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认为那些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的英雄,都是傻‘逼’。.访问:79xs.。
别人认识你么?
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么?
既然没关系还不认识,有的连面都没见过,你就要为了拯救他们或苍生百姓,然后贡献自己的小命,这不是傻‘逼’是什么?
但说真的,那确实只是普通人的想法。
本事越大,心境就越跟常人不同,这点我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自从跟了左老头几个月后,我学过的术法其实就那么几个,更多的时候,他是在跟我说故事,然后教我许多做人的道理。
他有几句话是这么说的。
“有本事就救,没本事就别救,老天爷不傻,它一直都看着呢。”左老头跟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说不出的复杂,像是想起了过去的往事,语气里满是回忆:“见死不救乃是大恶,但这也得量力而行,当然,你也别以为救了人没好处,这算是积‘阴’德,明白么?”
我说,我不明白。
积‘阴’德这事儿本来就玄乎,在这世道上,多少做好事的人没得好报?‘阴’德纯粹就是个虚构出来的玩意儿。
别觉得我太过愤世嫉俗,事实就是如此,我也只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左老头听见我的回答后笑了笑,说:“到那个时候,可能你的选择,会跟你现在的回答不一样吧。”
事实证明,左老头的话没说错。
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变成了几个月前我潜意识里的那种傻‘逼’。lt;gt;
但说真的,我不后悔。
也许是我真被左老头给洗脑了,在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做的事,是自己应该做的。
本事越大,责任就越大,不是么?
“小袁,我有办法能拖住它十分钟左右,但要是它真成了阳(zhan第一声),咱们俩肯定立马就死。”黑子眼里没有害怕的意思了,似乎冷静了下来,低声跟我说道:“我出师的时候,易哥教了我几手绝招,应该能用上。”
“成,但一会得让我来打先手。”我点点头:“我试试能不能用怒(ya)咒唬住它。”
说完这话,我便问黑子:“你那个拖住阳之孽的手段,一天能用几次?”
“顶多三次。”黑子皱着眉头说道:“但最后一次,我不能保证成功率。”
按理来说,冤孽一般是不会攻击冤孽的,更何况对方是一个跟自己实力差不多的冤孽。
怒咒能够让我在半小时内制造出‘阴’之孽重返阳世的假象,这一出空城计只要唱好了,那我们百分之百就能拖住阳之孽。
之后再让黑子接后手,去拖它十分钟,我抓住这个时间点,继续画一张怒咒要用的符纸,然后继续忽悠那孙子.......
“咱们这一次的战术方针就这么定了,玩车轮战,我先上,你去把后面几次要用的东西全准备好。”我咬了咬牙,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实在搞不定它,咱就跑,救人也得讲究个量力而行啊,与其死在它手上,咱还不如当一次龟孙子,以后再找它报仇!”
听见我这么说,黑子啧啧有声的看了看我,感慨道:“我刚对你有点改观,觉得你算是个英雄,结果你这话一出来,我咋感觉你有种贱兮兮的意思呢?”
“嘿,就算是拼上咱俩的命,不还是搞不定那死祖宗么。lt;gt;”我拿出烟递给了黑子,把背上的背包放了下来,检查了一遍待会要用的装备,心跳得很快。
黑子点上烟,‘抽’了两口,问我:“你怎么不让沈涵他们去通知周哥呢?能疏散点群众就疏散点群众,多多少少都能减少点伤亡啊。”
“第一,周哥跟咱们说了,这事不能闹大,否则他也难办。”我叹了口气:“第二,你真以为疏散群众这么简单啊?把事儿闹大了,别说是咱俩,就是易哥都得受牵连,第三.......”
我苦笑道:“你觉得他们能跑到哪儿去?”
“方圆十里都是荒山野岭,下山得走山道,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十有都舍不得家里的贵重物品,等他们把东西收拾好了,冤孽肯定就得下山了,我不认为咱们能撑到那时候.......”
“说实话,咱们顶多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的表情有些难看:“阳之孽不同于其他冤孽,我们能拖住它多久,这都得看天意。”
黑子想了想我的话,点点头:“确实,能拖住它一个小时,咱都得谢天谢地了。”
“与其把事情闹大,去赌一把那种不可能会产生多大效果的事,还不如低调点办事,等易哥那边出主意,免得因为咱俩的小聪明,‘乱’了易哥的安排。”我把包背了起来,笑道:“其实咱们都知道,沈涵他们去求援,只不过是求点主意求点安排罢了,除非易哥是坐飞机过来的,要不然啊........”
黑子不说话了,重重的拍了拍我肩膀,把烟盒递给了我。
“走吧。”黑子的东北腔很重,哈哈大笑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豪气:“咱尽力了就行,起码不亏心啊!”
阳之孽应该还在法台的位置没走,这点我们都能感觉到。lt;gt;
在往那边赶的时候,我跟黑子都听见了一种很微弱的呼吸声。
就像是老人在慢慢喘气一样,声音很小,但我们都听得很清楚。
这声音是从法台那边的方向传过来的,当我们离那里越近,这声音就变得越大,直到最后,那呼吸声都已经有些刺耳了。
“你先别上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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