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号不管不顾吻上去,纠缠进去,这个吻充满了jīng_yè的味道,他终于在少女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烙印。
贺时雨一把推开乌雕号,夺门而出。
她想呕,她怕惹怒他,只能逃出去呕。
可她已经全部吞下去了,她伏在栏杆上,流着眼泪,竟然呕不出来。
下面,疯狂斗殴,交媾着的人群依然爆发出种种不堪的声音,那一具具肉色的交叠的身体,以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和角度进入彼此,吞噬彼此。高台上的伺墨早就死了,不知有多少人在乌雕号走后继续去割他的肉,他上半身只剩下累累白骨。
被贺时雨救下的桃杏,此时yīn_hùpì_yǎn嘴巴里各塞着三根大jī_bā,还有两个人围着她shǒu_yín,噼里啪啦打她的屁股,拽她的奶子,她好像一个器皿,里面乱七八糟插着东西。
这大概就是地狱的样子吧?贺时雨想。
可有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她,将她圈进一个滚烫的怀里,扳过她的头,让她的脸埋进汗湿的胸膛里。
世界又安静了。又只剩下了恶魔的心跳声。
周仲文巧遇黄道姑,黄道姑打起淫算盘
那周仲文每日在山寨中苟延残喘,堂堂的周家大少爷,没了子孙根,那还算个男人吗?而更重要的是,他在山寨中被随意打骂,被小厮撒尿,甚至为了活命按住自己表妹让人奸淫……这一切已经彻底摧毁了他做人的尊严,他已经无法再做一个正常人了,每日如同行尸走肉,浑浑噩噩。
他躺在柴房里,浑身发出恶臭,突然听见外面匪徒的喧嚣声,他想说不定乘机能捡到一些剩菜残酒吃,便偷偷摸了出去,正好看见伺墨被凌迟。
哎呀!老天有眼!周仲文激动地叫好,就应该把这种背叛主子的小贼千刀万剐!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女声:“这是……周少爷?”
多久没人叫他周少爷了!周仲文受惊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的脸,她虽然依稀还有几分年轻时的美貌,但现在只剩下坍塌的皮肤和道道皱纹,白胖的身体上飘散着刺鼻的香精味道。
周仲文觉得有点脸熟:“你是……”
“哎呦!真是周少爷呀!”那女人热情洋溢道,“我是黄道姑呀!”
周仲文想起来了,京城里总有那样一群女人四处活动着,虽然正经人家都看不起她们,但即便是大户人家,也多多少少和她们有些牵扯,便是俗话说的“三姑六婆”——尼姑、道姑、卦姑、牙婆、媒婆、师婆、虔婆、药婆、稳婆。这些人知道不少人家的阴私,大多数其实在用些下三滥的路子牟利,但哪个人家,特别是高门大户敢说自家清清白白呢。
黄道姑年轻时候也颇有几分姿色,出入高门小户都不在话下,帮人跳个大神施个咒,传个情带个话什么都干,帮太太小姐们和外面暗通曲款,对内使手段宅斗,自己也滚上过不少老爷少爷的床。
黄道姑翘了个兰花指,一双眼睛滴溜溜在周仲文身上转,那周仲文继承了周老爷高大挺拔的身姿,端得是一副好皮相。十年前她被赶出京城,不得不来投靠了如兰观的师妹,算是有个安身之处,刚开始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寨子里哪个男人不拜倒在她的胯下,但年老色衰之后,天天搔首弄姿也没几个男人愿意来搞她,下面早就旷得不行,一看这年轻英俊的后生哪还按捺得住,何况她和周家还有一段曲折,眼下可不正是送上门来的机会!
“可怜见的!周少爷你怎么被这帮匪徒掳来了!瞧瞧你这浑身是伤的……赶紧和我去洗漱洗漱!”
周仲文被她拉到房里,不一会儿便端来两个大馒头和一碟小菜,周仲文两眼发绿光,一手一个大吃大嚼起来:“多谢黄道姑!多谢黄道姑!”
黄道姑笑眯眯道:“哪儿的话呢,你们周家大太太待我不薄,你小时候,我怕是还抱过你呢!”她确实从周家捞了不少油水,下咒的符打胎的药卖了周太太一堆,若不是周大太太发现她和周老爷赤条条地抱在一起,她还能赚更多呢!
说到周老爷,她心中也有气,平时正经起来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二两马尿下去,还不是在后院堵着她,把她拖到草丛里上下其手!
周老爷虽然人近中年,但也长得有模有样,黄道姑垂涎已久,假意拒绝道:“周老爷……别这样……我是方外之人……”
周老爷唾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你出入的人家里有几个没睡过的?老李早就同人夸过,你够骚水又多!”
黄道姑勾引小鲜肉+周仲文当道姑们的狗 桌下kǒu_jiāo(高h np 4800字)周老爷虽然人近中年,但也长得有模有样,黄道姑垂涎已久,假意拒绝道:“周老爷……别这样……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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