的,呸!没了他我们就进不了京城了?!”
陈夫子赔笑:“……我们大人毕竟是两朝元老……”
这时传来一阵女子的娇嗔,豪哥抓住了一个女子,并说对了她的名字,笑着去扒她衣服:“小骚逼,让哥哥看看你的奶子。”
那女子娇笑着,只肯把外衣脱了,露出肚兜,胸脯把肚兜撑得鼓涨涨的:“说好了只脱一件,大哥你再来呀。”
两人兴致勃勃,底下早就撑起了小帐篷,心想山上那些道姑都是些庸脂俗粉,做爱只知道摆几个姿势,哪有这些细皮嫩肉的小妖精会玩!
贺时晴正继续听里面的人说话,突然被杰哥抱住了,那土匪也不知多久没洗澡,身上一股怪味,熏得贺时晴打了个喷嚏。
“小妞,哥哥来猜猜你是谁……是那个坐陈夫子大腿上的是不是?”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奶子可真大!”
贺时晴娇笑道:“嗯……杰哥猜错了,罚酒罚酒……”那杰哥哈哈大笑,灌了一杯酒,又继续扑腾其他姑娘,他对梅笙觊觎已久,偷偷从缝隙中判断了方位,向她扑去。
梅笙惊呼一声,已经被牢牢抱住,那土匪上下乱摸:“让哥哥看看……这奶子这屁股……是谁啊,真摸不出来,要不让哥哥摸摸小逼,就猜着了……”
梅笙被一双满是粗茧的大手抚摸,不禁也有些情动,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那杰哥笑道:“这么骚,随便一摸就发情,是不是梅笙?哈哈哈,表面上一副清高的样子,果然是最yín_dàng的!”
梅笙抛了个媚眼,脱下了薄纱衫子,只留着裙子和抹胸:“大哥想干我吗,那先抓住我呀。”杰哥见她的媚态,色心大起,继续带上眼罩,扑向姑娘们。
其他的三个妓女也多多少少除去了衣物,有个姑娘连裙子都被扒了,只剩下粉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露出一双又白又丰满的腿,踩着绣鞋在厅堂里咯咯笑着躲来躲去。
贺时晴又凑过去听,陈夫子问:“……云南王将如何处置公主与今上?”
乌雕号冷哼一声道:“这还要问?你家主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一山不容二虎!你们若是识时务一点,拿了那对姐弟的人头,打开京城迎接云南王,不然,哼哼……”
贺时晴连忙捂住嘴巴,怕自己惊呼出声。
陈夫子忍不住道:“当时云南王明明和我们家丞相说,只是因为公主一介女流独霸朝纲,要清君侧……”
贺时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丞相?!
乌雕号狂笑:“那许老狗别不是个傻子吧!真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厅堂里有姑娘惊叫一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把扯下了亵裤,露出双腿间乌黑的yīn_máo,那豪哥毫不犹豫地伸手摸了进去:“小骚逼,水那么多,是不是欠干!”
杰哥从后面一把扯下她的肚兜,揉着她的奶子,那姑娘情动不已,咿咿呀呀叫着,流了豪哥一shǒu_yín水。
两壮汉与妓女们淫乐(高h 舔脚 坐脸 qún_jiāo)
豪哥爆了一句粗口,解开裤子,紫黑的大屌一下子弹了出来,他拉起姑娘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两人就这样站着干起来。
“啊……嗯……好大……大哥真猛……”
杰哥掰过姑娘的脸,伸出滑腻腻的舌头捅进她嘴里,让他有一种自己也在干她的感觉。
梅笙和另外一个姑娘看着三人做爱,不禁也欲火焚身,梅笙坐在桌子上,双腿大开,手指拨弄着自己的阴核,自慰起来。
杰哥看见了,骂了句骚逼,放开了手上的姑娘,往梅笙走去,他身材高大健壮,但衣着又土又脏,整个人一看就是个大字不识的粗人,但梅笙就像被这样的汉子压在桌子上狠干,底下的yín_shuǐ流得更多了。
杰哥嘿嘿笑着,解开裤子,jī_bā又粗又黑,一股腥臊味道,不知道几天没洗了,梅笙扭动身体,娇喘道:“好脏,好臭……奴家不要……”
“不要?没了这根东西,你这骚逼还不饥渴死!”杰哥捏着jī_bā,大guī_tóu在梅笙的肉穴外围滑动,带起黏腻的银丝,“你的骚逼真是又滑又嫩,赶紧掰开给哥尝一尝!”
梅笙嫌弃他身上味道难闻,用脚去踢他,却被杰哥一把抓住,脱了鞋袜,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趾,居然一口含住,用滑腻的大舌头舔起来。
“嗯……被舔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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